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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科举后他位极人臣了》 30-40(第10/17页)
安排在了县衙的食堂, 满满当当挤了十几桌。
每个人的座位都是按照考试的名次安排的, 比如说,谢彦是县案首, 便被安排坐在了尚县令的左边,第二名坐在了县令的右边。
现代人跟领导一起吃饭,在吃饭前都会让领导致辞,古代人也一样,尤其是这种庆贺“顺利通过县试”的终场酒,更少不了县令大人的致辞。
尚县令举人出身,做县令之前便是一直教书的,以前云林县书店卖的《四书》,好些都是出自他手。
这次是他做县令以来第一次举行的县试,吃终场酒之前,他洋洋洒洒讲了一刻钟的“心得感悟”,最后勉励在场的考生备战府试,拿一个府试案首回来,为云林县争光。
接着便是觥筹交错……
学子们个个都来敬尚县令,尚县令喝的东倒西歪地回去后,酒席也散了。
谢彦喝了稍许的酒,在秦路的护送下回家。
大老远,便看到谢府的门口张灯结彩,走近后看到所有人都在门口迎接他。
门口的地上满是爆竹的残骸,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显然是刚庆贺不久。
谢彦朝站在中间的金氏行了一个礼,在旁人看来,大有“衣锦还乡”的感觉。
“老子在这里呢,不朝老子拜一个?我可是准备了六两银子的红包的,不拜的话不给!”谢怀安见谢彦无视自己,怒的吹胡子瞪眼。
谢彦接过了所有人赠送的红包就是没接他的。
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谢怀安不便发火,显得很是无奈。
几天之后,谢彦得知,屈学政亲自过问了“云林县科场喧哗案”,余延作为一个童生,竟然诬陷学子夹带,扰乱科场纪律,被判坐三年牢,永久不得参加科考。
余延交代出了“方如花让他这么干的”,县衙只得把方如花抓了起来审问。
方如花是方如玉的姐姐。
无论是尚县令还是谢怀安都心知肚明——定是方如玉让自己姐姐这么干的。
但方如花很讲“姐妹之情”,没有把自己的妹妹招供出来。
她也被判了三年牢,其子女不得参加科考。
方如花有自己的成算,她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只生了两个女儿,以后不能指望她们,还得靠瑜哥儿。
故而她打定主意不把自己妹妹牵扯进来,就是不想影响谢子瑜的科考之路。
谢彦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布帛小抄,只要把这个“原始数据”交给屈学政,让衙门的人比对笔迹,不难查出这是谁的手笔。
他没看过方氏写的字,但可以猜想这布帛十有八九出自方氏。
他很想交出去,让方氏自食其果……
但谢子瑜还是个孩子,而且没有任何劣迹,他真的不忍心毁了他。
他内心纠结,最终决定留下这张布帛牵制谢怀安。
——用谢子瑜的前程强制谢怀安娶桂香。
此刻,已是亥中,相当于现代晚上的十点左右。
谢彦估摸着大都数人都歇下了,便来到前院,见谢怀安房间的灯亮着,便轻轻地敲了敲门。
此刻的谢怀安正坐在团椅上看芍药写给他的信件,一会儿脸红,一会儿用手捂着胸口,显然信件的内容带给了他心灵的震撼。
猛然间的敲门声,让他“清醒了”许多,他道了一声“谁?”。
见门外没有回应,他的心跳不由得加速。
芍药被安排住在后院的偏房,金氏让两个丫鬟守在她旁边,轮流看着她,她不得自由,但她还是让倪嬷嬷隔三差五地递信给他,告知他自己对他的爱慕……
又是两声轻轻的敲门声,他的魂都要飞起来了,心脏不停地狂跳,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他满脸桃花,眼睛闪着星光迎了上去,打开了门。
竟然是谢彦!
顿时就像一盆冷水从头上浇到脚上,热情的火苗彻底被熄灭。
他拉下脸,冷冷地道,“这么晚了,你来做甚?”
谢彦邪魅地笑了笑,“跟你谈笔交易。”
“谈交易?圣人有云‘子从父纲’,不知道吗?”谢怀安道。
谢彦从谢怀安的腋窝下钻进了屋子,谢怀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关上了门。
“说吧,你想要什么?”
谢彦斜眼看了看桌上的那些“淫词艳句”,知道都是芍药写给他的。
“你的初衷呢?你的心就被这些低俗的词句给勾走了?”谢彦一把撸起那些纸扔进了炭火盆里。
谢怀安抄起手边的东西就要扔过去。
谢彦快速估计了一下,如果他把东西扔过来,他还真的避无可避,便急中生智地叫了声“桂姨”。
趁谢怀安转头的时间,谢彦夺过了他手中的东西。
“你不是知道芍药是南宫瑾的眼线吗?怎么还犯糊涂!”
“老子爱娶谁娶谁,这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谢怀安有些恼羞成怒。
谢彦见他不停劝,只好跟他“谈交易”。
——若是他不娶桂香,就把那布帛小抄送给屈学政,让人鉴别一下上面的字迹。
谢怀安这才想起这小子手上有“证据”。
“把那东西给我,我就娶桂香。”
“大婚那天,我会给你,不过…大婚的时候,我可不想看到芍药在此,你得让她尽快回京城。”谢彦道。
谢怀安一听就怒了,这可是赤|果果的要挟啊,碍于“夜深人静”,他不好扯开嗓门发作,便压着嗓子对谢彦吼道,“芍药的事情,是我能做的了主的吗?你得问问你那个好舅舅!是他做的好事!”
谢彦看着他言不由衷的样子,心中发堵,这男人这般不堪,桂香竟然还把他当做宝了……
“这事就这么说,你看着办。”
谢彦“告知”的目的已经达到,不想跟他掰扯的太多,回过身朝外走去。
他刚打开门,便看到芍药站在门口。
很显然,她偷听了他俩的谈话。
谢怀安并没有看到芍药,而是转头拿了桌上的一盏杯子朝门口砸去。
“小兔崽子!竟然敢威胁老子!”杯子飞一边地朝谢彦砸去。
谢彦早就习惯了谢怀安的“暴力措施”,一个闪身让过了。杯子不偏不倚正好扔到了芍药的肚子上……
芍药“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紧接着瘫倒在地。
只见她额头上的汗液直流。
一时之间,谢怀安手足无措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砸彦哥儿的…没想到会砸到你……”
芍药的脸色刷白,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救我!”,便晕了过去。
谢彦离她最近,连忙上前掐她的人中,让她“醒醒”。
此刻谢彦惊讶地看到从芍药的裙摆底下流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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