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男主推下深渊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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匍匐,一会儿平地一会儿上通风口,一会儿枪声又响起,温知初开枪杀死了几个路过的武装人员。

    血溅于空中,屈孚宁被拉拽住狂奔,没有任何一个歇息的气口,速度快到他的意识完全跟不上脚步,而半道的光景也看不清。

    他用力地喘着气,不知道跑了多久,恍惚间只看到温知初的背影,修长纤瘦的身体,沉稳得让人忘了自己身处的危机。

    就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解决。

    延迟发给屈孚宁的两条终端信息,温知初确实做到了。

    她来了,来得很快。

    没有让队友僵死在那腥臭的管道中。

    直到两人不再奔跑,屈孚宁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没死,自己的骨头还能动。

    他的骨头差点真要嵌死在那通道中了。

    现在他们站着的地方,附近有个高耸的教堂状建筑,风呼啸着往高处的弧窗里吹,窗户在风中抖动。

    立柱这里暂时没武装人员,但教堂里肯定有人。

    温知初停下脚步,侧身于立柱前,垂眼望向屈孚宁:“能撑住么?”

    屈孚宁扶着柱子,一条腿明显得打颤,用力地点头。

    温知初:“我们要爬上去。”

    而且,要快。

    这里只是暂时没人,但不远处肯定有武装人员过来。

    这里是南区的礼拜楼,也是章诎给他们标志出来的藏身之处。

    这个藏身之处兼任为整个南区最重要的宗教建筑,是最有可能靠近圣谕者的地方,作为藏身之处,太难抵达了。

    要不然屈孚宁也不可能在外面陷入僵局这么久。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礼拜楼的穹顶,更准确的说,是穹顶的拱形玻璃那里。

    章诎标志的地方,便是拱形玻璃的夹层玻璃处,那里分为内外两层,中空可以藏人。

    原本这么设计是为了贴合穹顶曲度,让穹顶更美观,内外玻璃都是不可从外直视内部的,确实是最佳的躲藏之地。

    温知初抬头。

    他们需要从三楼的彩绘窗爬上去,爬到穹顶上。

    她开口:“走。”

    ·

    绕到教堂左廊。

    在一楼凸出的窗台下有半堵低矮的石栏,温知初把枪别到腰后,站在石栏上,手撑在石雕外檐,踩在墙面的石砖缝之间转换落点,攀到二米高的一楼雕花窗窗顶。

    往下,朝屈孚宁伸手,让他借力往上,直到他跨到窗户这儿,温知初继续往上翻。

    上面有些装饰性石条,是用来掩藏不美观的排水管的,温知初踩着,上臂收紧,默不作声地往上翻,一层又一层,缓慢而稳定地攀到了第三层的彩窗。

    她跨在窗沿外,手往下伸:“快。”

    屈孚宁抬头,脖子上吃劲儿到青筋暴露,牢牢地抓住温知初的手。

    翻上来,从三楼窗户翻进去。和一楼二楼不同,三楼暂时没人…也许有人,三楼很大,人不在他们这处。

    他们轻声在窗下站起,确定四下无人后,温知初反手把窗户关小。

    穹顶这儿有藤木木架条,比外面的窗户好翻多了,两人轻声地攀上了穹顶,一前一后地钻进夹层玻璃中。

    落脚地比想象中大,大概能坐两个半的人。

    位置很高,连风都不怎么能够得着的地方,能坐能站,不过得注意平衡,因为下面正好对着楼梯空档口。

    一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可就直接从三层贯穿着空档口坠到一楼去。

    这细细一条楼梯中庭,就这么被设计在夹层玻璃斜下方,摔下去直接能成肉饼。恐高的人绝对不敢往下看的程度。

    不过这样也好,这才是个像样的藏身之处,正常人绝对不会想到这上面儿还能藏人。

    有了落脚处,这么长时间都未曾松口气的屈孚宁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他坐下,全身的骨头和血液这才有了还存在的感觉。

    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转向左边坐着的温知初,一个字都没吐出来,突然一惊:“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奔波了这么长时间,屈孚宁这才看清她的脸色。不夸张的说,快跟纸的颜色差不多了。

    屈孚宁的话没能说完,温知初修长的手指忽而扶住玻璃,略微屈身,脊椎骨一震,从嘴里吐出血来。

    她即时地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鲜红的血从手指缝里往外渗,往下滴落,且有源源不断之势。

    好像身体里烂透了一般。

    屈孚宁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兜在温知初的身前,深蓝色外套,没过多久就染红了。

    几分钟后,温知初这才重新挺直脊椎骨,她坐直,虚弱地背靠在后玻璃上,脸色几近透明,她抬起手腕,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

    “没事,”温知初望向神情慌乱的屈孚宁,“快升级了,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屈孚宁的眼睛睁大着,看着满是血的外套,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何止时不舒服…这到底是怎么了…

    就算想解释,温知初也没有余力来解释了,她的双眼已然缓慢地地阖上。

    “抱歉,”她的声音轻而疲惫,“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会儿。”

    第96章

    温知初昏过去了。

    她能察觉到自己的昏厥,以至于在彻底昏过去之前,她绷紧了全身的神经,提醒自己必须要醒来,无论如何不可以就这么一昏不起。

    所以整个身躯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她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耳鸣和嘈杂的环境音,这些声音真真假假,混杂着真实的声音,也混杂着梦中的声音。

    做梦了。

    梦见了一些从前的事和场景,这些场景和这轮域里的有些场景重叠着,让人一时间分不清逻辑。

    梦本身就没有逻辑。

    稀奇古怪、不知走向的梦最终以监狱的铁栏为终点视野, 而后意识彻底陷入了漆黑。

    温知初猛地醒来。

    她的手背始终保持紧绷的状态,在她睁开双眼的同时指骨也随之绷紧,就好像凭空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坐直身。

    身上盖着的衣服,是屈孚宁那件沾满血的外套。

    伴随着醒来的还有全身上下的钝痛,越来越痛了,温知初略微屈身,屏息着缓了会儿,直到视野再次明晰,她望向身旁的屈孚宁。

    屈孚宁状态也很不好。

    他们两个人,就没一个人的状态是好的。

    屈孚宁的伤口感染发烧了,他整个人也躺靠在玻璃上,眯着眼睛神志模糊地望向她,能看得出他很努力地想照看温知初,也照看了好一会儿,可惜他自己也撑不住了,眼睛半睁不睁的样子。

    屈孚宁:“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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