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手段了得: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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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恒逸看了看果盘,又看了看专心舔罐头的猫,没动那苹果。

    他不怎么爱吃水果,尤其是苹果。何况还是吃剩的。

    在客厅里静坐半个小时后,谢恒逸上了二楼。

    没有立即回主卧,而是去了趟书房,查监控。

    除了客房,他在门口也装了监控,能同时看到玄关和客厅的状况。

    他要清楚谢财在他来之前做了什么、齐延曲是如何应对的。

    谢恒逸找出录像,看完了前一个小时里的事件发生过程。

    摄像头分辨率极高,画质跟收音都相当优秀。他看得、听得清清楚楚。

    谢财这是……误以为齐延曲是他养的花瓶?怪不得会说出那番言论。

    其实,不算误会得很彻底。

    意思好像没错,又好像错了。

    确实是他养的花瓶没错,但没谢财想得那么龌龊。

    谢恒逸正准备退出,不慎切到另一个窗口。

    屏幕闪烁一下,显示出客房的实时景象——齐延曲在换衣服。

    他本想移开视线,却不知为何,目光躲来避去过后,又回归至屏幕中心,再挪不动半寸。

    画质优秀得有点过分了。即便客房仅亮着一盏台灯,谢恒逸也能看清客人的动作和模样。

    光线勾勒出流畅的身形,在墙上投出影影绰绰的黑影。

    客人脱去束腰跟睡裙,一身皮肉苍白得晃眼,肤若凝脂,瞧着果真如玉做的般。

    很瘦。不单单是纤细,更是暗含力量的劲瘦,不失漂亮的美感。腰腹肌理分明,轮廓清晰而不夸张。双腿笔直,每一丝弧度都不多余。

    从前看过的、没看过的,皆展示在眼前,一切恰到好处得不可思议,宛如艺术家一气呵成的得意作品。

    可毫无疑问,齐延曲是个男人,他也是个男人。

    明明同样是男人。

    谢恒逸眉头紧皱,仿佛遭遇着什么匪夷所思的事。

    为什么当他看到画面中这具男性躯体时,会产生一种想上手摸碰的冲动?

    他依然抱有报复想法、很想压制对方,就是发生了一点微小的变化——

    他不想从声势心理上压制对方了,他想身体力行地压制对方。

    不过谢恒逸很快便想通了。

    有什么问题?没什么问题。大差不差。

    这最多证明他对齐延曲有点想法,又不代表他百分百被掰弯了,谁让对方先使用非常规手段的?

    没准想压倒对方也是生理性厌恶的表现之一呢?

    谢恒逸一面胡乱思考,一面看着齐延曲按揉完腿部、换上宽松衣物。

    那身衣服的确引人遐想,在外人看来,就是往菟丝花上滴染了凤仙花汁液,缠绵而艳丽。

    别说是外人,就连他都看得眼热。

    恍然间,谢恒逸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偷窥。他匆忙关闭页面,回过神来只觉喉间发涩,心脏失重。

    喝完一杯温水也没缓解多少。

    他走出书房,回到客厅,注视两秒果盘里的苹果,然后伸出了手。

    “咔嚓。”咬下一口,甜中带酸。

    果肉在空气中暴露了一段时间,有点氧化,口感仍旧很脆。

    虽然不太解渴,但他确实需要保护下心脏了。

    ……

    谢恒逸忘了自己是何时睡下的,只知道再一睁眼还不到破晓时分,窗外静悄悄的,大多数人仍处于深眠中。

    看一眼手机时间,发觉才刚刚五点。

    他醒得很早。不是因为勤奋,不是因为生物钟,是因为他做了个不对劲的梦,导致他整个人跟着不对劲。

    放在以往,他肯定会安然睡个回笼觉。

    可现在的情况特殊,他大脑无比清醒,毫无睡意,身体发了些汗,却依然有纾解不了的燥热感。

    最要命的是,梦里的内容他没忘。

    历历在目,在脑子里循环重播。

    梦中所处环境是一片混沌,他梦见自己将齐延曲压在身下,强硬掰开了那双细长的腿。五指深深陷入薄肉,力道足以留下指痕。

    再然后的细节更是难以深究。

    他抵住了齐延曲,具体做了些什么不甚明晰,依稀记得手底下掌住的腰身抖得厉害。

    那张素白的面上却又傲又冷,拧眉间含有微妙的旖旎,摄人心魄。

    或许因为是梦,对方的唇无声张着,没有泄露出丁点喘吁。当时听不见,现在他也想象不出来。

    谢恒逸僵硬地坐在床上,太阳穴脉搏分外鲜明,牵扯着神经,连带额角青筋都显露出几分。

    过了会儿,他拉开被子,看了一眼,又自欺欺人地盖回去。

    哦,不是汗打湿的。

    ……下半身情况堪称兴致高昂。

    甚至连血液都有种奔涌感、凝聚感、沸腾感。

    谢恒逸自暴自弃地想:

    好了,他知道这不是生理性厌恶了。

    好了,他知道自己百分百弯了。

    好了,他知道自己很想上齐延曲了。做梦都想。

    静缓十分钟无用,他被勒得难受,起身前往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冷水澡也无用,他在浴室待了四十分钟,最终还是靠手动才消化掉亢奋情绪。

    出来时,他撞上了习惯六点起床的齐延曲。对上那张天生冷感的面孔时,他心中登时一紧,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些糜艳场景。

    齐延曲正要去主卧找人,刚抬手敲门,余光就瞥见谢恒逸从浴室方向走来。

    彼时他的手悬在空中,谢恒逸误认为他是要开门,当即大步上前握住门把手,“砰”一声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齐延曲收回手,退后半米距离,打量起谢恒逸。

    耳朵尖发红,□□不匀。明明是十度以下的寒天,这个人却好像很热一般。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怪异的气味。

    行径跟表情也相当莫名,可以概括为两个字——“心虚”。

    ……在卧室里藏尸了?

    齐延曲仔细分辨了下那抹极淡的气味。有点腥,不是血味,也不是尸臭。

    既然不是这两种,那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谢恒逸自知反应过度,欲盖弥彰地松开门把手,咳了两声:“什么事?”

    “借电话。”

    谢恒逸再次握住门把手,没问原因,爽快借出了自己的手机。

    齐延曲见其没有回避的打算也不强求,当着谢恒逸的面拨了号码。

    拨号第一遍被拒接,第二遍才通。

    齐延曲率先开了口,以此表明身份:“严师兄。”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叮里哐啷的响动,随之是含笑的磁性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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