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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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客气了哈。”

    脸皮厚的打了头,其他人也彻底放开了,捧着碗就开始抢。

    祈临坐在位置上看着几个成年人犯幼稚,低头时碗里就多了一块肉和一双筷子。

    察觉他的目光,陈末野慢条斯理地把手收回去:“帮你抢的,不抢吃不上。”

    祈临垂下眼,低声说好。

    其实他哥在车上时的观察没有错,他确实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他生病一直是这样,不会突然开始,而是在很久以前有了端倪。

    最开始只是嗓子疼,他克制着少说话,没让陈末野担心,结果第二天就有点累,高考第一天他一整晚没睡,把人送去考试之后又到露台那望了一会儿……

    可能是被夹着雨的风吹了一下,这几天就开始陆陆续续开始有感冒的征兆。

    今天只是稍微明显了点。

    陈末野要是知道肯定会直接带他回家休息,但是玫姐包间已经订好了,他不想扫兴。

    所以祈临强打着精神在饭桌上说笑。

    这群人大概真的是饿慌了,一桌子菜不到半个小时就清盘。

    玫姐大开眼界:“我平时是很亏待你们吗?你们今天这么拼?”

    范弥摇头:“不,我们只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

    从包间出来的时候,周趣拿出手机:“那接下来去哪?有几位不是说要狂欢到天明吗?”

    “不了。”陈末野却开口,右手自然地落向身后,精准无误地牵住了祈临的衣角,“我们先回去了。”

    “啊?”林冬现疑惑,“不对,小野你不是才高考完吗,这么早回去干嘛?”

    “回去休息。”陈末野说,“考试费脑子,累了。”

    周趣张口就想说你扯犊子。

    他认识陈末野那么久,从来没见过这人那一场考试说过“费脑子”这种话,但视线越过他看到祈临略有些憔悴的脸色,又什么都明白了。

    高考生话语权最大,周趣最后担了司机的责,开车把两人送回去。

    祈临刚系好安全带,就听见驾驶座上的人问:“临儿你是不是不舒服?”

    祈临一愣,再抬头时就和身边的陈末野对上视线。

    那点心虚顿时原形毕露。

    陈末野轻叹了一口气,伸手在他额头上贴了一下,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说:“好像是有点烧。”

    “那要直接去医院么?”周趣问。

    “不用。”祈临连忙说,“我吃过药的。”

    然后身边的视线就变得更加深沉:“也就是说你明明已经不舒服了但是还不告诉我?”

    祈临:“……”

    不是说高考费脑么?他哥脑子怎么还转得这么快?

    “也没有很不舒服,”他垂着脑袋,“就是有点困。”

    感冒药一般都会这样。

    随后,祈临的余光就瞥见陈末野动身往他靠近了一些。

    男生温沉微哑的声音低低传来,轻得像两个人之间的悄悄话:“周趣车上没靠枕,你挨着我睡一会儿?”

    祈临垂在身侧的指尖蜷握起来,忍耐了许久的心动又不合时宜地出现。

    再合理不过的,来自哥哥的照顾,他要是拒绝反倒不自然。

    于是车启动之后,他偷偷地瞥了一眼驾驶座。

    他看不到周趣,周趣也就应该……看不到他?

    这么想着,祈临慢慢地垂下脑袋,贴到了男生初初成型的肩膀上。

    熟悉的冷调香仿佛催化了那颗吞进肠胃的感冒药,那点紧张局促渐渐被熟悉感烘干,他很快昏昏欲睡了起来。

    周趣从后视镜扫了一眼身后的两人,无声地挽了下唇,将车速放得平稳。

    二十分钟到家时,祈临已经彻底睡着了。

    周趣解开了安全带,主动下车帮忙打开车门:“我和你把祈临送上去?”

    话音刚落,他就见陈末野轻握住了少年的手,俯身将人背到自己的肩膀上。

    周趣挑了下眉,低声说:“真不要我帮忙?你自己生病都是闷头硬熬的,能照顾小祈临?”

    陈末野微冷的眸色落了过来,周趣立刻了然,他立刻摆了摆手:“那行,你记得注意他的体温,这天气别闷着也别着凉。”

    “嗯。”

    肩上的人睡得很熟,温热的呼吸沁落在颈侧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一片痒。

    祈临在这个年纪并不瘦弱,但陈末野却还是知道他的体重轻了些。

    这半年陪他熬夜熬出来的。

    想到这里,心脏深处就像被人挖了一勺。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陈末野先将人放到床上,细心地替他掖好被子之后,就到厨房准备粥和温水。

    查询如何照顾生病的人时,手机里闪了一条信息,是季荷替温聿容发来的。

    但他一眼没看就抬指删了,按照教程准备了白粥,又回到床边翻出了温度计。

    好在温度不是很高,只是有点低烧,陈末野的掌心轻缓地贴到他的侧脸,觉察到一阵薄汗。

    这座城市的夏夜向来闷热,楼下走一圈就是一身的黏腻,他犹豫了一会儿,进浴室用温水打湿了自己的毛巾。

    “小临。”陈末野走到床边,将人轻轻地从枕头上半搂起来,像是请示,但声音又很低,“你出汗了,我现在帮你擦一下。”

    睡梦里的人自然不会给他回答。

    陈末野侧坐在床沿,从简单下手,擦过他修长的四肢后,俯身将人轻轻搂了起来。

    他用微低的肩膀支撑着祈临的后背,微湿的指尖轻掀开腰间垂落的衣角。

    少年小腹那段绸白的肌肤缓缓在空气中,陈末野垂敛的眸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托着毛巾的手却忽然没有继续动作。

    他视线折开,随意地落到某处凝了片刻,像是压抑了什么或者是调整了什么,再回头时又冷静了下来。

    指节规矩地压在毛巾上,很谨慎地不和祈临有直接接触。

    但过于小心往往容易弄巧成拙,毛巾延到胸口时,祈临一直轻垂的脑袋忽然偏了一下,侧脸落向了陈末野的锁骨。

    为了不让他失衡倒下,陈末野下意识地侧身接住了怀里的人,那片温热微潮的呼吸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撒落在颈窝。

    像一簇羽毛扫过,因为体温偏热,祈临那点熟悉的栀香被烘得湿甜,和平时像又不像。

    陈末野浑身僵住。

    他很少有这么难堪的时候,还好是在静僻的出租屋里,怀里的人没有醒来。

    喉间漂亮的线条缓缓滚落滑动,他克制的指尖终于挣开了束缚,离开了那块软湿的布,落在了祈临的腰间。

    触感比预想中还要柔软。

    “唔……”

    他又听见了祈临含糊低轻的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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