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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美人谋(重生)》 50-60(第4/16页)
,意在敲打那些世家。
可随之江太后的报复就来了,先是他生母生前居住的宫殿意外起火,把他关于母亲的最后一点回忆焚毁殆尽。再来就是陪伴他长大的老嬷嬷意外落水,救上来时尸体已经浮肿变形。最后是他的心腹太监意外被假山落下的石块砸断一条腿,再也无法在御前伺候。
三件事都是意外,无论他怎么查都查不出别的结果,可成德帝知道是江太后在警告他。那个太监算是命大,石头落下时他被身边的宫人拉了一下,才只是被砸断腿,不然成德帝听到的会是他被砸碎头骨脑浆迸裂的消息。
成德帝想了一夜,去求见江太后,算是彻底屈服。江太后把他晾在殿外让他生生站了半日才愿意见他,从那以后成德帝隐忍蛰伏十几载才逐渐从江太后和世
家手中夺回了一半的朝堂控制权。
是啊,费尽心思,耗尽精力却也只有一半。
成德帝神色惫懒的靠坐在龙椅上,怔怔望着殿内燃烧正旺的烛火出神。
他走到今日,与江太后和世家艰难周旋,如此不易,他绝不愿意让他的儿子再受他受过的苦。
那可是他和菱歌的儿子啊,是菱歌留在世上唯一的骨血,他要把最好的一切都留给这个儿子,也要为这个儿子扫清前路所有的障碍。
菱歌,等朕把衍儿未来要走的路铺得再平顺一些,就去见你,到时候……
成德帝不知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场景,眼神发痴。
徐公公对此早已习惯,轻轻把换好的茶放在案上,没有打扰成德帝。
可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成德帝的痴念。
皇帝顿时不悦的抬头看向正殿门口,他正待发怒,见来的是元宸宫外把守的侍卫头领,脸上的怒意收敛几分,不等侍卫躬身行礼便问:“何事?”
“回禀陛下,太子今夜来了元宸宫……”
等不及侍卫说完,成德帝便没好气的说道:“朕早就说过,太子要去便让他去,你是闲的没事做这点小事也要来报?”
侍卫被皇帝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头都快要低到地上去了,等皇帝发泄完不满,他才又小心翼翼的开口:“太子殿下不是一个人来的,殿下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似乎是个女子……”
谁都知道先淑妃是陛下的逆鳞,触之即死,就连淑妃生前住的元宸宫,都是皇宫中的禁地,任何人擅自踏足,等同于随意乱闯太极殿,都是活腻了。
闯太极殿若是赶上皇帝心情好的时候,不一定会死,但是随意进入元宸宫,任谁求情都无用,板上钉钉的死定了。
侍卫不敢大声喘气,生怕帝王一怒之下,把他这个没有尽心看守的人拖出去斩了。
太子是陛下心尖上的宝贝,只要不是谋权篡位,他做什么陛下都不会过分追究,而且旁观陛下对太子的宠爱程度,就算他真的篡位,那恐怕也是可以商量的。
但他们这些人可就不一样了,人虽是太子带进去的,但作为元宸宫的侍卫也是没有尽到看守之责,陛下若是有心罚他们,那他们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侍卫越想越是绝望,他悄悄抬眸看向坐在上首的皇帝,只见皇帝眉头紧皱,像是要发怒的样子,他灰心丧气的等着皇帝发落,却不想皇帝皱眉思索半响,竟是说了一句。
“什么叫似乎是个女子?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让门夹了,那一定是个女子。”
“是,是女子,臣说错话了,请陛下降罪。”侍卫连声认错。
成德帝摆了摆手,心情看上去竟然还不错,“去看看太子和那女子在元宸宫都做了什么,再回来禀报。”
侍卫摸不着头脑,但既是陛下吩咐,他也没有多问,躬身正要退下。
皇帝却又突然开口叫住他,一脸严肃道:“此事不得外传,否则朕唯你是问。”
侍卫头领跪下保证他和手底下的人都会守口如瓶,成德帝这才让他退下。
徐公公笑着开口:“今日阮姑娘进宫,想必殿下抱着的女子正是她。”
成德帝哼了一声,语气幽幽说道:“那阮氏最好对得起衍儿待她这份心思。”
祁衍这么大张旗鼓的把人带到元宸宫,不就是做给他嘛。
这是在告诉他,他已经认定了阮氏,绝不会娶别的女子,就算是他这个父皇的安排也一样不接受。
成德帝深深叹了口气,因为前半生屡受掣肘,痛苦难言,他也不想逼着儿子娶他不喜欢的女子。
只盼着阮氏担得起太子妃之位,更重要的是她的心必须向着衍儿,否则看衍儿这越陷越深的架势,以后怕是要吃尽苦头。
*
翌日,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阮卿跟着小胜子走在回熙和宫的路上。
由于天还没大亮,路上只有负责洒扫的太监,阮卿穿一身宫女服,刻意低着头,洒扫的小太监只在她路过时抬起头看她一眼,就又低下头干活了。
阮卿轻轻呼出一口气,心里全是对祁衍那厮的怨念。
昨夜她吃完一碗面本是要回熙和宫的,可祁衍却说什么也不愿意送她回去,还语带讥诮的问她怎么不自己回去。
“夜深了,孤累了一日,该安置了,阮姑娘要走的话自便吧。”
回想他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阮卿就心生恼意。
可是没办法,没有祁衍,她连元宸宫都走不出去,更别提回熙和宫了。
一开始她抱着天真的想法,觉得元宸宫进来难出去总是容易的吧,结果她刚走到门口,就被侍卫头领低声下气的劝回来。
“姑娘别为难在下,若是放您出去了,明日在下的脑袋就得搬家,求姑娘可怜可怜咱们做侍卫的吧。”
没法子,阮卿只好悻悻然回到祁衍那间偏殿,男人似乎早就笃定她还会回来,朝她漫不经心笑着。
偏殿内只有一张床榻,看祁衍这样子也是不准备回东宫了,阮卿识时务的收起怒容,声音放软的求他:“我如今回不去了,殿下可以收留我吗?”
祁衍惬意的倚靠在床头,一条长腿弯起,手臂搭在腿上好整以暇看向她,“孤这不就是在收留你嘛!”
他是没明白她的意思,还是故意想看她窘迫?
阮卿暗暗咬了咬牙,朝床边挪了两步,神情颇有些无助的问:“可我今夜该睡哪里?”
祁衍看着她,眸色微暗,伸手不轻不重的往床榻上拍打两下。
很明显是在说让她睡在床上。
阮卿心头怦怦直跳,紧张的咽着口水,“那,殿下呢?”
“你说呢?”男人声线低沉,在寂静深夜里听起来有一丝难言的暧昧。
他黑眸紧紧锁着她,犹如一只盯上猎物的猛兽,即将向她显出獠牙。
这样的眼神,前世她常常见到。祁衍在床笫之间对她需索无度,每每她受不住想逃开时,他就会这样目光紧锁着她,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掌控在身下。
她哭泣求饶,只能换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待。
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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