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手段了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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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脑子转得快,嘴也很快,齐延曲甚至来不及制止。

    这样下去,怕是会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来。

    有几位熟悉的同事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但都由于繁忙事务匆匆掠过,更显得他们三人站在这不务正业。

    在这里吵吵闹闹,成什么样子。

    齐延曲脸色凛下去些许,沉眸看向拉住自己的那只手。

    不仅吵吵闹闹,还拉拉扯扯。

    两方争吵,总要递个台阶的。他把谢恒逸往旁边拉了一把,:“抱歉。”

    抱歉?抱哪门子的歉?为什么要替旁人向他道歉?

    严烨霆气得胸口发闷,这些年的气性都在这三言两语中被磨没,仿佛一朝回到解放前,像刚出社会那般沉不住气了。

    接着,齐延曲偏头警告了谢恒逸一声:“到此为止。”

    见状,严烨霆心中五味杂陈。

    他宁愿齐延曲一视同仁,给予他的也是警告。这声“抱歉”,究竟是在给他台阶下,还是在偏袒那个男生?

    毫无悬念的。他难道会不清楚么?

    他眼睁睁看着齐延曲拉着谢恒逸出了公安局,再也说不出挽留的话。

    离开公安局有一段距离后,谢恒逸观察了一路齐延曲的神情,明知故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你要是实在生气的话……”他顿了一下,“实在生气的话……”

    “……我可以去给他道歉。这样你能不能消气?”

    齐延曲斜睨了他一眼,连直接拆穿都懒得,只反问道:“真的?”

    那必然不能当真。

    谢恒逸把手臂轻搭在身边平直的肩上,微微低眸,凝视着齐延曲专心看路的侧脸,被刚刚这一眼弄得有点心痒。

    他暗暗开始思考如何能讨人欢心,突地想起来老三的话——

    “挨揍肯定不会真挨揍啊,情趣而已,这是谈恋爱,又不是报仇雪恨。”

    于是,他灵光一现,再次牵起齐延曲垂落身侧的手,抬至自己颊边。这次十分诚心诚意:

    “你要是实在生气的话,可以拿我出气。”

    第79章 皮糙肉厚

    话音未落, 齐延曲的手脱离了他的控制。

    纤长的指节在他眼前晃得一花,挟着寒意直逼他的面门。

    下意识地,谢恒逸及时截住了那只手, 凌厉的残风消散在脸颊边。

    那股毫不留情的力余威尚在, 顺着相触碰的地方传来, 使得他腕骨一震。

    草。

    谢恒逸脸上一阵幻痛。

    最近齐延曲好脸色给多了, 导致他忘了件重要的事——

    他们这是在报仇雪恨, 不是在谈恋爱。

    就这一下,要是真承住了, 估计脸得肿三天。

    但他想了想, 做好准备后, 还是松开了。

    反正他也不是以色侍人,脸肿点又有什么大碍?

    他这样想着,打算开口让对方再来一次, 话到嘴边又感到忧虑。

    但是如果太丑的话,对方肯定不会让他靠近的。就算是他,也无法容忍自己顶着肿脸靠近对方。

    故而经过深思熟虑,谢恒逸决定用他最尝使、也最好使的一招, 睁着眼睛从善如流道:“我错了。”

    这一招通过策略性示弱来博取对方同情、换取他人妥协, 俗称装可怜。

    然后他就发现这一招似乎不好使了。

    齐延曲再次抬起了手,朝他的脸伸过来。

    谢恒逸在内心挣扎了一秒, 旋即便坦然接受。实在要打的话, 也不是不行,打完之后一样能装可怜。

    他眸光忽闪,刻意放慢眨眼频率。

    大抵是他眼中暗含的求饶意味起了作用,齐延曲没有再用跟前面一样的大力,只是悠悠地戳了下他的脸颊。

    或许不叫戳, 仅是用指尖侧着贴上他的脸,轻轻挠了一挠。

    一时间,不知道是脸上痒还是心上痒。

    在他发怔的时候,齐延曲收回了手,声音里恍若掺着不明的雾,听不出喜怒:“没骨气的。”

    分明就是嘲弄,却不太像嘲弄。

    谢恒逸听在耳里,反倒是乐得很。

    “我怎么就没骨气了?”他问。

    能屈能伸怎么就不算有骨气?

    只想往上伸那叫眼高手低,成不了事。

    谢恒逸嘴巴不停歇,在齐延曲耳边念叨了一路,都没能得到半句回应。

    直到周围的场景暗下来,两人进了停车场,齐延曲拉开驾驶侧车门,瞥了眼紧跟在身后的人,开口道:“上车。”

    谢恒逸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重新绕回副驾驶一侧,慢吞吞坐进去。

    车窗外的风景开始匀速倒退,谢恒逸终于想起来跟正事沾边的话题:“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李信国的?”

    齐延曲的手指松松搭在方向盘上,顺手将车窗关严实了,让风声不至于压过说话声:“嗯。”

    “他现在在哪?”谢恒逸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性, “能打听到他的下落吗?”

    齐延曲偏头望了眼外侧后视镜,随道路转了个弯,也不问他要干什么,言简意赅道:“土里。”

    忘了是谁私底下传出来的,这种风言风语向来找不着源头,反正莫名其妙就人尽皆知:

    当年无人不敬佩的李副局,辞职后脱密期都还没过,却因为一场意外溘然长逝了。

    “什么图里?图里河?”谢恒逸在脑子里努力搜寻起相关地名。

    跑内蒙古去了?那还挺难找。

    齐延曲换了个更直接的说法:“坟里。”

    这下谢恒逸听懂了,浑身恍若坠入谷底。

    那更难找了。

    基本上是找不着了。

    他不再拉扯其他话,安安静静坐过了后半截车程。再次站在实地上时,他才猛然发觉,回来这一趟是齐延曲开的车。

    而且他坐了齐延曲的副驾。

    意识到这个事后,他心情立马好多了。

    “去我家吧,”他道,“我想给你看样东西。”

    以往遇到费脑子的事,他都会直接交给蒋化处理。可现在他难以信任蒋化,这件费脑的事就只能落在他自己头上。

    说费脑也不费脑,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做,以及该如何下决定。

    他有了一个更重大的发现——他有点享受被驱使的感觉了。

    以齐延曲为标准,就无需他自己来思考对错。齐延曲站在天平中央,永远不可能错。

    温言刚走的那段时间,有各种各样的人上门来,说他真是可怜。

    有些人告诉他以后要如何才能活下去,有些人告诉他要如何才能不辜负温言,还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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