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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联姻对象他掉马了[gb]》 30-40(第16/21页)
@贝言:[图片]
:顾老师在加班吗?
:看样子是在开会被拍了张猫
:贝言!你发人家的你不发你的!?
:我们要你自拍!
:哥最近是真忙,他们家要定掌权人
贝言想着,大概等顾知宜忙过这一周应该就有空了。
可邪门就邪门在,大约回复完这条微博后的第六天,一条热搜来了。
贝言那时在拍山顶破案戏份,情感投入一遍过,下了场一眼看见安琪紧拧的眉,从车上下来将平板和移动信号源一齐递给她,说不出话。
按安排,安琪原本是跟大剧组等待,临时开车上山找她,一定是出了事。
“贝贝,前天有条热搜…我看到后就开车赶过来了,但路上还是耽误了时间,它现在还挂在热搜第一。”
贝言直接点进热搜。
#顾知宜顾岑优#
@顾岑优
三年了,每到下雨天右手还是会隐隐作痛。
当年在家里发生的事,没有监控,没有证人,只有这份一直没公开的伤情报告。
有人问过我为什么吗?
算了,都过去了。
或许该问问,为什么有人能对血脉至亲下这样的重手。
[配图:四肢骨折,外力所致。]
贝言审视着那些字句,看到那份伤情报告的日期是三年前的11月24日。
那正是顾知宜从岚城回到朝港的那段时间,而11月24日,就在贝言成人礼的第二天。
安琪简明扼要:“虽然顾岑优前段时间黑料频出成为万家雷,但他现在把这件事还有黑料的事添油加醋地发了通稿,目前,舆论一边倒都在骂顾老师。”
这不对。
顾知宜的权力她有窥见过一点,处理个热搜压根不是问题。
安琪补充:“我这边也有施压,但平台非常为难,说不清楚。至于发出的舆论引导更是被淹没。”
安琪说完顿了下,还是说:“贝贝,因为你和顾老师的关系,你最近也被连累了,微博广场上好多你的黑词条……”
评论区像被捅了的马蜂窝,有人在扒顾家的陈年烂账,有人把她的照片P成豪门傀儡新娘,甚至有人的论证她与顾知宜是共犯与同谋。
贝言点头听她说话,平静说,“不要紧。”
安琪抿唇。
贝言意识到不对劲,皱眉:“还有什么?”
安琪侧过头她话还没说,贝言已经先从热搜上看到了。
#顾知宜回应#
@1122猫猫桃心
贝言贝小姐与此事无关。
我们的关系始于协议,终于利益。
所有问题我自行负责。
评论区骂声一片,纷纷说他不该拖累贝言。说顾知宜这种人,贝言和他在一起太危险。
说幸好只是联姻,幸好是假的。
可贝言盯着顾知宜发的那条回应,每一个都令她愠火上涌。
“始于协议,终于利益。”
她一字一顿地念出来,声音发寒。
三言两语抹去一切感情,简直比联姻还要冰冷。
顾知宜划清界限很直接很有用,可问过她了吗。
贝言拨去电话,不出所料顾知宜是关机状态。
她反手打给申恩,只响半声就被接起。
她没说话,而对方就像是已经料到她要有什么问题,默了默开口:
“贝贝,顾岑优说的是真的。”
“老大迄今为止在你面前展露的一切都不算是真的,他的完全面你不会想象的到…他是危险的人…要不联姻就这么算了吧。”
她只问:“这是顾知宜的意思吗。”
对方:“……”
贝言终于明白,顾知宜既怕失去她,又一点也不敢去相信她或许在意自己或许愿意接住自己。
贝言边打电话边起身,向安琪递去一眼,后者迅速读懂她意思,拉开车门坐进去,踩响油门。
“去哪。”
“回朝港。”
…
地下室的灯光很暗,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
顾岑优被绑得太死,手腕勒出红痕,额角的汗滑到下巴,砸在地上。
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不紧不慢。
顾岑优吓得呼吸放轻。
“你的事,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吗?”
顾知宜走下来,黑衬衣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的腕骨线条凌厉。
顾岑优的呼吸骤然急促。
他已经待在这里一周了,顾知宜这还是第一回现身。
对方蹲下身,视线与他平齐,睫毛在昏光下投出锋利的阴影。
“我那年从岚城回来,你把我关到这里,后来还摔碎了我的东西。”
声音很轻,像在讨论无关紧要的事。
“当时拧断你的手好像太轻了。”
顾岑优的瞳孔紧缩,呼吸已经喘不过来。
顾知宜站起身,垂目盯着他,某种居高临下的意味就快要击溃对方的防线,他静声说: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你的幕后人是谁?”顾知宜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表,放在一旁的桌上,表盘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以你的脑子,不会有这种计划。”
顾岑优的额角渗出冷汗,椅子随着他细微的颤抖发出吱呀声。
“啊还有,这次开车带你走的人是谁?”顾知宜沉眉思忖,“撞完还是跑掉,可惜。”
空气凝固了几秒。
顾岑优想起曾坐他车的那段疯狂经历。
“哥!我、我有录音!”顾岑优突然崩溃似的喊道,“通话录音!哥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顾知宜垂着眼睫没答复,桌上的通讯器突然滋滋响起:“老大,贝贝闯到正门口了!”
顾岑优还没反应过来,眼前黑影一闪,方才还压迫感十足的顾知宜忽然长腿一迈,冷静地闪到门后阴影里。
速度快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地下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贝言走进来,目光扫过被绑着的顾岑优,皱眉但没理,径直对申恩开口:“他人呢?”
申恩一路拦到这里也没拦住,硬着头皮挡在面前:“贝贝,老大的意思我都传达到了,他现下没法见你……”
顾岑优吸着鼻涕,一个字都听不懂。
“他少来这套。”贝言冷然道,“联姻时我说了非他不可吧。”
她索性站定在黑暗里,神色平静专注:“他顾知宜说了不算,现在我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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