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排球有一车幼驯染很合理吧: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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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便被愈发凸显。

    2-0,比赛以白鸟泽碾压式的胜利落下帷幕。

    但毕竟这只是一场可以重来的练习赛。

    比起沮丧,乌野更像是在咬牙切齿地佩服对手,一句又一句“可恶!也有点太帅气了吧!”冒出来——当然,除了一脸烦躁的月岛萤。

    西谷夕更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专注得可怕,只自顾自地摆出姿势,试图趁身体和记忆都还热着,将怎么接左撇子的扣球的感觉记下来。

    日向翔阳却难得安静了下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回忆起超速攻被对面的红发怪人拦网员,不止一次拦下的画面,若有所思。

    算上音驹的犬冈,这已经不是他和影山的“武器”第一次被破解了。

    或许,他们还应该……?

    日向翔阳觉得自己隐约抓到了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再仔细想一想,面前却先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

    他抬起头,正对上牛岛若利。

    瞬间发出近乎凄厉的小动物惨叫,日向翔阳下意识往后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距离最近的影山,就把自己往对方的身后藏起来。

    影山飞雄先习惯性地给了那家伙一拳:“吵死了!日向白痴!”

    但他也没有刻意挪开,而是挡在日向跟前,仰头与刚刚打败了自己队伍的王牌直视,询问对方有什么事情。

    “……我本以为,能让她先放弃音驹,后又拒绝白鸟泽的队伍,至少应该是一支足以闯入全国大赛的强敌,才足以与她相配。”

    “结果,你们除了快攻的配合速度更快一点、跳得更高一点之外,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牛岛若利语气平静,甚至没有夹杂太多私人情感地,表达了自己的失望。

    “优秀的幼苗需要在与它相符的土壤中生长,贫瘠的土地无法结出卓越的果实……和及川一样。让她留在乌野,只是浪费她的才能而已。”

    虽然没有提及姓姓名,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说黑子静也。

    日向翔阳第一个不服气。

    忘了刚才的胆怯,他立刻从影山的背后冲出来,想要反驳对方,却在张口的瞬间,忽然顿住。

    牛岛若利顺着他的目光,侧过脸看向身后。

    是不知何时赶来的黑子静也。

    牛岛若利下意识要走向他的教练,却又迟疑地停下了步伐。

    “静也?”大概所有情商都用在了面前的这个人身上,白鸟泽的木头王牌蹙起眉,关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黑子静也看起来很狼狈。

    大概是一路跑过来的缘故,她气喘吁吁的,凌乱的发丝也被汗水黏在了额角和脸侧,像是比打完练习赛的选手还要辛苦。

    可最关键的,还是她的眼神。

    ——向来是晴空色泽的那对眼睛,盖上了乌云,将阳光遮去,只剩下了雾蒙蒙的情绪。

    牛岛若利伸出手,想让对方借自己的力,好好平复一下呼吸和心跳。

    但这是第一次,他被拒绝了。

    “抱歉,若利君。今天我……”黑子静也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能说下去。

    她歉意地笑了笑,只说下次会再来跟对方和鹫匠教练好好道歉的,没有在白鸟泽多停留,便随乌野一同离开。

    乌野也看出了小教练的情绪不太对劲。

    最善解人意又温柔的菅原孝支,被委以重任,派去侦查情况,却也无功而返。

    黑子静也照常,跟乌养系心沟通了队伍在这次练习赛暴.露出的短板,又重新修改好接下来的训练方案后,才一个人提前早退了。

    看着小教练离开的背影,乌野聚众交头接耳,开始紧急作战会议。

    泽村大地做前情总结:“我记得,小教练是说这次是临时有事,要回东京一趟……难道是被人欺负了吗?”

    但田中龙之介和西谷夕一起抱着脑袋,苦思冥想,也实在想象不出来,他们家超可怕、比大地学长还有气势的小教练,会被人欺负的画面。

    “可能不是被欺负,是遇到别的事情了吧?”

    东峰旭犹犹豫豫地补充:“那个,我记得,小教练的哥哥是打篮球的,好像学校叫诚凛?今天,是东京的篮球代表选拔赛吧?”

    而此时,菅原孝支已经用手机,查到了刚刚新鲜出炉的体育新闻。

    他抿起唇角,将屏幕翻转给同伴看。

    ——东京都全国大赛的篮球代表资格选拔赛,桐皇大比分碾压诚凛,“奇迹的世代”大前锋、青峰大辉,继续势不可挡!

    ………………

    …………

    ……

    黑子静也并没有回家。

    大概是被木兔前辈传染的坏习惯,她把自己藏在了滑滑梯的下面,双手抱着小腿,将脸埋在膝间。

    她坐在诚凛那一方的观众席上,见证了全程。

    包括诚凛竭尽全力的战斗,也包括在势不可挡的青峰君面前,诚凛被观众嘲笑是“丑陋的垂死挣扎”的、直到最后一秒的不放弃。

    可诚凛还是输了。

    输得毫无悬念,在悬殊的绝对实力差距面前,甚至无法借用“运气不好”这个托词。

    在裁判吹响哨音的那一瞬间,黑子静也看见了。

    ——看见了和自己最为相似的那对天蓝色眼睛里,仿佛玻璃珠子一般,破碎的、失去了光亮的绝望。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哥哥,只能跟系心先生打了电话,说自己会晚到,想要多陪伴对方一会儿。

    最后,还是哥哥先催她离开的。

    “教练可不能把自己的选手丢在一旁不管啊。”

    黑子哲也按着她的肩膀,虽然还无法伪装出轻松的假象,但也温柔而坚定地,将她向门外推去。

    “没问题的,阿静不用担心。只是一次失败而已,我……不,我们可都还没有认输。”

    而站在黑子哲也身后的,是诚凛,也是他新的光和队友。

    黑子静也向诚凛深深鞠了一躬后,一路跑去车站,搭乘最近一班的新干线,又一路跑着去了白鸟泽。

    可映入她眼中的,却是有一场相似的比赛。

    强大的天才,碾压式的胜利,甚至是如出一辙的惋惜口吻——若利君的话,仿佛和当初的赤司君重叠在了一起。

    即便清楚若利君绝对没有恶意,但黑子静也还是被触碰到了那根线。

    ……想要反驳,却连反驳的底气和根据都拿不出来。哥哥在赛场上输掉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心情吗?

    是不是她当初就不该一意孤行要来乌野?如果她像国中时一样,继续乖乖陪哥哥诚凛的话,是不是反而更好一点?

    黑子静也愈发用力收紧手臂,眼泪已经不受控地在往下掉,却咬着嘴唇,隐忍地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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