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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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对这么一个小明星青睐有加、真心实意,居然也没多怀疑。

    “封敛也是个孤儿,一路爬上来,本来也没有家人,遗产没什么可争的。”

    系统说:“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应时肆有段时间,以为封敛不会把他送走。”

    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应时肆大概还以为,封敛也没有家,也没人作伴,是想有个人解解闷。

    应时肆大概以为,他被送来,不过就是负责照顾封敛的生活起居,不演戏的时候,就说说话。

    这样一个错误的“以为”,让应时肆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几乎活生生剥去一层皮,少年时仅剩的那点骄阳似的烈性,彻彻底底冷透了,熄成再活不过来的灰烬。

    后来应时肆完全学会了封敛的所有习性,长成了另一个“封敛”……就这么一步错步步错,走了没法回头的路。

    ……

    这也是他们这回的主要任务。

    在把金手指、公司和遗产塞给主角的同时,保证主角不要长歪,不要歪成新的反派。

    屠龙者变成恶龙,这个世界的主角这么一路拽不住地变成反派,已经折腾好几轮了。

    “这回的难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该发生的都还没发生。”

    “难点在别的地方。他虽然刚到你手里,但已经被‘教化’过几轮了,已经乱七八糟学了不少。”

    系统介绍:“应时肆到目前为止,还没见过你——不过有人跟他说了不少,他可能知道,你挺会装模作样……”

    系统念了一大串,抬头发现人不见了,相当错愕:“人呢?!”

    祁纠隔着风雪给他弹了个句号。

    “……”系统一路追出去:“这就开始做任务了?雪还没停。”

    祁纠看了天气预报,今晚雪不停,明晚也一样:“那得一星期后了。”

    系统:“……”

    那确实是不太能等。

    如果他们不插手,这一个星期,雪都下不完,这场毫无意义的戏也一样。

    等应时肆休息十几分钟,这幕场景就继续重复,直到这条不服管教的“烈犬”愿意开始学习,怎么在这时候表现出畏惧服软。

    应时肆脸色冻得青白,手臂上有几个烫出来的红痕,绳索勒着的地方青紫,已经泛不出什么血色。

    他也不在乎,捡了那几个烟头,找了个避风的墙角,躲进去抽烟。

    街上游荡的不良少年,难免会点这些东西。

    应时肆拢住了个烟头没灭,咬在嘴里,火光明明暗暗,辛辣的烟草气就被用力吐出来。

    他听见轮椅碌碌压过雪地的声音,皱了皱眉,抬起头。

    祁纠停在他面前,低头看他。

    轮椅逆光,高功率的探照灯这会儿把片场照得亮如白昼,也晃得他睁不开眼。

    应时肆微仰着头,眯了下眼睛,勉强看清坐在轮椅上的人。

    不认识。

    应时肆只知道自己要被送给“封敛”,他不认识封敛,只知道是澜海传媒的大老板。

    送给谁都一样,应时肆关心的,就只有什么时候能偷出自己的身份证,再弄点钱。

    身份证是入圈的时候,那个经纪人带着他办的,户口也是那时候补的——应时肆当时什么都不懂,就让那些人把这些扣下了。

    等叫他找到机会,就想办法,想办法从那个“封总”手里弄点钱,再偷出自己的身份证。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应时肆得先讨这位封总喜欢。

    ……也就得先把这场戏过了。

    应时肆踢了踢轮椅:“没事干?”

    对方靠在轮椅里,看起来身体挺不好,长得像个艺人……可哪有坐轮椅的艺人。

    应时肆没兴趣知道这人是谁、来干什么的,既然不走,那就应该是来烫他的。

    他撑了下胳膊,坐起来,用力甩了两下脑袋,抖抖肩膀,把雪全晃下去。

    应时肆蹲在雪地里,问祁纠:“有烟吗?”

    本来没有,封敛切了半边肺叶,不能抽烟,但一旁“导演”的椅子上就有一包烟。

    祁纠离椅子不远,把烟和打火机拿过来,交给他。

    “不关我事,你拿的。”应时肆立刻撇清关系,手却已经伸了过去。

    他抢了那包烟和火机,几乎是迫不及待敲出支烟,冻僵的手按了几次打火机,才打出一小簇橙黄的火苗。

    不是防风火机,这火苗相当不稳,时着时灭,却有种微弱的烫意。

    应时肆忍不住把手靠近拢了拢,才把那支完整的烟点着。

    他吸烟吸得又急又快,吸一大口,让烟在肺里停几秒,再狠狠呼出来,自己都被呛得直咳。

    很难说这是种什么感受——应时肆其实没有烟瘾,这更像是种泄愤,这东西烫他、逼他害怕,所以他狠狠咬回去。

    应时肆很少有机会抽完整的烟,盯着那些烟雾,在辛辣的烟草味道里咳个不停,用力擦了几下眼睛。

    他皱着眉,扫了眼祁纠,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一直看着自己。

    一条野狗,有什么好看的。

    看在对方帮他偷了导演的烟的份上……不等风把烟味带过去,应时肆就把它们用力挥散。

    坐轮椅,身上又不带烟,多半是不会抽的。

    “别跟我学,不抽烟挺好。”

    应时肆咳得嗓子发哑,往那半支烟上浇了些雪,等烟头半灭不灭,才递过去:“烫吧。”

    轮椅上的人并不接他的烟:“为什么?”

    应时肆哪知道,反正这些人说了,要想被送去给那位“封总”,就得过了这条戏。

    应时肆扯了扯嘴角,冻僵的脸上挂了个不带温度的笑:“大概是封——那老东西……喜欢用烟头烫人吧。”

    这是他说过最长的话,嘲讽的笑容一闪就消失了,又变回面无表情。

    过长的碎发挡下来,扎着眼睛,应时肆其实嫌它们烦,但这些人不给剪。

    应时肆生出些烦躁,用力晃了晃脑袋,甩去多余的念头,把那半支烟硬塞进祁纠手里。

    他蹲在轮椅边上,等着对方下手,却先被那只手拂去雪花。

    祁纠屈身,拉过应时肆的手,检查了下那条手臂,发现上面并没有假皮肤的触感。

    应时肆打了个激灵,倏地后退:“干什么?!”

    祁纠问:“伤口是真的?”

    应时肆皱紧了眉,他盯着祁纠,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把手藏到背后:“你是干什么的?”

    “来看看你。”祁纠说,“手给我,别动。”

    应时肆只觉得莫名其妙,他想挣开这只手,可这只手干净,颀长温净的手指烙在脏污狼狈的手上,毫不在意就收拢。

    祁纠检查过他的伤,并没立刻放开手,握住他的手肘,牵引应时肆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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