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枭雄争夺的美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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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绾音纤细的颈子,而后看着她的眼睛,“那你喜欢他陪你睡,还是我陪你睡?”

    虞绾音显得局促。

    “他都是怎么陪你的?”

    楚御话越说,他们之间距离越近。

    虞绾音又觉得这话戎肆也问过。

    他们两个人能不能不要总是问这些让人左右为难的问题,“不要问这些。”

    楚御好像能感觉到,若是不喜欢,她没必要隐瞒。

    也不会不想与他倾诉。

    楚御深邃黑瞳缩紧,微凉的唇落下。

    虞绾音轻轻缩了缩脖子,她大概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先把自己躲进了他的颈窝里。

    楚御薄唇落在了她的耳尖。

    他落了空,停滞片刻。

    这短暂的停顿间隙,马车一室之中生出了无边的偏执独占意图。

    但他什么

    也没做。

    只是无声轻笑,幽凉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之中,激起一层细密的酥麻。

    让虞绾音不自觉的轻颤一下。

    楚御轻轻吻了吻她的耳朵,“无妨。”

    反正戎肆已经死了。

    她喜欢,戎肆也不会再有机会能和她共衾了。

    杳杳的枕边,只能有他一个。

    楚御放开她,虞绾音腰身一松,恍惚中生出了能喘息的空档。

    他扶她起来,寝裙裙衫坠落在臂弯,显露出生嫩如瓣蕊的肌肤,虞绾音故作平静的拉上,可还是能感觉到男人视线在她身上层层描摹的侵略感。

    楚御简单询问了她想吃什么,先出去叫人准备膳食。

    楚御和戎肆的行事风格的确完全不同。

    戎肆这种时候,那张嘴里就说不出来“无妨”两个字。

    也没有暂时压下这回事。

    他必定当场弄到她说不喜欢另一个人、喜欢他陪为止。

    他的放过是讨要完后,真的放过。

    楚御的暂时放过,是积压积攒的征兆。

    是日后加倍讨回的危险气息。

    虞绾音反倒愈发紧张。

    很快,屋外女侍进来服侍她梳洗。

    女医跟着看诊。

    虞绾音又问了一遍,“他们两人什么时候商量好的,一人带我回鄯善,一人留下?”

    女侍也不知道许多,“主子们的事情,奴婢不知。”

    虞绾音梳洗过后,稍稍清醒些许,“那为何今日启程,昨日和先前没有告诉我。”

    女侍们同样面面相觑,“我们也是得主子命令办事,主子说今日启程,我们就跟着来了。”

    虞绾音还是觉得不太对,但是这些人一句有用的话都问不出来。

    她轻轻抿唇,也没有再问。

    楚御从外面回来与她一同用膳。

    他们坐在马车一室之中,楚御自然而然地帮她添菜。

    虞绾音也不声不响地吃。

    马车安静得只有暖炉火星燃起的“噼啪”声响。

    这让楚御在某一瞬间,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他与她新婚在相府时候的光景。

    那是他们最没有人打扰的一段日子。

    他们是夫妻,想做什么做什么。

    相敬如宾。

    看起来好似没什么不好的。

    是书中崇尚的举案齐眉。

    可这是在没见过戎肆与她相处之前。

    楚御总是觉得。

    她在戎肆面前好像有很多情绪,除了顺从温和,还会发脾气。

    很微妙的区别。

    她好像没有在自己面前发过脾气。

    虽然虞绾音同样对自己亲近、信任,也拿自己当夫婿。

    不让戎肆伤他,期盼他能好。

    但像今早那一声嗔怪,和看起来被束缚得有些不满的反应。

    就很难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

    尤其是,她的脾气在看到是他的那一瞬间——

    收了回去。

    楚御一直看着她。

    他想不通。

    虞绾音被看得浑身发毛,“怎么了?”

    “没怎么。”楚御移开视线,提起来,“与鄯善有关的文书我都带上了。”

    “一会儿叫他们拿给你?”

    “好。”

    楚御紧跟着说道,“你身边那个镖师,说想要跟咱们一起。”

    “但我不太放心她的来历,叫人问了一遍。”

    虞绾音听着。

    这是又把秦鸢审了一遍。

    “现下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你要不要自己再问问。”

    “我先前查过了,她没事的。”虞绾音小声解释,“要是有事,那日北蚩将我带走,她也就一起走了,目的达成没必要留在这里,还被接连审讯。”

    楚御点头,不置可否。

    等他出去的时候,一并准了秦鸢进来。

    秦鸢帮虞绾音把鄯善的文书史册带进马车中。

    足有几个箱子,恰好她力气大也都能拎得动,全部放进车内。

    马车宽敞,放下几个箱子还是绰绰有余。

    虞绾音坐在旁边看她进来,颇为同情地问她,“你又被审了啊?”

    戎肆楚御审人什么流程什么样,她一早就见识过。

    能在这两人手底下都没问出异常的,清白有余。

    秦鸢把其中一个箱子打开,摸了摸鼻梁,还是那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和那熟悉的话,“害,走镖路上,常有的事。”

    她把文书摆在马车内的桌子上,“审我是应该的。”

    屋内有片刻的沉寂,秦鸢的声音也低了下去,“不然我也不知道我干了什么。”

    虞绾音听得出来她话语间的自责,她眉眼压低。

    “这数年,我也不知道我干了什么。”

    “这不怪你。”秦鸢闻言,拍了拍桌子,“是那群人不要脸!”

    这些时日,他们最怕的就是虞绾音想不开而病情加重,“不要脸的人理所当然,被欺瞒的苦主还要耿耿于怀,什么道理!”

    虞绾音听着,唇角漾开一抹浅笑,撑着下颚看她,“你这不是都清楚吗?”

    秦鸢摆放书本的动作顿住。

    意识到被虞绾音钓着哄了一下,那张英气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窘迫。

    她低着头,闷不吭声地继续摆。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虞绾音把她钓得心头酸痒酸痒的。

    若非身份有别,她真恨不得把人拉过来,好生解解这怪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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