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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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紧。”祁纠不以为意,由后室换去前室,和驾车的郁小公公挤在一处,“酒好喝吗?”

    郁云凉:“……?”

    系统:“……”

    祁纠带了一小壶甜酒汤出来,懒洋洋靠在春风里,给小公公分了小半口,又从郁云凉手里接过来两根马缰,慢悠悠地晃。

    他已经开始运内力、动真气,做这些事都得心应手,几乎像是从未生过病,从未中过毒。

    系统举着望远镜,一边看宫中的阴暗心思、龌龊勾当,一边看这两个人好风好月好甜酒。

    祁纠指的这条路的确极近,马车走到宫墙外,离亥时还有大半个时辰,干什么都很来得及。

    郁云凉听懂了祁纠说的所有话。

    少年宦官脸色苍白,神色却异常镇定,他盯着祁纠腕间紫气,瞳孔漆黑凝定:“我明白,我去弄更多眠香。”

    “把毒逼出来……殿下就会好。”郁云凉低声问:“是不是?”

    祁纠轻轻一翻腕,袍袖垂下来,将经脉隐去:“是。”

    死局在这里,破局之道却也在这里。

    这是他们这些天下来,最后找到的唯一办法。

    “好。”郁云凉说,“我陪殿下。”

    他好像并没因为这个计划相当冒险、相当疯狂,可能耗去祁纠的六、七条命,而有什么太过激烈的反应。

    又或者全部反应都被他嚼碎了咽下去,郁云凉很擅长这个,他过去很会忍疼——半边肩膀和胳膊被一刀一刀废了,也没叫过一声痛。

    是因为遇见了祁纠,日子过得太好,才忘了怎么忍疼了。

    这会儿的郁云凉脸上又变得没什么血色,眼睛里的光却愈发清晰,他看着祁纠垂在身侧的手,忍着不去碰——因为祁纠不想让他碰。

    他刚刚偷偷摸过了,那只手很冷、冷到异常,像是快不会化的冰。

    “殿下的新府邸,想要哪一处?”郁云凉轻声问,“还是江顺的宅子好么?那温泉很不错,屋子殿下住着也舒服。”

    废太子要住在什么地方,这是个没有一定之规的事。

    过去安置沈阁的那个破烂王府,只不过是某个被抄了家的倒霉异性王留下的,空置了好些年,皇帝让人重新收拾了门面。

    如今炸得一地废墟,京城五所全灰头土脸、颜面扫地,新皇后那一家子人都被雷霆之怒训斥到惶惶不可终日,没人盼着废太子死,全盼着废太子复活。

    废太子可以掉进河里淹死、可以毒发身亡、可以死在刺客手上,唯独不能死在京城内城莫名其妙炸了的一座王府里——这太丢人了,皇室内部的龌龊翻到明面上,生怕人不知道。

    街头巷尾的小儿玩闹,童谣都改成了“青竹蛇儿咬,鸩酒一满盅,虎毒也食子,大龙炸小龙”。

    皇上这段时间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听见下面报上来的消息,眼看就要被气死了。

    ……

    祁纠相当怀疑这童谣是郁小督公编的。

    他迎上郁云凉的视线,想揉揉小公公的脑袋,因为手实在太凉就作罢,只是点点头:“巧了。”

    “我正好想要江顺那座宅子。”祁纠说,“小公公,帮帮忙。”

    郁云凉眼瞳深黑,里面透出一点很浅的笑,他带着这点笑仰起头,学着祁纠的样子,在祁纠唇畔轻轻碰了碰。

    “殿下放心。”他慢慢地说,“我们在那里拔毒、在那里用掉七条命,然后在那里活。”

    祁纠的眼睛里有笑,但很快就在微凉的夜风里咳嗽,他的神色很平静,不压制翻涌血气,朝郁云凉要帕子。

    郁云凉摇头,替他擦拭唇角涌出的血——这次的血发暗发乌,落在帕子上都仿佛渗着丝丝阴毒寒意。

    “有毒。”祁纠被他抱住,靠在车厢壁上,“我自己来。”

    郁云凉依旧摇头:“殿下歇着,不要动。”

    他会很小心,不会沾到这些有毒的血。

    他要陪祁纠一遍遍拔毒,这些一定都要由他来做,祁纠只要专心活着、专心呼吸,专心让那颗心脏继续跳就够了。

    郁云凉擦拭干净那些血迹,又解开水囊,倒出清水给祁纠漱口,换了新帕子帮他擦。

    他并不把祁纠留在马车上,马车太危险了,目标太大,谁都可能盯上。

    郁云凉在马车里留了个诱饵,确认四周无人,抱扶着祁纠躺在荒墙矮树下,将压倒的草全扶起来。

    这片草是香茅草,能驱虫,他还给祁纠带了药枕,不会有蚊虫毒物靠近。

    祁纠半闭着眼,靠着药枕躺下,胸口缓缓起伏。

    “殿下在这等我。”郁云凉帮他整理药枕,低声说,“下面垫着兔裘,殿下冷了,就自己扯出来盖。”

    祁纠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了解。

    “暗匣里有水,有甜汤,有一点酒髓。”郁云凉掏出两个匣子,“另一个有护心丸药,有荷花酥,有糖渍梅。”

    系统:“……”

    “发什么省略号。”祁纠在内线拒收,哄着小公公,继续轻拍那只护着自己的手。

    郁云凉耐心地慢慢教他:“殿下累了要知道歇着,困了要知道睡觉。”

    郁云凉:“睡觉就是闭上眼睛。”

    祁纠:“……”

    他睁开眼睛,看见郁小公公眼里的笑意,才想明白这狼崽子居然学会了跟他开玩笑,没忍住笑出来:“……行。”

    他打了个呵欠,索性真就懒洋洋闭眼,幕天席地开始睡觉。

    郁云凉摸了摸祁纠的眼睛和脸颊,他护着祁纠,抬头看向那个隐蔽的小城门。

    今夜暗流涌动,江顺鬼鬼祟祟暗中出宫,怀里揣着那个能要他命的匣子……看方向,是要往那片宅子去了。

    殿下教他的都是对的,这时候待在外面,比在家安全。

    郁云凉俯身碰了碰祁纠的额头,最后整理药枕和兔裘,发现祁纠有一缕头发垂下来,就仔细帮祁纠理好。

    他重新戴上兜帽,握住匕首身形掠出,无声无息潜行,跟上江顺的马车。

    ……

    祁纠躺在草丛里,左手甜汤酒髓、右手荷花酥糖渍梅,问系统:“走远了吗?”

    “走远了。”系统举着望远镜,“一点儿都看不见了。”

    祁纠:“唉。”

    系统忍不住要笑,从他那偷了个糖渍梅吃:“谁叫你哄他?”

    祁纠每次哄郁云凉,就任凭小公公细致照顾,几乎有些放纵的架势……让郁云凉到了这一步。

    郁云凉终于开始给祁纠买零食了。

    再接下去,系统其实很怀疑,等过段时间正式拔毒的时候,郁云凉会给祁纠带回来糖葫芦、拨浪鼓和面人糖画。

    祁纠自己琢磨一会儿,也失笑摇头,撑坐起来,从袖子里摸出柳枝。

    他盘膝坐在柔软的兔裘上,慢慢把玩那根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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