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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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和了下来。

    “那要不要去看医生?”

    “做梦而已,”祈临连忙拒绝,“更何况最近已经好多了。”

    陈末野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坚持,才低声说:“好吧。”

    话到这里,祈临偏过头摸了下自己的侧脸:“所以……你最近也别睡沙发了。”

    是他说已经好了,还为难他哥的话,言行不一。

    陈末野安静了片刻,回答很轻:“好。”

    好像是信了他的谎话。

    祈临松了口气,胸腔深处却又出现了另一种隐秘的,不合时宜的紧张。

    他站了起来:“教室好无聊,回去看表演吧。”

    祈临心里有事,走得着急,全然没察觉到自己的身后,陈末野面无表情地将那枝玫瑰扔进了垃圾桶里。

    第39章

    因为艺术节的安保比平时要严格, 杜彬在两三个节目后才溜进十六中,被告知一班的节目已经结束时当场破防。

    好在胡黎托人录了像,他看着录像里蹦蹦跳跳的祈临才稍稍有了一些慰藉。

    胡黎见他一脸慈祥地捧着手机, 没忍住:“杜哥,你对我们班长的爱是不是有点七形?”

    杜彬撇他一眼:“怎么,你想加入变成八形?不好意思没你份。”

    胡黎:“……”

    胡黎:“不是吧,这么小气?”

    这俩活宝的思维向来不正常, 偏偏还能搭上线, 很快吸引了不少视线, 有几个活泼的女生还主动和杜彬搭话。

    杜彬这人有点阳光就灿烂,听到其中有个女生小声说自己没和录像里的兔子祈临合上照,当即拍拍胸口:“这还不简单,我……”

    “我”字刚落, 肩膀就被身后的人搭住。

    祈临平静地出现在他身后:“你什么?”

    “我……”杜彬咽了一口唾沫,“我深表遗憾。”

    胡黎在对面用口型说了个“怂货”, 祈临一掀眼皮, 他又装作很忙地四处乱看, 抓耳挠腮的样子引得四周一片哄笑。

    刚刚那个女生笑着切了这俩一声,也没执着于祈临, 跟着讨论其他班的节目。

    杜彬先把录像的手机物归原主, 回头贱兮兮地凑近祈临, 搭着他的肩膀小声:“听说你收到玫瑰了?”

    祈临没想到他这种八卦都能收集到, 但出于对那支无名玫瑰的尊重,没有回答。

    “所以, 你刚刚是去哪了?”杜彬声音压得更低,“是不是被人拖到哪儿表白了?”

    没有什么表白,和我哥在一起。

    要是平时祈临就能坦然地将这句话说出口了……偏偏今天他有点莫名的心虚。

    见他沉默, 杜彬真以为有什么苗头,正要兴奋起来,却猛地扫见草坪上走来的人。

    他瞪大了眼睛,扔了句“我草”就转了回去。

    这句“草”像会传染,杜彬说完又轮到胡黎,紧跟着附近大半圈男生都草了一遍。

    在祈临的一头问号中,陈末野出现在余光里。

    清瘦的男生平静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长眸低垂,和祈临对上视线。

    “怎么走这么快?”他问。

    祈临看着他,一时有点茫然。

    他以为陈末野会回到高三那边去看表演……正常逻辑来说,陈末野也该回到高三那边才是吧?

    他没回话的间隙,一旁的杜彬却敏锐地反应过来。

    陈末野说祈临走得快……那岂不是说这俩之前在一起?

    临儿不是被表白?

    胡黎也听懂了,他甚至大着胆子开口:“那学长要不要来跟我们一起看啊,我们这儿空椅子多的是!”

    祈临回头,却发现陈末野依然看着他。

    只不过眼神由先前单纯的注视,转而带上了点询问的意思。

    胡黎特别有眼力见,凳子很快就传到陈末野脚边。

    “……随便吧。”他撇开头,看向舞台。

    舞台中间是高二的节目,男生的弹唱《不能说的秘密》,观众席前排一片手机闪光灯在跟着音乐晃灯海。

    随着越来越多人跟唱,杜彬这个外校生还厚着脸皮录像,假装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陈末野在唱到那句“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时坐在祈临身边。

    高一的学生脸皮还算太薄,没人大声议论,只在一时偶尔,悄悄偷看。

    间或落下的视线像一道无形的边界,身前属于往后追忆的青春年少,他们之间属于眼下安宁的此时此刻。

    ……

    文艺晚会是在九点半结束,祈临和陈末野在九点前离场。

    主要是为了错开放学的高峰,还有赶九点准的那趟公交。

    夜路上的公交车很安静,窗外橘黄色的路灯在地上印出各种深深浅浅的影子。

    到站下车时,陈末野勾着书包一侧的带子,先一步下车,侧身等着祈临懒散地从车上下来。

    两个少年的影子在橘色的路灯里并行,陈末野看着他发顶被风吹动的发丝:“你们班的活动,不去吗?”

    胡黎刚刚在操场上小声密谋着放学之后去校外的烧烤店吃东西,杜彬都积极踊跃地报名了。

    “不去了,太晚了,”祈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圆润的黑瞳落了点水雾,“而且我也累了。”

    今天光是排练就排了三遍,他已经没有那么多能量继续挥霍了。

    至于杜彬……他本来就是个为了玩能到处乱窜的家伙,不用管。

    “很累?”陈末野问。

    “嗯。”祈临一边点头,一边抬手抹开睫毛上沾着的泪花。

    指尖刚刚落下一小片凉意,他就感觉到一只温和而干燥的手落了下来。

    陈末野的掌心宽大,指尖细长,几乎是随意一落就覆盖了他整段后颈。

    “这样会好点吗?”男生温沉的嗓音仿佛透过触摸压在他的动脉上。

    力道很浅,动作很柔,只是为了驱散他的疲惫。

    祈临说不出自己好不好,整个后颈都热了起来,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

    他差点又忘了……陈末野是那个前提条件。

    在第三下揉捏时,祈临偏过头躲开,闷声:“有点痒。”

    陈末野嗯了一声,平静地把手抽回:“脖子怕痒?”

    这个问题挺突然,祈临一时没反应过来,含糊地回答:“都……哪里都挺怕的。”

    车站到家的一小段路此时正好是尽头,陈末野推开了楼下的门,在动作的间隙轻且随意地开口:“杜彬和你挺近,你好像也没这么怕。”

    祈临怔住,视线仓促地掠过光影阑珊的行人道,声音依然低闷:“他比较熟,所以还好。”

    “嗯。”陈末野轻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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