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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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叶勉扣着他是为了对付叶崇山,那除掉叶崇山之后呢?

    就问呜呜呜他还能活几天?

    “月光光,照地堂,乖宝宝,进梦乡,快把眼睛闭闭好。”

    这时,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轻柔的摇篮曲。裴阮这才注意到不远处冷宫里头的那对母子。

    离得太远,他看不真切,只瞧见蓬头垢面的妇人轻轻依靠在床头,将皇帝抱在怀中,像抱着婴儿似的来回晃动。而小皇帝裹在一床洗得泛白的旧絮中,一动不动,乍一瞧,像极了重症房里时不时推出去的遗体。

    裴阮忍不住又往冷宫多看了几眼。

    一股兔死狐悲的悲壮感袭来。

    「梁英他……他是死了吗……我以后被利用完了,是不是也会这样?呜呜呜我还不想死啊……」

    系统对他的反射弧已经不抱期待,「监测到目标生命值过低,但有灵泉吊一口气,苟一条命问题不大。」

    裴阮稍稍松了口气。

    他和梁英,作为已废皇帝和待废皇帝,是真亲难兄难弟。

    「只有看到他活着,我才安心,统统,我们一定要不遗余力地救他!」

    「……」

    宿主对生命的逝去总抱以孩子气的怜悯和不忍。但在这个冰冷世界,多少就有些圣母。

    「其实,有时候活着并不是一件好事。」系统试图给他洗脑。

    「为什么?」裴阮不懂。

    「当命运握在别人手里时,活着不是麻木,就剩痛苦。从古至今,被废的皇帝都没什么好下场。太后弑杀先帝,就算救了回来,也逃不过一杯鸩酒、三尺白绫,到时候梁英在这冷宫无依无靠,他又是个极品哥儿,会遭遇什么可就太难说了。」

    裴阮对系统口中的“遭遇什么”,显然还没什么概念。

    在他天真的想法里,死亡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恐怖的刑罚了。

    系统轻轻道,「这个世界哥儿地位极其低下,即便梁英是皇室血脉,可一朝失势,也不过是个镶金的玩物。如果他不能找到下一个庇护者,下场极有可能同阮珏一样。」

    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样的运气,第一次就能遇到一个还不算太坏的折枝人。

    这句话,系统没有说。

    或许是那夜不算太坏的体验,也或许宿主是个天生乐观的人,以至于裴阮至今对哥儿宿命,还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但很快,裴阮就将亲眼见识到。

    明华宫。

    裴阮琢磨着系统的话,忧心忡忡地吃过午饭,闵越和尾鱼收拾了碗筷,就开始替昨夜打翻的秋海棠重新安家。

    修很培土,裴阮在一旁看得认真。

    谁也没注意到闵越的不对劲。直到他搬起新盆,突然脚下一软。

    要不是尾鱼接得及时,那盆命运多舛的海棠非得再碎一次不可。

    “你怎么了?”裴阮忙去扶人。

    闵越额头冒出细汗,脸颊熏红,他晃了晃头,眼中露出恐惧,“没……没什么,应是累了,我先回房休息。”

    尾鱼盯着他狼狈的背影,有了不好的预感。

    接下来几天,闵越都告病不曾出过房门,还托尾鱼替他讨药。

    竟是药力强劲的蒙汗药,过量服食尤其伤身。

    他拦下尾鱼,“这是做什么的?”

    尾鱼迟疑片刻,还是老实交代,“少夫人,闵越他……好像发情了。”

    第40章 发情

    裴阮有些懵。

    穿来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清醒着见证“发情”这件事。

    也是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发情”对于哥儿来说,是一场多么可怕的灾难。

    闵越早早锁死门窗,只留一个小隔窗,方便尾鱼替他投放吃食药物。

    第一日,屋里悄无声息,只偶尔溢出几声呜咽。傍晚时分,动静突然大了起来,裴阮听到桌椅碰撞的混响,以及难耐的嘶鸣。蒙汗药彻底失效,闵越衣衫不整,满面酡红地推开门,趁还有一丝清明,跪着请求裴阮,务必将他捆起来,情潮不退不许放开。

    也就是这一开门的功夫,馥郁暴烈的腺香冲破桎梏,极品哥儿发情的讯息迅速弥散至整个月华宫。

    宫墙外,一个不起眼的护卫如同得了信号,悄悄捏碎袖中的大把香丸。

    甜腻甘美的晚香玉味道,混进朝露香中。

    渐渐,宫外值守的护卫昏沉起来。

    好香,好香。有什么迷惑住他们全部心神,心底魔鬼破土而出,叫嚣着要将那个散发着极致香气的源头抓进手中撕烂揉碎。

    最先是月华宫宫人觉察不对,平日里他们极少在裴阮跟前现身,这时顾不上回避,紧张地守住裴阮,其中一人匆匆往叶勉处报信。

    但已经迟了。

    寒芒一闪,鲜血染红素净的宫道。

    平日里恭谨有礼的侍卫,石乐志似的,踏着宫人尸身,野兽般蜂拥而至。他们双目充血,额上青筋暴起,循着气味,猛踹起紧闭的房门。

    有宫人去挡,他们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叶勉安排的守卫实力都非等闲。一时内外两批人马自相残杀起来,形势彻底失控。

    宫人寡不敌众。小小一处厢房,很快门窗上已是星星点点,血色触目惊心。

    变故发生得太快,从未遇过这种突发情况的裴阮呆愣在原地,幸得尾鱼机敏,趁乱推着他从小隔窗翻进室内,又找来闵越封窗剩下的木料和钉子,封死入口,还不忘指挥裴阮,“少夫人,快,随便你搬得动什么,统统推过去抵住房门。”

    “啊,好。”

    眼见着质量上乘的房门在一下比一下剧烈的冲撞下摇摇欲坠,裴阮一个激灵,大脑总算恢复运转。

    “不,我……我们来不及的。”

    “来不及也要试试!”

    门扇之间缝隙已有一指多宽。

    不行,根本挡不住的,也……没时间了。

    裴阮把心一横,胡乱抄起瓷枕,在尾鱼震惊的目光里,哐的砸上他脑壳。

    这次力道没控制好,见……见血了。

    顾不上愧疚,他忙将窗边晕过去的、床上扭曲翻滚的哥儿,统统收进空间。

    几乎同时,门边传来一声巨响。

    两扇朱红大门终是被蛮力踹倒,砸向内间。

    情急之下,裴阮只能捡着最近的床底躲藏。可才钻进头身,腰臀不幸卡住。

    肚子……肚子有点超标。床与地之间逼仄的缝隙根本不容他强钻。

    可怜的小哥儿撅着屁股,一时间进不去又出不来,视野受阻还看不清背后景象,急出一身细汗。

    像极了卡在栏杆里的笨鸵鸟。

    一阵凌乱脚步逼近,裴阮艰难偏过头,只能从狭窄的床底瞥见一把鲜血淋漓的长剑。

    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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