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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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吞吞地坐到沙发的另一端,用毛巾擦了擦脸:“周哥你怎么来了。”

    “你哥不是生病了吗,玫姐担心,让我过来送个药。”周趣一本正经地抬了抬下巴,“诶,别岔开话题。”

    祈临歪了歪脑袋:“什么话题。”

    “嘿。”周趣看了他一会儿,干脆问,“所以,你是不是真的谈恋爱了,借着你哥生病为理由请假,然后偷摸出去见女朋友?”

    客厅里有半分钟的寂静。

    “谈恋爱?”祈临好像接触到个新名词,先看过周趣,然后看向陈末野:“我?”

    陈末野施施然地抬手撑着下巴,目光淡漠地落在窗外,小沙发深色盖巾将他的轮廓衬得病白一片。

    见他没回答,祈临转回视线看向周趣。

    “谁说我谈恋爱了?”他问。

    “没这回事吗?”周趣更茫然,但他反应快,立刻把锅甩了,“哦,这都是我从林冬现那里听回来的,林冬现那个八卦男是这样的。”

    祈临半天想不到自己从哪给这群人带来的错觉,只能解释:“没谈,也不会在高中谈。”

    周趣点点头:“嗯,那看来是我误会了……那你在外面跑什么?”

    话题还是被绕了回去,祈临低头,端起了桌面没人动过的水杯:“有个不认识的人,在一个匿名群里造谣我哥……我就跟我朋友留意了他一下,看他是怎么回事。”

    “造谣?”周趣蹙眉,旋即又像反应过来,“啊,我好像听说过。”

    他们的乐队在小圈子里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不少人会为了陈末野而来,来来往往他也听到一些八卦。

    但是周趣了解陈末野的为人,从来没把那些事当过真,也只以为是三两个人间的闲言碎语。

    他并不知道还有人专门盯着陈末野的动向时刻造谣。

    “还有这种变态?”周趣回头看着沙发另一端的人,“那你怎么没跟我们说过?”

    陈末野眼眸垂落在身侧的沙发上,神色淡得仿佛局外人。

    “没留意。”

    “……”周趣噎了一下,“那你还活得挺心大的。”

    陈末野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下,旋即转过眸,看向身边的人。

    祈临正好也在看他,被那双琥珀色的瞳仁抓住后,有片刻的滞怔。

    他忽然想起刚刚在浴室里看到的消息。

    [杜彬:不是兄弟不讲义气,陈末野那个眼神太有压迫感了。]

    [杜彬:你们优等生都擅长用眼杀人是不是?]

    [杜彬:我感觉我再被他盯一会儿,啥都招了。]

    当时他只觉得杜彬反应夸张。

    “行吧,我回去警告下让林冬现别一天天胡说八道。”周趣从茶几前站了起来,“你们两兄弟就好好休息,别折腾了,要耽误下来少赚钱的是你们。”

    还是这句话管用,说完两个人脸色都变了。

    周趣趁着雨势变小就离开了,祈临将人送出门口,回头时才发现陈末野的视线依然随着他。

    大概是生病的原因,他哥的语调格外的慢:“周趣已经走了,有些事你是不是该跟我坦白?”

    祈临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低声:“你在巷子口的时候,听到了多少?”

    “不多,最后几句。”

    偏偏是祈临最不想让他听到的部分。

    他一步一步挪到沙发,小声说:“国庆节的时候,我们在酒店里,有人偷拍你。而且那个人还找到了房门口,只不过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

    陈末野思绪微沉,立刻想起那天晚上不对劲的地方……祈临去拿了外卖回来脸色不对。

    难怪那晚祈临睡着了也无意识和他保持距离。

    原来是有了心事。

    “然后呢?”陈末野问。

    “然后我就猜,你是不是被人缠上了。”

    他哥有点步步紧逼的意思,祈临只好一五一十地把这两个月的心路历程坦白。

    陈末野安静地听着,最后端起桌面的水轻抿了一口:“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找到刘坚之后,他不承认呢?”

    “我让杜彬把群里的聊天记录都保存备份了,持续造谣的行为是构成违法的,更何况他又不了解这些。”祈临小声嘀咕,“再不行就把他打到认呗。”

    杜彬找他这一个多月憋的火气可不小。

    “聊天记录还在么?”陈末野问。

    “……在。”

    “给我看看。”

    祈临本来想拒绝,因为里面的内容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但被陈末野这么看着,他只好老实地把手机交出去。

    陈末野挨个翻了一遍。

    为了增加证据的厚度,杜彬是从自己入群的时间开始截图的。

    祈临就有种做错事的感觉。

    陈末野本可不知道不理会那些恶意,但现在却是他亲手转交过去的。

    陈末野平静地把记录看完,将手机递还给他。

    祈临接过之后立即开口:“这些只是作为证据保存的,上面的东西离谱程度跟看图说话一样,我是不会信的……杜彬也不信。”

    他认真自证的样子有点可爱,陈末野忽地偏过头笑了,但他还在病中,笑声很快变成了咳嗽。

    祈临低头给他递水,杯子交递的时候才发现陈末野掌心的温度好像又升高了。

    “完了,我不会把你折腾得更严重了吧?”他满脸内疚,又去把温度计找回来。

    陈末野本来想拒绝,但祈临内疚上头,捏着温度计非不放。

    眼看着他越凑越近,有点“你不自己量体温我就帮你量”的意思,陈末野忽地抬手,掌心托住了祈临的下巴,随后指尖微曲,捏住了他的脸。

    祈临被他控在原地。

    “我是在市一中得罪了人,”陈末野说,“那个学生和我同级,有些学业成绩上的摩擦,但是他家里有钱有权,我妈为了不让我跟他起冲突,所以办了退学。”

    祈临没想到陈末野会在这个时候坦白,捏着温度计的手停在半空。

    学业成绩上的摩擦……也就是挣第一第二?那这些在考场上见分晓不就好了?

    为什么会……和陈末野的母亲有关?

    “那所学校本来也不是我想上的,只不过……我爸认为我更应该接受好的教育,所以我才去的,退学了也无所谓,我也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

    陈末野看着祈临黑白分明的眼睛还有微微颤动的睫毛。

    “下次,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来问我。但是,不可以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陈末野松开了祈临的脸,指尖垂落到他捏着温度计的手上,慢慢握住。

    他摘下水印温度计,看着祈临手心里蝴蝶状的小伤疤,嗓音微沉:“知道了吗?祈临。”

    ……

    祈临觉得应该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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