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撩他: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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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身体都压在她的身上:“我是你的,我的生日也是你的,我想送给你,很想,很想。”

    慈以漾害怕匕首真的伤到了他,急忙松开匕首:“你……疯了吗?”

    冷兵器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砸地声,伴随着少年闷声闷气的陈述在房中回响。

    他像是可怜又落魄的流浪者,高大的身子弯曲着,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中,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难受,浑身都颤抖。

    “没疯,姐姐,试着刨开看看,看穿我每一根骨骼和每一寸血肉,亲吻我跳动的心脏……”

    他说得悲情中充满了亢奋,慈以漾快要被他的话气笑了:“我又没病,干嘛要刨开你的身体,当杀人犯?”

    陆烬将她抱得很紧,俊美的五官都压在她的肩颈上,声音闷闷的:“有病的是我,但姐姐不用害怕,没有人会拿姐姐当杀人犯,要是我侥幸死在你手里,我留下的遗属都是你,尸体的处理权,名下所有的财产也都是你的,别人只会以为我是自杀,唯一有一点便是,你不能趁我不在的时候和别人跑了,永远只爱我。”

    安排得太好了,慈以漾都忍不住想要扇他几巴掌庆祝了。

    正常的普通人哪会将‘侥幸’用在被杀死上,别人都是侥幸活下来,而他是侥幸死了。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怎么来骂他了。

    也总算知道他今天怎么从回来一直都笑得古怪,原来是疯了,彻底疯了。

    “滚开,变态的疯子,要疯你一个人疯,别带着我。”她用力推开他,弯腰捡起一起掉落在地上的那张设计稿,抿唇冷着脸,似连看他一眼都怕让他爽到。

    陆烬被她推靠在门上,懒懒地扬起眼皮盯着她从身边走过的背影,尾端泛着尚未平息的薄粉和遗憾。

    慈以漾拿着设计稿站在桌案前,不舍地看了两眼才放回原位。

    虽然这张和妈妈的设计稿一样,但却不是妈妈的。

    当她放好打算让身后的变态开门放她出去,目光却又落在桌上被翻出来的另外一封信。

    一封他刚才所谓的遗嘱。

    秉着看他到底写了什么,慈以漾平静地打开信封,不出所料里面只有几句话。

    这男人根本就没什么好心,死后都不可能放过她。

    看着那几句话,慈以漾又气笑了,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少年:“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遗嘱?死后要我以遗孀的身份合葬。”

    他又恢复成往日的漂亮姿态,无辜着看她:“你拿的是第二封,第一封确实是如刚才所说。”

    不过第二封信生效的前提是她和别的男人跑了,因为那时候他剖析出的‘真心’将毫无意义,做鬼都不会安心的,所以还是将姐姐放在身边他才能安息,这才有了两封遗嘱。

    慈以漾懒得回他的话,直接将这封信撕了,回到他的面前扬着下颌,冷乜他:“开门,我要出去。”

    “可我送你的‘礼物’还没收呢。”他失落垂下眼帘,许久没有修剪的碎发长了些,盖在眉下阴美出精美易碎的脆弱。

    他是真的想送她。

    慈以漾木着脸:“先留着,等我心情好了再收。”

    “真的吗?”他眼中重新摒出光。

    慈以漾点头:“嗯。”

    等他逼疯了她,一定会忍不住杀了他的。

    得到承诺的少年脸上的阴郁霎时散去,微笑着牵起她的手,体贴的将她耳边散下的长发别至耳后,低哑的声线温柔得蛊惑:“既然姐姐现在不收,那我送你其他的好不好。”

    慈以漾蹙眉盯着他。

    不知道这个男人又要发什么疯。

    的确是发疯,但比刚才正常得多了。

    浴室内的水放着,从浴缸中蔓延出的水淅沥沥地打湿地板,慈以漾坐在弧形瓷台上,踩着少年的肩膀,眼底朦上缭绕着羞耻的湿雾。

    因为她手里拽着拴在少年脖子上的链子。

    像是牵条狗一样。

    他埋着头跪在蔓延出水的地上,湿黑发尾懒懒地勾起凝结的雾珠,随着发出腮往里深陷发出的贪婪的吞咽声,含不住的又顺着唇角一滴接着一滴往下。

    容色漂亮的少年抬起潮红的脸,像是索爱的荡夫,祈求她时不再像平日那样叫姐姐,而是:“主人踩这里。”

    疯了。

    她感觉脸颊的温度应该被热水蒸滚烫了,连用鼻子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能在踩上去时被烫得忍不住扬着头张着唇呼吸。

    耳边是少年亢奋的急促呼吸,她意识昏沉得只剩下唯一的后悔。

    以前不应该骂他是疯狗的。

    现在他真的不当人,非得要当狗了。

    第68章  以下欺上

    听见细细的软叫,埋头的少年咽下,喘着不平的气息,不经意地问她:“今天我出去后,主人一个人去哪里了?”

    此刻被拿捏的女人仰着脸,双手扣住那弧形台的边沿,“呃,别、别这样……”

    她想要他别这样叫‘主人’,但此刻已经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发声便是咿咿呀呀的古怪软腔。

    但陆烬却要她回答,高挺的鼻尖用力蹭过有八千神经末梢的软肤,引得她失控地攥紧牵引绳。

    他被拽得蓦然往前扑,双手撑在她两侧,喉结代替鼻尖压在上面。

    飞溅出的水从他弧线漂亮的喉结往下淌,打湿了整片泛粉痕的胸膛。

    她双膝紧紧地夹着,浑身颤抖,眼泪不停的从眼眶滑落,坠在浴缸中的长发如绸缎铺开成一层乌黑的雾。

    他吻在她有颗黑痣的肋骨上,“主人回答我。”

    如果她不回答,他还会‘欺负’主人的,哪怕哭了也不会松口。

    慈以漾勉强回过神,垂下虚迷的眼,先看见少年清隽的脖颈上被勒出的血痕,随后又看见他脸上潮红的渴望。

    是期待她说,还是不说……

    他能看见她在古堡中做的任何一件事,即使他不在岛上,她去临岛的渔镇上,那些人也会将她做过什么的消息告诉他。

    他对她的掌控欲、监控欲,以及占有欲都强得可怕。

    陆烬见她不回答,露出尖锐的牙齿轻咬着啮齿,丝毫没有当狗当仆人的卑微,反而带着以下欺上的兴奋。

    不、不行!

    慈以漾受不住地闭上眼,抬起撑在边沿的另只手,然后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因为力气没多少了,巴掌就像是上位者的怜惜,他爽得下眼泛白,张口咬住她的性感闷哼从唇齿间控制不住地溢出。

    浪荡得没边了。

    慈以漾抖着细软的嗓音讽刺他:“无聊,找点工作也不可以吗?”

    干一行爱一行,她当打渔人也比一直在古堡待着好,说不定和那些人混熟悉了,或者是她能混进一艘船,就从这里回去了。

    尽管可能是她天方夜谭的幻想。

    陆烬抬头笑出了声,唇色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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