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社会当咸鱼: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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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蹭了蹭他柔软的发顶,“那便好。你在沈府,我也能放心些。”

    短暂的沉默后,沈清棠微微仰起脸,带着一丝讨好,软声道:“只是天已转凉,尚衣局新送来的那几身夏装,棠儿一次都未曾穿过,妻主都没来得及瞧见呢。”

    姬昭禾心尖微动,尚衣局送来的衣物多数是由凤君亲自挑选后送来的,样式精致,没看见确实可惜,“没关系,往后还有很多时间,届时让人再给你做几身漂亮的冬装。”

    温存了片刻,姬昭禾想起明日的计划,稍稍松开怀抱,捧起沈清棠的脸:

    “明日围猎,场面必定混乱,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听到什么动静,你都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帐内,一步都不许踏出去,听到了吗?”

    “若是母皇和父君召见呢?”沈清棠问。

    “我把江德明留在这里,除非是江德明确认后来唤你,否则,任何人以任何名义来叫你出去,都绝不可信。”

    沈清棠重重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妻主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万不可再受伤了。”

    “我知道。”她俯身在沈清棠额头上亲了下,心头微软。

    反正明日的主角又不是我,不过是在暗处看戏罢了,能有什么事?

    帐内温暖的空气与熟悉的檀香交织,一种久违的令人昏昏欲睡的安逸感如同暖流般包裹着他,沈清棠闭上眼睛,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安心的弧度,脸颊更深地埋进姬昭禾的颈窝处。

    姬昭禾一边思索着,一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过了一会儿,她的手突然顿住。

    掌下的这具身体,比起数月前实在单薄了太多,骨节都清晰可见。

    想到此,花朝节临走前自己说过的话清晰地跳入脑海,姬昭禾低头凑近沈清棠,“棠棠。”

    沈清棠正沉浸在这份安宁中,被她突然靠近的气息一惊。

    姬昭禾的指尖在他腰间仅剩的那点软肉上轻轻一掐,提醒道:“我之前是不是说过,”她故意拖长了尾音,观察着沈清棠骤然僵住的嘴角和微微睁大茫然的眼睛。

    “若是不好好吃饭就要找你算账。”

    第56章 纸条妻主她……定是故意的

    翌日清晨,天光破晓,猎场中央的演武场上早已旌旗高悬,参与围猎的世家贵族,军中将领们皆已整装待发。

    御座高台之上,姬钰身着金线龙纹的骑装,外罩一件明黄斗篷,端坐于龙椅上,目光如炬,缓缓扫视下方肃立的人群。

    整个猎场瞬间安静下来,只余下风声和马匹的响鼻声,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高台之上,等待着那一声令下。

    礼官上前一步,高声道:“吉时已到,开猎祭天——”

    鼓乐齐鸣,低沉雄浑的鼓点声与悠长的号角声撕裂长空,声震四野,使得林间飞鸟具惊。

    祭礼简洁庄重,礼官诵念祷文,祈求山神赐福,保佑狩猎顺利,姬钰接过内侍手中的御弓,缓缓起身,但她并未搭箭,只是将那柄镶金嵌玉的御弓拉至满月,空弦猛地一震。

    一阵无形的气浪随着弓弦的震鸣扩散开来。

    紧接着,姬钰的声音响彻全场,“围猎,启——”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下方一张张激动的脸庞,朗声道:“凡今日围猎,拔得头筹者——赏黄金千两,御马十匹,另赐玄铁宝弓一柄!”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沸腾,黄金千两已是泼天富贵,御马更是身份象征,而那玄铁宝弓,乃是皇家匠作秘法打造,有价无市!

    喝彩声,欢呼声,马匹的撕裂声响彻一片——

    “陛下万岁!”

    早已按捺不住的年轻贵族和将士在侍从和猎犬的簇拥下,猛地一夹马腹,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猎区,马蹄声如滚雷般碾过大地。

    一身银甲的姬昭懿策马经过同样整装待发地向寒苏旁边,勒住缰绳,对着向寒苏抱了抱拳,“向小将军手下留情啊,今日这头彩,孤也甚是眼热呢。”

    向寒苏闻言朗声大笑,单手稳稳地抚过挂在马鞍旁的那张铁弓弓臂,对着姬昭懿回了一礼,姿态从容不破,“殿下说笑了,这玄铁宝弓,末将今日可是志在必得,驾!”

    话音未落,她猛地一抖缰绳,□□黑马如闪电般蹿出,汇入前方奔腾的马流中。

    高台上的陛下看到这一幕,甚是高兴,朝向姬景枫道:“枫儿,回去告诉你家妻主,若她此次围猎能拔得头筹,朕便私下许她一个愿望。”

    侍立左右的文臣皆微微侧目,陛下私下许的恩典,可比明面上的赏赐分量更重。

    姬景枫闻言,连忙躬身:“枫儿定将母皇厚恩传达妻主。”他抬起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润笑意,声音轻柔地补充了一句,带着几分亲昵的调侃,“母皇如此厚爱妻主,若被皇姐知晓了,怕是要惹得她好一顿吃醋了。”

    日头渐高,阳光驱散晨雾,到了晌午时分,已有不少人返回营帐中。

    皇家围猎共设三天,以射中猎物的珍稀程度和数量累计计分。

    晌午时营地内的气氛与清晨时的斗志昂扬截然不同,一些人垂头丧气,马背上空空如也或是只挂着几只山鸡野兔,兴致缺缺地回到帐内休息,一些人则红光满面,指挥者侍从将罕见的猎物卸下,引来阵阵羡慕和赞叹。

    江德明尽职地守在沈清棠帐外,直到快接近晌午,帐内才隐约传出细微的动静。

    帐内,沈清棠缓缓睁开眼皮,眼角的泪痕早已干涸,留下浅浅的痕迹。他刚想挪动身子,一阵酸麻的刺痛感从后腰蔓延至全身,让他忍不住抽了口气。

    指尖下意识探向身边的位置,触手一片冰凉。

    平日里素爱赖床,不睡到日上三竿绝不起身的妻主,今日难得起那么早,只为掩盖自己的行踪,想到这儿,沈清棠心底的那点失落瞬间被心疼取代……

    他撑着仿佛散了架的腰肢,艰难地坐起身,喉咙干涩,他试着想唤人,却只发出几声嘶哑的气音。素了数月的妻主着实可怕,一直要个不停,花样百出,定是趁他不在时看了好些新鲜话本,直到天光微亮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将他拢在怀里小憩片刻。

    “主子?”帐外传来扶九小心翼翼的询问声。

    沈清棠清了清干哑的嗓子,勉强发出一点声音:“进。”

    扶九连忙端着热水盆进来,一抬眼,目光触及沈清棠裸露在寝衣领口外的脖颈和锁骨,脸“腾”地透红,他慌忙低下头,眼睛死死盯着地面,不敢再乱瞟,声音细若蚊蚋:“殿下昨夜来过?”

    沈清棠轻轻点头,拉高了寝衣领口,试图遮掩一二,“此事莫要外传。”

    “奴明白!奴死也不会说的!”扶九连忙保证,他定了定神,想起正事:“主子,凤君那边派人传话,请您午膳时过去一同用膳,奴先伺候您梳洗更衣?”

    沈清棠低低应了一声,扶着床沿起身,步履虚浮地走到铜镜前。

    镜中人容颜清丽,只是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透着一股被过度采撷后的慵懒,他下意识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触感确实比以前单薄了许多。

    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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