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撩恶毒女配的那些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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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不错。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咚咚——

    敲门声拉回了阮清宵的思绪。

    “大小姐,是出什么事了吗?”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

    阮清宵放下刨笔器和铅笔,抽了张湿巾擦了擦指尖沾到的灰尘,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不小心撒了东西。”阮清宵让开位置,“找人打扫一下,我下去走走,过一会儿回来。”

    佣人越过她看了眼地上的狼藉,连忙应下,转身去喊人来打扫房间。

    阮清宵下了楼,正在给客厅花瓶换水的佣人见她要出门,并没有刨根究底地追问她要出去干什么,只是放下花瓶,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递了一把伞过去。

    外面还在下着小雨。

    “这场雨下得可不小,听说上山的那条路都被堵住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地方塌房。”佣人表现得忧心忡忡。

    “最近送物资的人都没有来吗?”阮清宵状似无意地问道。

    “开始下雨前才送过一波,不过这两天暂时没有新鲜的蔬菜了,通往农庄的那条路也被堵住了。”佣人道,“不过等雨停了应该很快就好了,大小姐是有什么想吃的菜吗?”

    “没有,我就是在想我的好父亲应该不会狠心到想让我饿死在这里吧。”阮清宵说道。

    “怎么会呢。”佣人忍不住笑,“您可是阮家唯一的大小姐,阮总将您送过来也是为了保护你。”

    “哦?”阮清宵语气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讥讽。

    佣人讪笑了一下,显然也觉得自己这番说辞有些勉强,现代社会了,哪有保护人的方式是把人送到与世隔绝的山里的。

    但这些话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万万不敢说出口。

    好在阮大小姐也不在意,站在门口伸手撑开伞,真往花园的方向去散步了。

    暴雨后的花园七零八落的,入目皆是飘零的花瓣,残败的花枝,浑浊的雨水像是溪流一般汩汩流向低洼处,鼻尖萦绕的都是泥土的腥气。

    但总算没有人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阮清宵撑着伞绕着花园转了一圈又一圈,一直看到花圃和围墙都变得陌生,兴许是雨天的白噪音安抚之下,更容易叫人回想起过往。

    自从绑架案后她的记忆就彻底恢复,但后面当明星时那些光鲜亮丽的日子,她更多想起的却是年少的时候。

    精确点来说,是截止到小时候那起绑架案之后,她改掉名字被送出国之前。

    自那之后她再也没有拿起过画笔,几乎不再提起母亲,只做旁人眼里乖张叛逆的阮家大小姐,然后又一意孤行地离开阮家。

    后来她做了很多事情,不少人从指指点点地批评她不务正业,到满脸赞赏地称赞她年少有为。

    在世俗的评价里,她已经是一个事业有成的成功女性。

    只有她自己时常恍惚,她的人生好像早已定格在十几岁的时候。

    在她对“幸福”的想象彻底崩塌的那一刻。

    直到成年后,她拿到母亲留给她的所有遗物,才开始偶尔去回忆思索那个“家”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变得支离破碎。

    结论是早有端倪。

    阮明琰比她大几岁,以前兄妹关系尚可的时候,在哥哥的口中,父母起初也是有过一段恩爱甜蜜的时光的,否则也不会有她这个妹妹的降生。

    阮清宵也依稀记得,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外公外婆还有小舅舅时常都会过来探望他们,和爸爸说不上多么亲亲热热,但也还算和气热情。

    后来先是小舅舅来的少了,听说是学习成绩不太好,又得罪了什么人,被外公外婆送去国外念书。

    外祖家的生意似乎也是在这时候出了些问题。

    原定的继承人不堪大用,外公外婆无奈之下将希望寄托在已经出嫁的女儿和外孙身上,自己也变得忙碌起来。

    阮清宵长大后再回顾这段记忆,才逐渐回过味来,大约在这时候,甚至更早一点,阮家就已经设下圈套,计划着将整个明家吞食殆尽。

    那时候阮家真正的掌权人还是阮爷爷。

    自此之后爸爸妈妈越发频繁地爆发争吵,对外还营造着恩爱夫妻的假象,也尽力在孩子面前隐瞒真相,但感情的冷却是难以隐藏的。

    直到妈妈因为生病去世,他们一家四口足有一两年时间都没能再一起坐下来好好吃顿饭。

    妈妈的病来势汹汹,不知缘由。

    医生诊断说她是压力太大,疲劳过度,可即便她在病床上躺了很久,身体还是一日日衰败下去。

    妈妈去世后没多久,外公一家相继出事,因为没有立下遗嘱,阮家便以阮明琰这个外孙的名义接下了明家的管理权,久而久之就悄然并入了阮氏。

    期间阮父的情人带着私生子屡次上门,即便一直被拒之门外,但仍旧锲而不舍,并且高调地对外宣称了自己的情人和私生子身份。

    只有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小阮明瑜惊讶而愤怒,可转头却发现所有人都对这件事见怪不怪,似乎早有觉察。

    甚至包括哥哥阮明琰。

    私生子第一次被接进家门的时候,阮明琰愤怒地冲去质问父亲,不是问他们是谁,而是说:「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不告诉妈妈,你就永远不会认下他的!」

    年幼的阮明瑜站在门外,听着他们父子的争吵,如遭雷击。

    然而无论是哥哥的隐瞒,还是爷爷禁止私生子进门的命令,都没有什么意义。

    最后私生子还是进了阮家的大门,改名为阮明琮,成了阮家三少爷。

    再后来,哪怕两个亲生的儿女都差点被情人害死,阮父仍旧明晃晃地偏向情人和私生子。

    唯一的女儿明明是受害者,最后却成了丢了阮家脸面的那一个,甚至为了防止她继续“惹事”,直接将她送出国反省。

    出国那天只有哥哥去送,他的眼底全是不忿和恨意。

    阮清宵至今都不知道他的那些愤愤不平中有多少是为了自己。

    可能有一点,但不会太多。

    等到两年后风波平息,她再回国的时候,剩下的四人俨然已组成了新的一家四口。

    阮明琰恨私生子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他马上带着他那个小三妈暴毙,但面上却还是硬挤出兄友弟恭的温和好大哥模样,表情扭曲了许久才逐渐适应。

    阮清宵冷眼看着,有时候觉得她那个好大哥很可怜,像是条摇尾乞怜的狗,更多时候觉得他是自找的,跟他们冷血的父亲一样可恶。

    但比起疯狂迷恋小三母子的父亲,自然还是没坐稳位置且同母的亲哥哥更好拿捏一些。

    他多少还残存着一点良心。

    阮清宵在花园里绕到第五圈的时候,下了几日的雨终于停了,时间恰好在午后,不多时天上就开了太阳,阳光穿透空气中的水雾,在天边映出一道彩虹。

    佣人们或站在门口或站在窗口,听着一个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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