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对象他掉马了[gb]: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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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庆生,他身后跟着笑意亲切的顾岑优,而今年右边多出一位——

    那人很高,眼尾浅痣夺目,黑西装收束出身形轮廓,与近乎极端的漂亮相比,压迫感先行而至。

    他站在父亲身后,压睫踏入宴会厅,厅内仿佛顷刻灌入瑟瑟雪意,而他是中心那座积雪冻雨的山峦。

    整个宴会厅的嘈杂声忽然停下一瞬,大约都没想到顾家的私生子这样出挑,于是议论声里漂浮起他的名字。

    时隔五年再次见到顾知宜,贝言很平淡。

    顾知宜比记忆里高出很多,骨形大约也变了。

    回想起顾知宜小时候微微低头看她的样子,如今再对上这双眼睛却不熟悉了。

    贝言收回视线,和顾伯伯打完招呼,从顾岑优手里接过礼物,轮到顾知宜。

    咖啡气味压近,苦得贝言不习惯。

    “抱歉,礼物出了点状况,迟几天给你。”他声音也低沉许多,处处陌生。

    贝言抱着顾岑优送的礼物盒淡定扬了扬下巴,“不要紧。”

    五年没见,只说了这么两句。

    后来喝了点酒,外头下起雷雨,贝言在酒店走廊独自扶着墙壁慢慢挪动,手里攥着房卡。

    头疼且沉,她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直到被人攥住手臂,沉重抬起头,然后看到那双眼睛,看到那颗痣。

    根本陌生。

    她挪开手肘,但又被扶住,愠意好像在上涨,她停下来,干脆靠在墙上抬眼看对方,意识昏沉,“什么事。”

    入目是酒店走廊的昏黄顶光,看不清对方神色。

    “送你回你房间。”

    她晃晃脑袋,听见对方又说:“抱歉。没能赶上送你生日礼物。”

    “还以为你根本没准备。”贝言撑着站起来,眼前已经重影,“不要紧,也不是第一回。”

    听见她这么说,顾知宜语气沉静:“礼物和别人的撞了。”

    “你送的什么。”她问。

    沉默。

    长久的沉默里,只有对方呼吸声。贝言头沉的不想再问,干脆挥挥手:“算了,不要紧。”

    又是不要紧。

    贝言说了太多次不要紧,轻描淡写地,像是对他的一切都无所谓。

    “很要紧。”

    声音冷得像冰面下的暗流。

    顾知宜又重复了一遍,要把这几个字钉进对方的意识里:“很要紧。”

    贝言眯起眼,酒精作用下让视线里的他分裂成两个影子。

    一个站在光中冷静自持,另一个却像被困住,自毁般撞向血红的冰墙。

    “我知道我对你无关紧要。”顾知宜冷淡地要把所有情绪压回去,或许下句恨然要说没关系。

    可醉掉的贝言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醉得视线模糊,带着甜酒味的莽撞贴了贴他,顾知宜僵在原地。

    他的唇很凉,抿得很紧,没有回应,没有躲开,也没有搂抱她,呼吸随手指在发抖。

    隐秘的、类似哽咽的战栗。

    “松口,贝言。”他侧过头,声音涩得不成样子,“你把我当成谁。”

    贝言听不清,但昏昏沉沉地皱眉,像是觉得脖子仰得太累,冷嗖嗖啧了声,说出的字眼不清晰,“顾知宜,你变得好高……”

    话如钝刀,拆开顾知宜的骨骼。

    他缓不过神,但眼睛先一步红掉,像是终于撑不住那副冷静的壳,为谁低下头去。

    于是,脖颈变难受的人,成了顾知宜。

    再后来她乱搂一气,顾知宜就冷静贴她。她想咬,顾知宜就解开领口。

    而当外头雨声密密织织,她想要拆解掉顾知宜时——

    在濒临缺氧中,顾知宜的衬衣半褪不褪,仰颈换气,肩线在泛红,被折腾得眼底失神,睫毛湿沉。

    就这还找回一丝冷静,红着脖颈捏好自己领口,伸手把人捞回自己怀里,迷蒙抱好拍拍不敢黏她太狠。

    “没关系。”他声音沙哑,带着缺氧后的轻颤,却字字清晰:

    “我成为你的。我接受。”

    贝言眨着眼,窗外雨势陡然稠密。

    第二天醒来,瞥一眼身边人双眼合着,眉骨安静,喉结旁的咬痕已经发紫,肩脊上也被做的乱七八糟,最后看见他颈间的项链。

    目光一停。

    那是她15岁的时候,顾知宜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吊坠是一个银色的字母‘Y’,上面刻着一点藤蔓。

    当时贝言收到这礼物,像是没反应过来似地,疑惑问出一个问题。

    而那少年垂望着她,身形在阳光下压出一道利落的影,许久,漂亮脸庞侧过去透出红意,唇线抿得好紧。

    那时候还不像现在那么从容。

    他迟迟不说话,于是贝言索性将这礼物又转送给他,笔尖一划勾掉作业上的错误答案,对他说——

    “那等你想好再送给我好了。”

    以为他收起来了,结果一直不吭声戴在自己脖子上。

    有时候搞不懂顾知宜。

    这时候,对方转醒,贝言对上他目光,默了几秒起身扎头发。

    她不是推卸责任的人,把对方的冷静搅弄成这样就会负责到底。

    于是她准备说:

    我会把一年后的联姻对象换成你。

    但还没能说,对方先出了声,要一千万。

    瞬间,话被碾碎在嘴里。

    昨夜顾知宜还被吻得根本撑不住身体也要黏她,而那些落下的眼泪在这一刻忽然成为细密的针脚,缝合出一张精心编织的网。

    原来是别有用心的引诱。

    贝言打电话给哥哥,动用冻结的资金,签下支票抬起头。

    她目光那样冷,伸手用力扯断顾知宜颈间的项链,在他侧颈拉出一串血珠。

    贝言看都没看,一个字也没多说,迈步离开,心还是第一次这么厌恶谁。

    从前觉得顾知宜漂亮透明,统统降为玻璃碎片。

    她拐出门,将项链丢进酒店大厅的垃圾桶里。

    漫长的漠视期从项链发出脆响那一刻开始。

    …

    申恩又点了杯咖啡,长舒一口气。

    “贝贝,你醒来之前,老大接过一个电话。电话里是他弟弟的哭喊声。”

    听到弟弟,贝言首先想到的是顾岑优。

    可申恩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然后简短说,“另一个。”

    这么一提醒,贝言想起来了。

    顾知宜还有一个弟弟。

    他妈妈怀着他的时候被赶出顾家,遇到一个姓乔的男人,与对方在一起后,生下孩子。名字叫小昂。

    贝言初中时见过小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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