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谋金台: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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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我父皇说你配不上我,原来是这样。”他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慢腾腾地往外走着。

    “那我就在这里祝徐侍郎步步高升,直上青云。”

    语调拉得长,回荡在殿内。

    徐圭言就是觉得晦气,一伙人散了后,她回到兵部府衙办公。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狱中幽暗,潮湿的石壁渗着冷意,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变得迟缓。

    顾慎如低头看着手中的馒头,外表普通,甚至有些干硬,他拿起来咬了一口,

    那口不大不小,牙齿传来微妙的触感——他掰开馒头,果然,它内部藏着一张极薄的纸条。

    他低下头,在昏暗的灯光下展平那张小小的信笺,冷硬的字迹映入眼帘:

    【凉州已打点,多了一人助力,然有条件。

    另,徐圭言近日放松警惕,整顿兵籍、审核战功、查验军械,似已不再关心此事。】

    顾慎如盯着这寥寥几行字,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终于以为自己赢了,所以才会将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投入到那些繁琐的兵部事务中去。

    军械、战功、兵籍……无非是些例行事务。她终究还是低估了他的影响力,也低估了凉州那些人对他的忠诚。

    “好,很好。”他缓缓点头,头靠在墙壁上,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而后他将纸条揉碎,随手塞回馒头中,大口一咬,纸条随着馒头变成碎末吞咽入腹。

    不能开心太早,他闭上眼,眉头一蹙,想到了那两个他亲自放在眼皮子底下的人——冯知节与冯淑娇。

    他们是如何被带走的?如何在他最意想不到的时候,逃出了他的掌控?

    他向来不信命,可这一局棋,他偏偏栽了。而如今,他在暗牢之中,而他们在外头杳无音讯。

    想到这里,顾慎如眼神一冷,握紧了手掌,心中杀意渐起。

    冷翠竹,劳光彩。

    夜色沉沉,河东道慈州的轮廓在遥远的天际微微浮现,马蹄声在官道上疾驰而过,裹挟着夜风的冷冽。

    冯知节策马在前,衣袂翻飞,眉宇间尽是凝重之色。冯淑娇紧随其后,虽然体力不及兄长,但也咬牙坚持,丝毫不敢放松。他们已经在路上奔波数日,风餐露宿,只为尽快抵达长安。

    他们必须抢在一切发生之前。

    顾慎如的计划,他们已窥得一二,越是深入了解,越发觉得背后暗流汹涌,牵涉甚广。

    这不仅仅是一场谋反那么简单,而是牵扯到了凉州、兵部,甚至朝廷中的高层权力角逐。若他们再耽搁,长安将迎来一场惊天风暴。

    “父亲,”冯淑娇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我们真的能赶得及吗?”

    冯知节沉默片刻,目光坚定:“现在徐圭言被封为兵部侍郎,还没出现反转,一切都来得及。”

    他们不仅知道顾慎如的计划,更知道某些潜藏在暗处的隐秘力量已然蠢蠢欲动,甚至连徐圭言都未必察觉。

    冯知节深吸一口气,冯淑娇看了一眼父亲,什么话都没说。

    百年老鸮成木魅,笑声碧火巢中起。

    夜深沉,阴冷的潮气弥漫,墙角的铁链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此时,狱卒缓缓推开牢门,一个身影踏入其中,手中提着沉重的木箱,箱盖一掀,露出了里面森然的刑具——长鞭、拶子、铁锥、夹棍,还有烧得通红的烙铁,映出幽微的光。

    狱卒将箱子放在一旁,冷冷地说道:“审问开始。”

    李林望着那些刑具,整个人像是被冰水泼了一样,瘫跪在地,双腿发软,止不住地颤抖。他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嘴唇微微颤动,却发不出半个字。

    第72章 深夜入宫访真龙【VIP】

    夜色沉沉,灯火映照在长安的街巷间,酒肆之中笙歌鼎沸,金樽玉盘交错,丝竹声缠绕在微醺的人群之中。

    徐家的婚事定了下来,满城皆知。可当事人徐圭言却对此不上心,仿佛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

    整日除了去兵部府衙处理公事之外,府内的任何事她都不过问,只是嫁衣做好后试穿了一次。

    而此时,冯竹晋端着酒盏,衣衫微乱,半倚在雕花栏杆上,望着堂内来往的客人。他现在已经是长安城中文名远扬的纨绔——衣袍用的是最上等的湖缎,月白色的锦衣用金丝绣着缠枝暗纹,袖口宽松,显得松散而懒懒散散。

    他的侍从喜财见状,低声劝道:“郎君,别喝了,万一被徐家人看到你这般花天酒地,怕是不好……”

    冯竹晋挥手,不耐烦地道:“我花天酒地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徐家人怎会不知?既然知道了还要和我结亲,无所谓了。”

    说话间,不远处,包厢的门帘被人撩开。

    一阵穿堂风扫过,冯竹晋斜躺在榻上不由得打了一哆嗦。

    紧接着徐圭言大步踏入,神色冷淡。冯竹晋抬头,看见她,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你怎么来了?”

    “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徐圭言一把将他从席上拽起,目光沉沉,坐在他身侧,“我每天忙公事,你挂个虚职的名儿L,怎么好意思在这里吃酒?”

    “徐圭言,你我都说好了要做戏,不互相干涉彼此的,你管我喝酒做什么?我那个是虚职,那也是我爹给我安排的,你爹给你安排了吗?”

    说着话,冯竹晋坐正身子,“你这种根正苗红的人,本来就和我不一样,你忙你的去,成婚那日你现身一下就可以了,管我做什么?”

    “你现在这样,是扫了圣上的脸面,”徐圭言看他醉醺醺的模样还往嘴里灌酒,抢走就被扔到一旁,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明白,耐心地说:“圣上赐婚你我,理应开开心心接受,你来这里喝闷酒,旁的眼睛那么多,明里暗里谁知道你做的事、说的话,传到圣上耳中,这可如何是好?”

    冯竹晋眯了一下眼,身子有些晃悠,徐圭言怕跟他讲不清道理,起身站在榻子上,打开了窗子,风灌了进来,冯竹晋扭头就想骂徐圭言。

    徐圭言盘腿坐在他面前,“清醒点没有?你爹好不容易给你谋了个差事,你现在这么做,这个位置你站得稳吗?”

    冯竹晋睁开眼,看着徐圭言的脸,“我爹至今生死不明,我姐的下落也是个谜,你让我高高兴兴成亲,这说得过去吗?”

    他有些晕,身子歪七扭八的,头一偏,看到了对面酒肆楼阁的人。

    冯竹晋嗤笑一声,拉住她的手,声音低哑:“徐圭言,我是个废物我知道,但我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他顿了顿,“你有心上人,你想为了他守身,我能明白。但好歹你还能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那我呢?我爹,我姐,他们到底是死是活?”

    徐圭言沉默了片刻,任由他拽着自已的衣袖。

    冯竹晋忽然红了眼眶,情绪在一瞬间崩溃。他声音哽咽:“我和你不一样,你可以自已有一片天地,可我呢?我需要父亲,我知道我没有能力,我也不想证明什么,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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