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成师兄的未亡人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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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珩身影,云杳窈立即停下当前的话,转而向他颔首示意:“师尊。”

    几个少年顺着她的视线往门口看,果然看到晏珩一身绯红绣金的窄袖长袍,他走进牢房的第一眼落在云杳窈身后的花在溪和廖枫汀身上:“你们三个怎么也进了幻境。”

    这倒是个好问题。

    云杳窈和晏珩是受了憎愔埋伏,但剩下这三个人,当时并不在院内。

    花在溪身上带着伤,他白皙的面颊上还有方才猛然陷入幻境时,被灵族守卫们打出的淤青。

    他猛然开口,没注意,不小心牵动了嘴角的伤,疼得龇牙咧嘴。他缓了缓,才回答晏珩:“我和廖枫汀进入遗境后一直同行,原本我俩是听到拨雪剑鸣和大地震动,判断出微尘长老的方位,担心长老遭遇不测,便着急朝着这边赶来。”

    廖枫汀冷不丁开口:“是怕来不及捡漏  。”

    花在溪瞪他一眼:“多嘴。”

    “后来在石兽尸身旁感知到戒指有异动,又觉察出师妹遭难,是戒指把我引过来的。”

    说着,花在溪晃动手中的戒指,上面的灵气显现,与云杳窈乾坤袋里的灵气相互呼应,微弱的灵气几乎要牵起一条可化为实质的线来。

    云杳窈翻找出来,如烟的灵气随之晃动,很快又随她的心意变得浅淡。

    岑无望挑眉,认出来这对戒指:“哟,归飞千翼戒,定渊长老给的?”

    花在溪晃了晃,啧了一声:“老头就爱瞎操心,喜欢给我塞点奇奇怪怪的法器,多数都在我的宝袋里落了灰,不过这回倒真派上用场了。”

    他这人就不会规矩多站一会儿,勾上廖枫汀的肩,嬉皮笑脸对云杳窈说:“师妹,你戴上呗。”

    云杳窈觉得这戒指倒是有点意思:“能无视幻境找到我,这戒指确实有点意思。它还有什么别的用法吗?”

    她仰头朝岑无望看去,岑无望看着师妹仰面时明亮的杏眼,握拳至唇边,咳了一声,继续解释:“这要看它是被谁使用,如果是定渊长老给的,其中肯定有他的灵气,戒灵戴在指间,灵气能连通心脉,能为你们两人抵挡致命一击,具体能强大到什么地步,恐怕暂时只有定渊长老知晓。”

    原来是戴了才有用,云杳窈将归飞千翼戒推到指根,冲花在溪晃了晃:“如此说来,等下次见面,我该好好谢谢定渊长老才是。”

    花在溪摆手,揽下定渊的功:“不用,你谢他还不如谢我。”

    廖枫汀被他的手臂压着,难得有些不耐烦,他单手将花在溪推开:“师妹谢定渊长老,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花在溪不气恼,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将无理都说成有理:“你不懂了吧,我师尊对我好,他老人家宝贝我,我开心就是他开心,他开心就是整个问鼎峰开心……四舍五入,岂不是整个乾阳宗都会因此喜气洋洋,这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啊!”

    原本有些严肃紧张的气氛,被花在溪这么一打岔,反倒轻松了不少。

    云杳窈笑骂他:“净胡扯,我回去就和长老告状,让他好好治一治你的嘴。”

    花在溪看着她笑颜明媚,很配合地装出慌乱模样:“师妹怎么这样啊,那我从现在开始,就要做一个沉默寡言的人,等没人逗你开心,你就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了。”

    云杳窈抬脚踹他,他也不躲。

    廖枫汀插在两人中间,不动如山,还能抽出点功夫询问岑无望:“岑师弟,你是怎么进来的,这一路我们并没有见到你。”

    岑无望拦了一把云杳窈,不让她和花在溪胡闹下去,轻声道:“好了。”

    然后,才随口应答:“我知道师妹的方位,直接就过来了,应该比你们二人还要早些进入幻境。”

    云杳窈抬手,摸了摸头上的蝴蝶发饰,有点不高兴,她什么都没说,瞥了岑无望一眼,扭过身子。

    岑无望看出她轻微的别扭和不悦,刚要接着说,被云杳窈用话打断。

    云杳窈对晏珩说:“师尊,我进入幻境后,又见到憎愔了。”

    这下,气氛重新凝重起来。

    云杳窈将她与憎愔的对话重复一遍,最后突然想起那张神秘的牌,拿出自己的身份牌,问其他人:“你们有这个吗?”

    岑无望见缝插针,立即回答:“我有。”

    他从袖中摸出一张牌,说:“上次幻境崩塌后,这张牌就莫名其妙出现在我面前。”

    岑无望手中的小君牌熠熠生辉,和云杳窈的牌面形象非常接近,两人的身份牌放在一起,就像是拼凑出了一副完整的画面。

    隔着虚空对望,一人垂眸,眉目慈悲,一人仰望,目光坚定不移。

    上面的文字繁复,应该是上古灵族的秘文,随光线的变化折射出不同的幻光彩影,不过灵族在这世间的痕迹早已淡去,秘文失传许久,根本辨别不出其意义。

    云杳窈看向其余三人:“你们呢?”

    花在溪已经上前一步,弯腰仔细端详这两张牌:“好问题,我没见过这玩意儿。”

    廖枫汀也说:“确实没有,我们二人进入幻境时,就已经被认作细作。”

    花在溪说:“是啊,还没反应过来,就和巡逻的将领打起来了。”

    他感叹道:“下手真狠啊,差点把骨头打折。”

    廖枫汀不语,没有揭穿他与灵族将领过招,恋战不舍,导致两人错失逃脱的最佳时机,最后陷入包围圈,反被留下痛揍一顿的事实。

    因为他也有些不舍。

    廖枫汀觉得这不怪他和花在溪。

    那些守卫,有人用剑。

    灵族的剑与剑冢内的神剑趋近,连运剑时的灵气运作都非同寻常。

    他们二人顿时意识到,这是个难能可贵的机会。

    毕竟是早已覆灭的灵族,即便幻境内并不能完全复原那些人的真实战力,但能趁此机会与族中精锐过招,他们很难不心动。

    两人打着配合,互相掩饰。

    花在溪说:“可能是进来太晚,那个什么憎愔根本就没有准备带我们一起玩,你看,连身份都可有可无。”

    他愤慨道:“那些细作的招式,根本就和我们不是一个路数,我和廖枫汀完全是被牵连过来的路人,这根本就是无妄之灾啊。”

    岑无望说:“师尊呢?”

    众人这才将目光一齐聚集在晏珩身上。

    灵族的囚牢干净整洁,但并不算明亮,处处压抑,仅有几盏微黄的灯在头顶漂浮着,忽明忽暗。

    几个少年凑在一起,倒教晏珩冷落在旁。

    那些灯偏向他们这里,于是晏珩脸上的阴影便随着灯的移动而动,他纤长的睫毛覆下一片阴影,看不清眸中颜色。

    晏珩身影晦暗,红衣近黑。

    “我确实有一张牌。”

    他拿出的身份牌红衣如血,和他今日的打扮倒是符合。

    云杳窈看见他捏着牌,拇指盖住了下面的几个灵族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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