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妻子: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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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议,不如在神明的见证下,你们都换个新名字,改头换面开始新生活。

    加茂宪伦没有拒绝。

    他想了想,温和的目光落于你眼底:“羂索,你可以叫我羂索。”

    你眨了眨眼睛。

    总觉得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非常耳熟。

    可大概是因为你活了太久的缘故,一时没有想起来,只好暂时搁置,面不改色地回之以笑:“羽衣,你可以叫我羽衣。”

    然后,你就瞧见他脸上闪过一丝讶色,当即询问出声:“怎么了?是这个名字哪里不太好吗?”

    羂索笑着摇摇头:“很好听的名字,怎么想起来叫这个?”

    你:“天女的羽衣,而你就是我的神明,愿作羽衣,常伴在你左右……你呢?为什么想给自己取这样一个名字?”

    羂索抬手指向神龛之上的神明,示意你看向神明的手中之物:“那就是羂索。我希望自己亦能如神明之羂索一样,保护你、庇佑你、爱怜你。”

    第114章 就是不干人事儿

    你笑而不语。

    知道他这个逼当然是在放屁。

    倒不是你用最坏的恶意揣测他,而是他长得就是不是会干人事的样子。

    某日。

    在你四处溜达,一次次跟衣着精致,做西洋打扮的现代一家三口后,你那颗仿佛被迷障笼罩的大脑,终于拨开云雾见月明。

    你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羂索这名字耳熟了!

    马德!

    千年之前,那个挑拨你跟鬼舞辻无惨关系,还给你儿子取名两面宿傩的阴阳师,不就是叫羂索吗?!

    当初,你还拿他名字的寓意PUA鬼舞辻无惨来着……

    你掐指一算。

    他跟两面宿傩同一时代,说他不知道活了多久,时间也正好对得上。

    纵然你有猜得成分,可羂索与缝合线是同一人的可能性,也是真的很大!

    紧接着,你又转念一想;就算是假的,又如何呢?

    他总是要死的。

    他是你知道的羂索阴阳师,跟他是舔食者脑花成精的缝合线,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没有啦。

    都是一具尸体呢。

    你很快就将那一点惊异抛之脑后,转而思忖起来从哪里得到两面宿傩的手指更方便,可思来想去,果然还是得借住产屋敷的力量。

    并非是你盯着产屋敷薅的羊毛。

    主要是因为你初来乍到,跟如今的咒术界谁也不熟,更没有足够钱可以操纵他们为你做事。

    再说了,你也知恩图报了。

    上辈子之所以结束得那么痛苦,其中固然有继国缘一给你添堵的原因,可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你代替当时的产屋敷家的孩子们被炸死。

    如今,你只是让产屋敷家主帮你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而已,根本跟挟恩图报不沾边,又有什么必要不好意思呢?

    “在看什么?”

    也许是你看出神的样子太明显了,身旁的羂索笑着问出声。

    你侧目瞧了他一眼。

    半点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反倒是大大方方手指给他看:“你瞧,他们的女儿真可爱,如果我们也能生下女儿,那孩子肯定也会跟她一样惹人怜爱吧。”

    这下,羂索不说话了。

    梅雨之后。

    就是炎热的大暑。

    在熬过一阵酷暑难消的日子后,滞闷的午后终于应该了大暑后的第一片乌云。

    黑压压的乌云来势凶猛。

    在平地骤起的凉风裹挟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侵染整片天幕。

    下一息,豆粒大小的雨滴便伴着雷鸣的轰隆,噼里啪啦砸下来,水烟四起,雨珠飞溅,惹得躲避不及的行人发出不虞的斥声。

    你伏在二楼的格子窗前。

    瞧见这一幕,非常没公德心地吃吃笑出声。

    然后,就被随风飘进来的水雾糊了一脸。

    你:“……”

    随手抹去脸上水渍。

    刚准备从格子窗边挪开,就感觉后背结结实实撞到一堵墙,一只手从后面搭在你肩上。

    你受到惊吓。

    心头不受控制跳了跳。

    扭过头,定睛一瞧。

    嗐!

    不是羂索那逼又是谁?

    “你喜欢女儿吗?”

    不等你半真半假抱怨他吓到自己,就听他突然问出一个在此情此景,堪称居心叵测的问题。

    你眨了眨眼。

    没有否认。

    而是非常自然地予以肯定:“喜欢,我最喜欢女儿了。”

    然后,你就瞧见他略带深意地笑了笑。

    羂索抬手捏住你下巴,转向自己,俯就下来……

    你可太清楚他想做什么了。

    他是那种非常传统的大反派。

    智深勇沉;

    百折不挠;

    意志坚定。

    是空有一张脸的鬼舞辻无惨没法儿比的。

    如果不是目标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他简直就是妥妥的热血大男主标配。

    睡这种反派,并不吃亏的。

    然而

    太丑了。

    不仅仅是因为加茂宪伦这个壳子丑,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的本体脑花,让你根本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扪心自问。

    你对他最大的欲望,大概就是想蹲在火锅边,试试他这个牌子的脑花涮起来,究竟是何种口感。

    这样想着,你偏过头。

    让他的唇落在自己耳边。

    羂索是个聪明人。

    没有不合时宜的追根究底。

    也没有因为你的无声拒绝而恼羞成怒。

    他只是非常冷静地亲了亲你耳垂,动作轻柔地抚着你的发,跟你互道晚安。

    你目送他离开。

    直到他的背影从视野里消失,彻底隐没于檐灯下夜雨朦胧的黑暗中,才不咸不淡收回视线。

    他是聪明人。

    所以,他才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轻易在尚有利用价值的你跟前露出马脚。

    某种程度上,也印证了那句老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你也有点好奇。

    他究竟会怎样“咬人”。

    而那一天,并没有让你等太久。

    那时候,你正睡得迷迷糊糊,耳畔突然传来奇怪诡异的声音。

    尖利的笑声、低哑昏暗的咕叽声、怪谲的指甲划过玻璃的响动……各种说不出诡异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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