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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50-60(第31/33页)
更容易了。
应时肆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一场测试……他希望是。这样他就能毫无心理障碍地弄走封敛的钱,在这人暴怒着回过神来之前,拍拍屁股逃之夭夭。
应时肆这么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祁纠是怎么“暴怒”的,没说话,把厚厚一摞支票折了折,草草揣在口袋里。
这会儿工夫,祁纠其实已经有些精神不济,靠在他身上阖目养神,呼吸渐渐变得轻缓。
被应时肆的动作牵扯,轮椅里的人跟着醒过来,睁开眼睛。
应时肆算是彻底不信他的话了:“睡不着?”
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笑了下,那只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顺着颈后向下拢,将应时肆揽进怀里。
一只狼崽子撑着轮椅,被圈进怀里,抱了个正着。
这个距离太近了,应时肆不适应,险些就要挣动,又生生忍住。
……他挣了,祁纠是真会松手的。
应时肆绷着肩膀,一动不动地贴在祁纠胸口,他听见这人夹着轻咳的轻促呼吸声,就忍不住小心顺抚祁纠的背。
应时肆忍不住猜测:“你一个人,也会觉得不舒服,是不是?”
这话让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思索,这种思索看来并不容易,没多久就叫微眩的倦色盖过去。
应时肆被他抱着,双手扶住祁纠的身体,察觉到这人渐渐向下沉,连忙将人抱实。
祁纠换了家居服——这人的家居服也都是极保守的款式,外面再搭上件厚睡袍,恨不得比衬衫露的还少。
应时肆扶着祁纠,帮他把轮椅推回房,严严实实拉上窗帘,挡住外头几乎是狂魔乱舞的树影。
窗帘拉严、灯再打开,这卧室倒也不至于有多阴森。
应时肆小心地扶祁纠上床睡觉,中间这人又醒了一次,但没再跟他说彬彬有礼的“有劳”,只是撑着应时肆的手臂,很熟练地把自己挪到床上。
“你晚上……有时候,跟白天不一样。”应时肆替他盖上被子,趴在床边轻轻摸祁纠的脸,忍不住轻声问,“为什么?”
倒不是说哪个好、哪个不好……只是晚上有些时候,祁纠的话会明显变少,视线的落点不一定在他身上,有时候会很模糊。
这时候的祁纠,显得比白天更不设防,那种透彻的清晰暂时被隐藏,让应时肆总是放心不下他。
“是一种心理问题,叫‘闪回’。”祁纠想了想,“会不定时发作,因为我的个体情况,晚上发作的情况多。”
应时肆听不太懂,但想来抱着能好受些,他把晚上和病发的祁纠和平时分开,踢了拖鞋爬上床。
管他什么问题,反正现在他在呢。
他可以陪祁纠说话。
应时肆抱着祁纠,慢慢替他按摩在轮椅里坐僵了的腰背,顺抚祁纠的脊背,给他讲自己出去长的见识。
“火车很快,说跑就能跑。”应时肆说,声音越来越含糊,“两个小时……我能跑得你再也找不到。”
祁纠相信:“嗯。”
困懵了的狼崽子张牙舞爪:“天涯海角。”
祁纠相信,摸了摸狼崽子的后颈,拉过被子替他盖上。
应时肆在梦里周游全中国。
大半夜跑上二楼、操心照顾人的狼崽子,困得眼皮一坠一坠,缩在祁纠怀里,一不小心就睡熟了。
/
翌日一早,应时肆先醒。
短暂的“请假”结束,他们在白天恢复针锋相对。
比坏金主先醒的狼崽子相当骄傲,一大早就穿上羽绒服,大摇大摆出门,去买蜂蜜和新便签纸。
祁纠换好衣服,来到客厅,发现窗帘全被严严实实拉着,一点光也不透。
灯倒是开得通明,连浴室的浴霸都开着。
“天气特别不好,多云,有雪,别开方框……可能是说落地窗。”
系统举着张支票,努力分辨应时肆的狗爬字:“大风蓝色预警,西北风七到八集,集写错了……”
祁纠把写满了铅笔字的支票接过来,对着光看了看:“家里能写字的纸少到这个地步了?”
“也没有。”系统其实看了应时肆的心路历程,“他不想翻你抽屉。”
应时肆过去从没觉得偷东西有什么不好。
这世界没好好对待他——没人教他,没人养他,他自己乱七八糟活。
这么个活法,有什么规矩好讲。
在火车上,应时肆看着用祁纠的钱买的一编织袋家当,穿着祁纠的羽绒服,嚼着祁纠的钱买的灶糖……心里第一次难受得要命。
这种难受叫他自己想不通,
祁纠甚至答应了让他花这些钱,也不会过问他是怎么花的。
应时肆几乎可以随便支配这些钱。
到了这时候……攥着大把钱的应时肆,居然反倒觉得烫手,整个人都坐立难安了。
应时肆在心里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
但就算这样,他在客厅绕了好几圈,还是没碰任何一个抽屉,找了根铅笔头,在支票上写了给祁纠的留言。
应时肆给祁纠留言,告诉祁纠,自己去买蜂蜜和便签纸,很快就回来。
祁纠如果醒了,就等一等他,他回来煮阳春面。
这种面要现煮现吃,热腾腾地吃满头汗才舒服。
要是祁纠低血糖头晕,就吃一点灶糖,这东西甜甜的,一点一点慢慢嚼,可好吃了。
狼崽子话碎到不行,一张支票差点没写下,最后几个歪歪扭扭的铅笔字挤在角落里,写着“速归,勿念”。
——买蜂蜜是祁纠要的,便签纸是合理采购需求。
他这是公务出差。
这回抓着钱出门的狼崽子,穿着合身的羽绒服,在阴沉到云层快压下来的天色里,一样走得昂首阔步。
祁纠刚下单一批应时肆能穿的衣服,顺便给应时肆买了个手机,接过系统的望远镜,看了看雄赳赳气昂昂的狼崽子。
按照剧情,等再过几天,这场雪停了,应时肆有个T台要走。
系统觉得这就挺不错:“走得多好,跟去打劫似的。”
祁纠笑了笑,把望远镜放下,倒了杯温水,把今天的药吞下去。
雪越大,这具身体受过伤的地方就越难熬,今天祁纠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伤疤一热一热地跳痛麻痒,身上也有点低烧。
祁纠吃了镇痛片和退热药,还挺有闲情逸致,去浴室开着的浴霸底下晒了会儿人工太阳。
“要不还是雇个护工?”系统琢磨,又觉得苦恼,“也不好办,要是有了护工,应时肆可能就真跑了。”
这是显而易见的。
应时肆放不下心的,是这么个住在别墅样板房里、生活单调乏善可陈,可能把自己饿到低血糖晕过去的家伙。
有了护工,祁纠生活起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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