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后他位极人臣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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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啊,这事你决定就行了。哦,对了,你让司产了解一下有哪些人家十分贫困的,我们着力扶持一下,让大家都过个好年。”

    奕禛:“这事已经做好了,名单都在我那呢。”

    科兴园和科贸园的管理和生产步上了正规,奕禛便“脱产”了。

    他在京城的谢家宅“定居”了下来。

    一个夏天挣了这许多的钱,无疑给了奕禛极大的信心。

    他打算以后做个“好商人”,让跟着他混吃混喝的人都过上好日子。

    他仔细想过了,要做一个好商人,更要读书明理。

    一个夏天,他落下了太多的功课,去率性堂读书不仅会跟不上,还会让彦哥儿分心。

    于是,他便想花钱请个有学识的人来谢家堂教他读书。

    临近会试,有学识的举子都想着要会试,京城的进士们都有一官半职。

    此时此刻,想要请一个有学识的人来教他,无疑很是难办。

    古首辅“急人所急”,竟然亲自为他安排了一个“有学识的人”来谢家宅教他读书。

    此人姓黄名左芹,为“京城名士”。

    此人恃才傲物,自己不参加科举倒也罢了,还到处宣扬,说“科举制度选拔不出真正的人才……”。

    而且这位归隐南园的“清正人士”,竟然住到了谢家宅专门教奕禛读书!

    能请到这样的人已属不易,让已然归隐的人住到喧嚣的闹市区,这需要多大的面子啊?

    奕禛想到了“老古董”一般的祖父。

    他很难想象祖父会请得动这样的人!

    几节课下来,奕禛领教到了黄左芹不拘一格的“批判圣人式”的教导,更让他确信祖父请不动这样的人。

    于是,在他一次上课前问了黄左芹,“我祖父崇拜圣人之言,而先生您似乎对圣人之言颇多微词,你们俩的理念就不一样,我不相信我祖父能请的动你这样的人,说吧,你到底买的谁的面子?”

    黄左芹捋着胡须笑道:“让你看出来了,不过,我答应过人家,不想说。”

    奕禛眨了眨眼睛,丢下了书,头歪到了一边:“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学了!我可不想这般不明不白地欠人家的人情!”

    奕禛乜着黄左芹,见他还是不说,便站了起来想离开。

    黄左芹把他按了下来,摇了摇头,“告诉你也无妨,我是欠了禁军统领顾澜的一条命……”

    奕禛的眼睛亮了亮,“顾澜?”他想到了那个酷似萧叔的声音。

    “对!”黄左芹道:“你不会让我说出我为什么欠了他的一条命吧?那可是我的私事……”

    奕禛摇头摇头,示意他讲课。

    除了跟黄左芹学习之外,奕禛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条。

    谢彦跟他说过,他可以把谢家宅当成自己家。

    但他还是很自觉的请示了谢彦之后,才把最后面院子的花草除掉,改成了“练武场”。

    他把“练武场”旁边的一间屋子改成了“兵器库”,买了一些刀剑放到了里面。

    他让两条西洲鬣住进了兵器库旁边的屋子里。

    每天天一亮,他便起床打套拳法,然后一套刀法或者剑法。

    接着骑马遛狗……

    吃过早饭稍稍休息之后,黄左芹会跟他讲四书五经……

    他没有午休的习惯。

    吃过午饭之后,他会用骑马遛狗的方式来助消化。

    下午,黄左芹会跟他讲史书,怎样以史为鉴……

    黄左芹从不应付科举考试,所以他讲的特别有“新意”。

    奕禛最期待的便是每天的傍晚时分,他会提前去一个岔路口等待南宫府接送谢彦的马车。

    马车到后,他会拦住马车,然后让马车拐进一个弄堂里。

    他会跟谢彦寒暄一阵后,再回谢家宅。

    他不想影响谢彦的学业,更不想连累谢彦的名声,所以即便谢彦让他“光明正大”的见面,他也不愿意。

    以后彦哥儿是要做大官的,他可不想拖彦哥儿的后腿,让彦哥儿在朝中遭人唾弃。

    但他又做不到“不见面”,只好这般“偷偷摸摸”了。

    为了这傍晚时分的开心时间段,即便他有事去了京郊的科兴园,也会在这时间段之前快马加鞭地赶回来。

    这天,他照例在岔路口拦住了南宫府的马车。

    车夫见到他,非常惊讶。

    “国子监的门子说,你把彦哥儿接走了……怎么?彦哥儿呢?”

    奕禛听后,脑子“轰”的一声,“没有啊,我怎么会去国子监接他呢?我每天不都是在这里拦你的车吗?何曾去过门口接人?”

    车夫听他如此说,露出惊慌的神色:“不是你,还会有谁去接他啊?”

    “我怎么知道?!”奕禛急了,他转身策马朝国子监飞奔而去。

    国子监门口的门子认识奕禛,他一口咬定谢彦是被他接走的。

    奕禛急了,一把揪住了门子的衣领,瞪视着他,“你看清楚了,究竟是不是我?!”

    门子直愣愣地看着奕禛,思索了一会儿。

    “那人跟你穿着同样的衣服鞋子,骑着同样颜色的马……不同的是,他戴着一个宽帽檐……”

    奕禛知道门子也说不清了。

    他策马回到了谢家宅,让两条西洲鬣闻了一下谢彦之前用过的东西……

    西洲鬣竟然把他带到了“临阳侯府”的门口!

    因为有大门紧闭,西洲鬣只能在门口叫了几声。

    奕禛知道谢彦就在里面!

    “宋承煊!你给我出来!识相点,把彦哥儿交出来!否则我踏平你这临阳侯府!”奕禛大声道。

    令奕禛没想到的是,大门很快就开了。

    奕禛一眼便看到谢彦坐在临阳侯府院子里的一张椅子上,闭着眼睛歪着头,宋承煊用一把刀搁在了谢彦的脖子上。

    “彦哥儿!”奕禛骑着马带着狗冲了进去。

    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他和马儿狗儿都网到了一起。

    紧接着他的脖子一凉,转头便发现一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与此同时,他脖子上的埙被人扯了下来。

    关心则乱,奕禛没想到自己一个不小心会着了宋承煊的道!

    没了脖子上的埙,他便失去了跟青衣铜面人联系的机会。

    此刻,后悔也没用!

    “彦哥儿,醒醒……醒醒……”他见叫不醒谢彦便没再叫唤,而是大声叫起了“救命!”

    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有“过人的运气”,遇到危险的时候,总会有“贵人相助”。

    他期待此刻也能出现奇迹。

    “把他绑起来,扔进地牢中!”宋承煊冷着了吩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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