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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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不要着急。

    郁云凉不急,他跪在温热的石板上,给祁纠把隔水的皮质腕套解下,将手腕上的伤口重新敷药包扎。

    这会儿不用担心弄湿,正好叫伤口透透气,郁云凉没急着重新包扎,小心护着祁纠的那只手,将人背起来。

    祁纠在他背上咳了两声,郁云凉立刻放缓动作,等他气息变得平缓,才慢慢站起身。

    卧房里的睡榻叫药炉熏过一宿,正好烘得暖热,郁云凉在上面铺了格外厚实的软裘细绒,躺着舒服到像是掉进云彩里。

    他背着他的殿下从温泉回家,和殿下一块儿躺进泛着药香的云彩,拉过被子,将两人一并裹住。

    祁纠气息柔和平缓,心脉稳定,好好地睡在榻上。

    郁云凉摸了摸两人的头发,都擦得很干爽,没有水汽。又摸祁纠的手,虽然冰冷无力,但脉象并不乱。

    郁云凉已经不困了,就一直枕着手臂,看着祁纠熟睡。

    他依然看不够,这样一动不动躺了小半个时辰,又红着耳朵,慢慢靠近了贴上去。

    变成山精野怪、跑来钻人被窝的狼崽子,又扁着耳朵夹着尾巴,小心翼翼拱进眼前的怀抱里。

    这回他亲祁纠的眼睛,比上回熟练,没把祁纠痒醒了。

    /

    日复一日,毒性渐弱。

    到了第七天,祁纠除了还有些冷,自觉没什么不舒服了,甚至还有了些力气。

    小公公要赶着马车去集市上,取那一筐预定好的鸡仔,再把搭鸡圈的东西也弄回来。

    恰好赶上祭春祈神,祁纠决心蹭个马车。

    听说他也要出门,郁云凉眼睛里险些就要放出亮光,叫满地的匣子绊了下才没蹦起来:“殿下好了?!”

    这说法很模糊,严格来说没好,因为毒还没拔完,但这种时候谁纠正谁不解风情。

    祁纠趁狼崽子不注意,自己慢悠悠换好了衣服,刚把衣襟系好,就接住一只飞扑过来的郁云凉:“好了。”

    “不冷不热不疼,不难受。”祁纠提前一口气答他的问题,“能走,走不快,饿了,想去集上吃。”

    一个问题都没来得及问的郁小公公:“……”

    祁纠压住点笑,他今日的确觉得身上松快,深吸口气,活动了下筋骨:“走,给你买串糖葫芦。”

    郁云凉都不知道自己还要买这个,他从不吃糖葫芦这种东西,但看见祁纠气色,就高兴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当下决定就买两串回来。

    他知道祁纠的脾气,撤了亦步亦趋的抱扶,只尽力站直,让祁纠把手臂搭在自己肩上。

    祁纠搭着他的肩,几日来头次慢悠悠迈步,自己走出卧房:“好天气。”

    天色的确不错,一场春雨一场暖,前几日那场雨把花都淋开了,日色明朗万里无云,看着就很舒服。

    “是好天气。”郁云凉仍高兴得不成。祁纠前几天的情形凶险,和今天比起来,远不能同日而语,他陪着今日的祁纠,只觉得什么都顺眼。

    郁小公公说话都变得轻快利索:“河边有茶楼,很清静,我带殿下去坐坐。”

    祁纠还真有些兴趣,也不叫郁云凉扶着,自己慢慢溜达到马车边上。

    废太子殿下的体力条暂时就到这儿了,没事可做,拢着袖子,靠着马吹风,看郁小公公跑来跑去地收拾东西。

    那马在郁云凉手里,要反复勒缰、仔细驾驭,才能不跑进沟里。

    到了祁纠这儿,这几匹马却都乖得不行,一动不动站着任祁纠靠,最多也只甩一甩尾巴。

    郁云凉抱来好几个暖炉,爬进车厢里布置妥当,由车门跳下来,都看得惊讶,忍不住绕着祁纠转了好几个圈,研究祁纠有什么特殊的手法。

    “想学?”祁纠逗他,“这本事可不便宜。”

    郁云凉连自己都抵给他,又不能抵第二次,颇为难地纠结了一会儿:“下辈子也抵给殿下吧。”

    这话说得像是随意,仿佛只是脱口而出,却只有说的人知道,这话究竟盘桓了多久。

    郁云凉摸了摸胸口,忍不住低头想,莫非这里头真长出了一颗心,不然说这话的时候怎么又暖又痛。

    他一时想着今生这十年,定要过得充实满当、每一日都不虚度……一时又想着下辈子,怎么才能立刻追上祁纠,决不能再错过这么久。

    这样浑浑噩噩心神不定,直到头顶被揉了两下,那种疼才渐渐淡了。

    郁云凉抬头,迎上祁纠的眼睛,声音轻下来:“……殿下。”

    “成交。”祁纠笑了笑,“就抵这个,手给我。”

    郁云凉听见心在胸口咚咚跳,他将手交给祁纠,被祁纠握住落在马脖子上。

    祁纠向马介绍:“这是我家小公公。”

    郁云凉:“……”

    祁纠还没说完,继续慢悠悠补上:“以后多照顾,别为难他。”

    马打了个响鼻,晃晃脖子甩甩尾巴。

    郁云凉:“…………”

    祁纠忍不住笑出声,他常有笑郁小公公的习惯,但今天身上舒坦、气息顺畅,再没笑着笑着就咳嗽。

    郁云凉光是看着,就觉得胸口只剩下暖热,也再顾不上什么不好意思,朝那匹马拱了拱手。

    上辈子杀人如麻、冷心冷血的郁督公,这辈子乖乖站着给一匹马拱手,耳廓都是热乎乎的通红。

    他背上一温,被手臂揽住,叫他的殿下圈到身旁:“你不怕它,它就听话。”

    祁纠不逗小公公了,揽着郁云凉靠在马车旁,温声解释:“你不管别的,只管去要去的地方,它自然就跟上。”

    郁云凉靠在祁纠身旁,叫清苦药香裹了,看着那双眼睛里的太阳光,一动不动凝神静听。

    他觉得这像是说马,又像是在别的地方,似乎也大体差不出许多。

    祁纠什么都不用管,他自然就跟上。

    他也什么都不用管,只要一直跟着,能跟多紧便多紧就是了。

    ……想通了这些,胸口最后那一点淤堵也自然消散。

    郁云凉扶着祁纠上车,忍不住在心里盘算,祁纠教他的这些东西,大约够他学上几辈子。

    他盘算着这个念头,又想找点什么机会,把下下辈子也抵给祁纠……不知不觉间,那马居然真听话了不少,将马车慢悠悠拉到集上。

    果然是祭春祈神,戏台子都已经搭起来,浑河两岸人来人往,热闹得不行。

    祁纠只管坐车,揣着个暖炉靠在车厢壁打瞌睡,很是舒坦,察觉到车停才不紧不慢睁眼:“到了?”

    “到了,殿下。”郁云凉探身进去,扶祁纠下来,“这里的人很多。”

    祁纠打了个呵欠,由车里下来,被郁云凉踮着脚系好披风。

    两岸人流如织,有小商小贩、售药卜卦,瓦子里的相扑木偶,戏台上的杂剧散曲,看不完的满目繁华。

    系统天天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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