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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精通猫语才能拯救世界》 90-100(第5/16页)
,“怎么了?”
安平思索了一下,然后打了个响指,一楼沙发边上的小柜子就自动打开抽屉,下一秒他手上就出现了个钥匙。
他递给常喜乐,说:“车停在花园后面的车库。”
常喜乐站在车库门口,望着里头那辆崭新的雪青色的车,感叹道:“你居然还买了车,你有驾照吗?”
安平摇摇头:“没。”
“那你平常怎么开?找代驾吗,请司机吗?”
“平常不开。”
常喜乐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微笑着问:“那为什么要买车?”
安平眨了眨眼,无辜道:“车库里不应该放着车吗?”
常喜乐沉默片刻,想对安平说这世界并不是一款大型放置play,又觉得他可能并没玩过电子游戏。
……一时不知道这是独属于猫的思维还是有钱人的思维。
也可能是有钱猫的思维。
“也……行吧!我开就我开,我开车很稳的,我爸经常夸我车技好,颇有老司机的风范呢!”常喜乐接过车钥匙,她看了一眼钥匙上的标志,突然又停住了脚步。
她不怎么认识车的牌子,平常对路过车上的车标也不怎么敏感。
但这辆车因为颜色好看,常喜乐在追的电视播广告时难得认真看了一眼,还记住了它的品牌名——群青文化。
结果常喜乐难得对买车感兴趣一次,一听完价格后就决定和它相忘于江湖。
她回忆了一下广告图上数字后面带着的零的个数,倒吸一口冷气,努力保持微笑地对安平说:“我考出驾照都不到半年,只开过家里早年用来代步的旧车。你这车让我开,不——太安全吧。”
安平安慰她:“慢慢开,我会保护你不受伤的。”
常喜乐:我是怕车受伤!!
但总之,常喜乐还是硬着头皮坐上了驾驶座。安平则在副驾驶位,并系好了安全带。
常喜乐一边告诉自己——没关系,车买来就是用来开的,不是摆在车库的——一边发动了汽车,缓缓驶离了惊梦园。
她沿途找了一家酒楼,准备停好车就和安平进去吃饭,然而却在侧方停车的时候犯了难。
没有了驾校设置好的点位,再加上这是个要在车运行时不断调整方向盘的操作,常喜乐很怕自己一鼓作气地毁了这辆车的门面,倒了好几次车都不得要领。
最后还是安平叹了口气,让常喜乐松开方向盘和刹车。常喜乐将信将疑地放开手,方向盘竟然自己动了起来,随后这辆车便轻巧地停进了车位。
等进酒楼的大门时,常喜乐还若有所思。安平有些担忧地看着她,问:“怎么了?”
“你说,你刚才这么操控车辆,算不算无证驾驶啊?”常喜乐无意识把发丝搅在手指尖不断缠绕,这是她纠结的表现。
她许久没有开车,乍一下上手,当初练车的痛苦回忆立刻都涌了上来。科一、科四背下的规则还历历在目,让她忍不住思考各个驾考规则,然后陷入一个怪圈,百思不得其解。
安平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随后破天荒地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左脸颊,问:“嗯,那C国有针对猫的法律条例吗?”
那好像确实没有。
常喜乐恍然大悟。
小时候,常喜乐做题时也总是这么纠结。安平有时候会趴在她的书桌边看她写作业,小姑娘常常因为某个奇怪的小问题陷入思维怪圈,在那个知识点停留很久。安平看着她痛苦地揪住自己的头发,几次想开口,最后忍住了。
它得忍住,不然她大概会因为想不通“猫怎么能开口说人话?!”而纠结一整年。
但现在,安平总算能说出自己一直想说的话了,他伸手接住飘落在空中的一缕黑色发丝,提醒道:“别一想不通就揪自己的头发了,会掉发的。”
作为一名喜欢熬夜的女大学生,常喜乐偶尔会在捡起书桌上掉落的头发时为它们起名,随后惋惜地祭奠“Tommy”“Annie”和“Jane”的离去。
她被戳中痛处,悲伤地说:“什么话!难道你就没有掉毛的时候吗?糟糕的家伙你真的很糟糕。”
说完她就大步往订好的包厢走去,留下安平站在原地。
安平愣了愣,他是在提醒她,她为什么反而生气呢?安平有些疑惑。
一旁有对三四十岁的夫妻正准备离开,听见常喜乐和安平争吵的对话,相视一笑。
“小伙子,对喜欢的人说话可不能这样,想要夸人家,得直接些。”那女人想起当年丈夫每次说错话后为了哄她时焦头烂额的样儿,没忍住提醒安平。
安平若有所思,对两人躬了躬身,随后就向常喜乐离开的方向追去了。
那对夫妻相视一笑,感叹着年轻人的感情稚嫩。
一弹指六十刹那,一刹那九百生灭。
人生苦短,想说的话,要尽早说出口才行呀。
从走廊间传来悠扬的小提琴声,窗外是一座美丽的湖泊,湖面上还有人在泛舟,原本是一派美好祥和的景色,常喜乐托着脸望向楼下,看上去不怎么高兴。
侍者上完菜,原本要做些菜品介绍,感受到常喜乐和安平之间微妙的气氛,也识趣地默默退下了。
安平也一时没说话,常喜乐用余光看见他低着头,手上已经拿起了筷子,更不是滋味了。
她倒不是不准安平吃饭。只是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她也饿了,又因为刚才发了脾气,不好意思动筷。
某只猫倒是非常地若无其事,真是心大的很!
过了会,他却轻轻碰了碰常喜乐的手臂。
常喜乐回头,就看见安平推了个瓷白的盘子到她面前。那盘子里都是他剥好的虾肉,整整齐齐地列好摆在盘里,一口没吃过。
“刚才我没有说完。”他望着她的眼眸温柔,轻声说,“你的头发浓密如云、乌黑如墨,这样好看的头发,如果被平白无故地揪掉就太可惜了。”
常喜乐愣了愣,当即就觉得脸颊有些发热,她转过脸,小声地说:“那我就勉强原谅你吧。”
“饿了吗?”安平戴着手套,捡起一粒虾肉喂到常喜乐的嘴边,“尝尝看?这一家的海鲜做得非常好吃。”
常喜乐看了他的手心一眼,想起从前她以手喂猫吃饭的画面。她心里嘟囔着:我又不是猫来的。随后常喜乐拿起筷子,把那碟虾肉推到中间,说:“你也吃。”
常喜乐很少和安平一起吃饭,她吃着吃着就观察起他来,过一会就没忍住笑起来。
果然还是当年那只小白猫,吃东西挑剔地很,海鲜稍有点不新鲜就不要了,吃鱼也只肯吃其中最嫩的那一掐肉。只不过和从前不同的是,这些他觉得最好的东西,全都摆在盘子里递给了常喜乐。
“刚才你提到小时候拜笑语娘娘为义母,我想起一件事。”等吃差不多了,安平突然说。
常喜乐喝了一口水,抬手示意道:“你说。”
“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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