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觊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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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就是为这个摄像头,而专门打造的。

    慈以漾打开摄像头调整方位,正在专心确定好位置,忽然察觉身后有脚步声。

    她猛然转过头,看清身后的人后被吓得心脏蓦然一跳。

    陆烬站在她身后。

    “陆…陆烬。”她忍不住往后退一步,脚后跟抵在床边,心慌下一屁股坐在床上。

    陆烬睨了眼她刚才用手碰过的玉象牙,不疾不徐地走上前,忽然弯腰拥抱着她紧绷的身子,温柔地附耳问她:“姐姐在找什么吗?”

    他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

    慈以漾乱跳的心因为他这句话,而骤然落下。

    “没,就是看你之前床边孤零零的,今天却有个象牙的装饰,看一下。”

    她生怕他的注意会往象牙上看,双手捧起他的脸,凝眉质问他:“刚才你去哪里了,我进来叫你几声都没声音。”

    陆烬侧脸贴在她的掌心,用鼻尖轻轻地蹭着,“去拿东西了。”

    慈以漾望着眼前乖顺蹭她的少年。

    他本就生得极其好,微卷的狼尾发型也很适合这张雄雌模辩的脸,弱化了平日疏离的冷淡,漂亮得像是橱柜中最精美的瓷器。

    这张脸长得无论男女,都会无意识给他特殊的优待,所以即使她再讨厌,也还是被惊艳到。

    慈以漾视线从他脸上掠过,推开他,自然地站起身往门口走。

    “我先回去了,晚上一起吃饭。”

    她进来找他,仿佛只是为了来说这句话。

    陆烬坐在床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门关上,视线才悠悠地落在摆在床头的象牙上。

    有好几周没有回房间了,里面和走的时候一样干净整洁,其实她没有过度洁癖,会允许阿姨经常来她房间打扫,不管有没有住,床上用品都是三天一换。

    慈以漾将包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很多东西,坐下来仔细阅读说明书。

    大多数都是男性用的,她怕不清楚用途,不小心真的将人弄坏了。

    ‘玩具’不能只玩一次就丢了,至少得玩到满意。

    第23章  她又没使劲,干嘛叫成这样

    简单了解用途后,她收拾好东西下楼吃晚饭。

    陆烬比她后下楼。

    少年的黑发应该是不久前刚整理过,修剪成绅士的狼尾短发,穿着一件薄薄的宽松毛衣,黑色的长裤,从楼上一步步下来。

    慈以漾坐在餐桌前抬眸看向他,对他温婉友善地弯眼。

    他怠倦着漂亮的眉眼,坐在她的身边。

    阿姨将最后的排骨汤端上来,慈以漾舀了一盅,主动对他道:“这个汤好喝,我刚下来的时候就尝过了。”

    他看了眼她放在手边的汤,眼帘坠下,端起来放在唇边尝了口又放下,“嗯。”

    慈以漾没再管他,又舀了一碗热汤暖胃。

    汤是真的好喝,排骨的香味融入了煮烂的番茄,是她很喜欢的番茄排骨汤。

    陆烬视线掠过她微微眯起似乎心情很好的杏眸,不疾不徐地陪她用饭。

    吃完饭,阿姨收拾完餐具便回去了。

    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慈以漾坐在他的身边,偏头靠在他的肩上,“你在看什么?”

    笔记本上显示了许多的英文,还有不同颜色的弧线,忽高忽低,密密麻麻得分不清谁是谁,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什么,只有国际通用的金钱图标她才熟悉。

    陆烬眼皮都没有抬,“看押注的数据。”

    “押注的数据?”慈以漾扬眉,诧异道:“你赌博啊?”

    陆烬抬眼看她因惊讶而微张的红唇,上次留下的齿痕早就已经愈合得看不见了,又是湿软的嫩粉色。

    喉咙有些渴,他端起水杯润了下喉咙,非但没有将渴意压下,反而更甚了。

    “不是,我抛出去的,他们竞价购买。”他解释。

    慈以漾不清楚这是什么,眨了眨眼,问他:“一股多少钱?”

    “不多,一百万美金。”

    他说得轻描淡写,慈以漾惊讶地睁大了眼,“这么贵有人买吗?”

    陆烬闻言头微倾盯着她,唇角像是天生就上扬着,又像是在笑,“有。”

    不仅有,还有很多,数据图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购买的散户,或者是一些想更上一层楼的资本,只要是他做庄家抛出去的,几乎都会他们在一瞬间哄抢完。

    成功者能得到一辈子花不完的钱,实现阶级跳跃,输者轻者倾家荡产背负一辈子也还不起的债务,重者无下限。

    但无论风险有多大,都还是会有人跳进去,如痴如醉的为此陷入狂热的痴迷中,像是她说的‘赌’,但实际上却是符合国际法的,还拥有正规的名称:对冲基金投资。

    “你做这个多久了?”慈以漾蹙眉,因为他讲这话时眼中有古怪的兴奋,虽然很淡,还是被她看见了。

    他阖上电脑,对这个问题很兴致缺缺:“记不得了,大概有十来年了。”

    和某人一样,他喜欢做掌控者,所以从很小开始他就在教他如何玩弄这些,算来是很久了。

    但玩久了,他对这种触手可得,掌控别人生死的游戏,已经丧失了兴趣。

    陆烬忽然抬头问她:“姐姐现在还不去睡吗?”

    她一般都睡得很早,今天却迟迟没有上楼。

    慈以漾‘哦’了声,“我睡不着,想和你聊天。”

    他靠在沙发上,长腿抻长,做出一副倾听的姿态:“姐姐想和我聊什么?”

    “很多。”她弯眼笑着比划。

    他偏头,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眼珠黑得似融不进一丝光,黑得摄人心魄。

    慈以漾总会被他看得生出,即将要做的坏事他早就发现的紧张。

    她指向岛台上的红酒,提议道:“要不我们一边喝一边聊?就这样聊天太无趣了。”

    “喝酒?”他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又转过头似笑非笑地凝睇她,“确定吗?”

    慈以漾不会喝酒,只有度数低的啤酒能喝一点,红酒和白兰地一碰就会醉,等下别说聊天了,恐怕她连讲话都会不利索。

    这并非是很好的提议,但她却好似没有自知之明,起身从沙发上下去,趿拉着鞋子将放在岛台上的红酒抱过来,兴致极高地摆在面前。

    “你喝酒,我讲话。”

    难怪她会提议喝酒,原来她不打算碰。

    陆烬望着蹲在面前调红酒的少女。

    红酒的度数一般不高,所以为了能提高度数,她将白兰地也调配在一起,倒完后递给他。

    “我在网上看的,他们说这样搭配喝,味道很好。”

    慈以漾坐在他的身边,拢发至耳后,看他的眼眸像是掺了烈酒的红酒,一层叠起一层涟漪。

    陆烬不喝这种酒,但也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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