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后他位极人臣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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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走去, 众人跟在他身后。

    到了大学堂后, 胡祭酒亲自把戒尺庄严地放到了讲台上,带头朝戒尺行叩拜之礼,众人则跟在他后面行礼。

    胡祭酒庄严地把戒尺放回谢彦手上, 算是完成了对圣赐之物的尊重。

    接着, 胡祭酒遣散了众人, 让谢彦去他的办公室“谈话”。

    胡祭酒先是祝贺了谢彦,然后便是一通赞扬。

    谢彦“久经沙场”,知道这奉承之后定有深意。

    果真胡祭酒话风一转, 试探道:“三个世子, 依你看,哪个最堪重用?”

    谢彦:“……”这话题也太敏感了吧!

    不就是变相问他, 谁可以做未来皇帝?

    亦或者是在问他——他想谁做未来皇帝?

    谢彦沉默, 三个世子,他一个都不中意。

    于他而言, 三个人中, 谁做皇帝都是家国不幸。

    但他早已不是“耿直的少年”了,若是如实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定然会遭受不必要的麻烦。

    他朝胡祭酒行了个礼:“学生不甚明白, 还请祭酒明示。”

    胡祭酒没有明示,更没有提张若琛, 而是把宁王的背景和功绩跟谢彦详细地说了一遍。

    早在谢彦来国子监之前,便听南宫瑾说过了,如今从胡祭酒嘴里再听了一遍。

    谢彦想到了八个字“威震朝野,结党营私”。

    他学过历史,知道帝王最嫉恨的便是这八个字。

    为了不让自己的日子难过,胡祭酒说什么,谢彦便同意什么,看起来像是个“乖宝宝”。

    胡祭酒说完后,和颜悦色地对谢彦道:“回去后,把我与你的谈话告诉你大舅。”

    谢彦:“……”这是想要户部尚书也站队宁王家吗?

    谢彦想到上次宁王和康王送了好些东西到尚书府,就是想要南宫瑾和谢彦站队,结果老奸巨猾的南宫瑾硬是没有站任何人的一边。

    胡祭酒见谢彦识趣,便开始“暗示”,话里话外都让谢彦不要辜负圣意,选好“明主”,站队张若琛。

    谢彦回到大学堂,便看到张若琛和张若煦合伙“欺辱”奕禛。

    他想都没想,拿着手中的戒尺便朝两位世子爷身上招呼了过去。

    两位世子爷看到戒尺朝自己身上招呼,吓到脸色白了白。

    被打之后,两人愣怔了好一会儿,突然间相视大笑。

    张若琛:“哈哈哈哈哈,像是挠痒痒一样,一点都不疼!一点都不疼!来来来,再来几戒尺!”

    张若煦则走到谢彦面前,对谢彦挤了挤眼睛:“来呀,爷乐意被你打!”

    只是下一秒,他俩便“鬼哭狼嚎”起来。

    因为奕禛拿过了谢彦手中的戒尺朝他俩身上抽打了过去。

    三尺长的铜戒尺有一定的弹性和韧性,在奕禛手中使唤起来,像是一个软鞭。

    他专朝他俩裸|露在外的手背上打,打的他俩把手缩进衣袖中后,便朝他俩脸上招呼……

    结果,两世子被教训的鼻青脸肿。

    曹博士和沈助教来讲课,张若琛和张若煦便跟他们告状,说谢彦“有负圣恩”,把戒尺给了奕禛来教训他们,还扬言“若是曹博士不好好处理这事,便把这事闹到胡祭酒那里……”

    曹博士和沈助教迫于两世子的压力,便用话训斥谢彦,指责谢彦不该把圣上赐给他戒尺给别人使用……

    奕禛气的牙痒痒的,“这不关彦哥儿的事!是我拿了戒尺教训两个王八蛋的!”

    两世子对奕禛瞠目结舌,但又拿他无可奈何。

    以前都是他俩骂别人“王八蛋”,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这般骂。

    一向“低调”的张若杲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大笑,“好玩……好玩……”

    笑玩后,他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失态了,啊!”

    谢彦并没有因为曹博士和沈助教的指责而“知罪”。

    他从袖子里拿出了方才的圣旨,昂首挺胸气宇轩昂地大声读了一遍。

    众人:“…………”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谢彦解释道:“圣旨中说了,我可以使用这个戒尺,却没有限制我让别人行使戒尺的权利,所以说我并没有违背圣意。”

    接着谢彦把方才两世子欺负奕禛,嘲笑他用戒尺打人不疼的事情跟曹博士和沈助教说了一遍。

    “他俩不是嘲笑我,而是嘲笑了‘圣威’,我把戒尺给了奕禛维护圣威,有何错处?这件事情即便闹到圣上那里,我也是不怕的!”

    “我人小,打人不疼,难以服众,为了不负圣恩,以后我想要行使戒尺权力的时候,就交给奕禛了!”

    奕禛听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曹博士和沈助教不知道两位世子嘲笑“谢彦打人不疼”的事情,如今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帮着谢彦反过来指责两位世子的不当言行。

    张若琛和张若煦:“…………”.

    两人坐上马车回家,奕禛把戒尺翻过来复过去查看,对谢彦竖起了大拇指,“彦哥儿,你好棒!”

    谢彦洒然一笑,“就因为我得了圣上的戒尺?”

    奕禛摇了摇头,笑道:“不,是你今日在曹博士面前的那番辩白,真的太棒了!”

    他用手轻轻摸了摸谢彦的头:“我想钻进你这小脑袋瓜里看看,里面到底还有多少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谢彦抓住了他的手,叹了口气:“就怕有一天你把我看穿了,然后不再理我……”

    如果有朝一日,他得知他这具幼小的身体里装着一个年迈的灵魂,他定然会被吓坏,然后像是看到怪物一般头也不回地跑掉……

    “怎么会呢?你多虑了,我发誓我永远都不会不理你的!”奕禛道。

    谢彦笑了笑,誓言是用来打破的,尤其是年轻人的誓言,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听听即可。

    前世今生,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能够看的下去的人”,他不得不珍惜缘分活在当下。

    即便有一天会分道扬镳,即便以后有可能反目成仇,那又怎么样呢?

    奕禛反抓住了他的手:“谢谢你!”

    谢彦:“你我不用言谢!”

    奕禛笑道:“对!我错了,以后再不说这种混账话了!”

    少年的笑容如同雨后彩虹般灿烂,谢彦心中升出一种莫名的情绪,为了这笑容他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这种情绪如梦似幻,他有些恐惧地摇了摇头。

    但今天他不就是这么做的么?

    前一秒还虚与委蛇地应付胡祭酒要站队张若琛,后一秒看到奕禛受了委屈,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想到这,他叹了口气。

    跟往常一样,马车把奕禛放到了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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