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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爱与恨同罪》 15-20(第16/17页)
的”、“女生不能太作了“、“早点跟了许青燃拴住他……”
殊不知,槐蔻只觉得好笑。
她一直很想告诉许青燃,她不需要那些首饰,更不需要许青燃的退让。
因为,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是无法被改变的,命中注定。
她对许青燃,只有淡淡的感激和被磋磨的不剩多少的少时情谊。
她要的安全感,许青燃不够格,给不了。
她直接打断了许青燃的话,“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宿舍了。”
许青燃原本还打算假装无事发生地与她和好如初,被她这么一堵,也装不下去了。
他终于不再摆出那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冷声道:“槐蔻,你真得要留在川海,上那个,那个大学?”
许青燃在清醒状态下一直算个斯文矜贵的人,不会轻易说出那些贬低的词语,但不妨碍槐蔻明白他的意思。
“对。”
槐蔻不知第多少次回答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好的?”
“又有什么好的?”许青燃被她气笑了,“你一个本应该进全国一流艺术院校的天才,现在和我说去一所听都没听过的学校没什么不好的,合适吗?不说师资力量,单说人脉、前途……”
“许青燃,既然你说我是个天才,那我不是在哪儿都行吗?”槐蔻有点疲惫地笑了笑,结束了这个反复争吵过无数次的问题,“我累了,谢谢,挂了吧。”
许青燃的呼吸一下子沉重起来。
“槐蔻,你今年十八,不是八岁,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别和我拧了,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一句话,让你服个软又不是要你命!不,算了,我不用你说了,我现在就去帮你联系学校,明天你就给我回来,就住你们家原来那个房子,我派人去给你重装一遍,离你学校也近,我忙完能过去看看你……”
槐蔻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计划,“然后呢?然后我被你养在外面当情妇,每天眼巴巴等着你的临幸是吗?到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在和你闹脾气?许青燃,咱们认识这么多年,能不装傻了吗?”
说着,槐蔻有些无力地摇摇头,她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如碎冰炸裂,带着穿透人心的冰冷。
好似被人说中心事一般,许青燃静了片刻,难堪地闭闭眼道:“行,你没心没肺,我比不过你,我倒要看看你在川海,在那个破学校能认识些什么货色,槐蔻,有你后悔的那天……”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货色。”
槐蔻懒得再应付他的高傲,回了一句。
许青燃也被她惹恼了,声音在听筒里格外刺耳,“你知道大家都在说你什么吗?你知道你现在在自甘堕落,让别人看你笑话吗?”
“看我笑话?”槐蔻冷笑了一声,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我他妈不在乎你,就像不在乎他们,我受够了!”
说完这句话,槐蔻先怔在座位上,原本抱起的手臂无力地从肩头滑落,她愣愣地看着前方的黑暗。
她说出了那句话,那句陈默对她说话的话。
槐蔻顺着座位滑下去,半倚在椅子上,静静地出着神。
原来她记得这么清楚,槐蔻对自己有点惊讶。
“好,好,槐蔻,”许青燃似乎已经被她气得说不清话,“我他妈六年,就换来一句你不在乎,你厉害,是我配不上你!”
“我从来没让你等过六年,我拒绝过你不下五次,”槐蔻淡淡地给了许青燃最后一击,“还是说你后悔了,后悔在沪市那天,我主动脱了衣服,你都没睡/我?”
许青燃那头的呼吸声很重,槐蔻薄凉地勾起唇说:“没关系,你还有机会,你明天飞到川海来,我开个房等你,完事你就给我彻底滚蛋,ok吗?”
良久,许青燃才缓过神,失去理智地口不择言道:“听你的意思,你已经有经验了?在川海生活得这么丰富多彩,怪不得连条消息都不舍得给我发,别告诉我你一直在和我装纯,你是想气死我。”
空气静了两秒,槐蔻仿佛被一桶冰水迎头浇下,她感到浑身都发起抖来,牙齿都控制不住地咯咯作响。
她把腿放到座位上,抱住膝盖,紧紧地把自己蜷缩起来,好像缩得小了,就听不到这些话了一样。
时间好像被沉默拉得很远,又好像只有一瞬。
槐蔻从座位上爬起来,她跪在座位上,哆嗦着握紧手机,对着手机用被逼到极致的破碎声音开了口。
“没错,我他妈就是在跟你装纯,我就是在钓着你,我其实浪极了,来川海这半个月我一直在找男人,每天换着花样地睡!我来的第一天就认识了一个帅哥,他比你猛,比你带劲,比你更能干,你是不知道我他妈多爽!你满意了吗!”
槐蔻几乎把手机捏碎,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吸声,在静悄悄的空教室里,格外响亮,狠狠牵扯人的心弦。
一向自持矜贵的许青燃被她逼得也声线颤抖起来,“槐蔻!你少激我!你说得对,我就是后悔了,我后悔为什么没给你留下个印记,让你成为我的人,就让你这么去了川海,去认识别的男人!”
“我后悔我当初还那么拿你当个人看,你送上门来我心疼得要死,我也没碰你!”
“我许青燃,什*么时候给过别人这个面子,槐蔻,你几次三番打我的脸,别太不识好歹。”
槐蔻唇瓣哆嗦着,她忽然失去了全身力气,刚吃进肚子里的热乎乎的麻辣烫似乎都蒸发了,浑身都像浸在冰水一样寒冷刺骨。
她感觉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最后几乎喘不上气来,耳边轰鸣一片,白噪音刺耳地响着,什么都听不见了。
但她依旧强撑着,挤出几个字,“许青燃,你……”
“挂了。”
一道声音忽然不知从何处响起,仿佛一条游鱼,穿破浓重的黑暗,顺着潺潺碎冰流水跃到她的耳边,轻轻一甩尾巴。
“没听见吗?”那道清冽的声音再次道:“我让你挂了。”
槐蔻感觉自己仿佛哗啦一下,被人从冰水中捞了出来,身体渐渐暖上来,耳朵也恢复了听觉。
“谁?”许青燃的声音立刻警惕起来,带着冷意,“你和谁在一起?”
“槐蔻,这个时间,你还和男人在一起?”
槐蔻没理他,只怔怔地看向坐在落地窗前的一个身影。
在夜色里,飘扬的窗帘挡住了他的大半身体,所以她才一直没看见,有个人就一直坐在那里,听了她和许青燃所有的话。
“陈,陈默……”
槐蔻早已听出他的声音,但等陈默站起身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她还是瞪大眼睛。
“谁?你再说一遍,他叫什么?”
许青燃已经彻底沉下了声音,声线带着藏不住的醋劲,像被被绿了的无能丈夫一样质问道:“槐蔻,这个点,你还待在男人身边,你刚刚不接电话是在干什么?”
槐蔻早已顾不上电话里的许青燃,任由他不停地问着,只抬起头看着站到她面前的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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