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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被龙傲天强取豪夺多年后[重生]》 9、老婆我来了(第2/3页)
”
柳相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沉默了一瞬,片刻后,或许是觉得有趣,他点了点头,询问道:“那么你觉得之后会是什么发展呢?”
“我也不知道……”
诸淮被他问得有些茫然起来,就好像他的话真的可以影响结局似的。
诸淮试探性地问道:“主角应该揭发了他们的所作所为,将这些人抓进监狱里,接着离开祖宅,过上了属于自己的生活。”
这算是一个诸淮心中的标准答案了。
柳相却说:“祂便是那个家族的神,祂的根在这里,毁灭这一切后,祂又能去哪里?”
“纵使杀光了所有人,但祂也仍然会感到无趣,复仇的快乐只在成功的那一瞬间。
家族因祭神而繁荣,自然也因祂而衰败,这便是祂的束缚。
若失去了这些束缚,无拘无束,无亲无族,被困在祖宅中的怪物,会用更残暴的手段毁灭剩下的一切,毕竟,能够毁灭族人的存在,又还能剩下什么人性呢?”
柳相缓缓低下头,他的神情带笑,表情模糊:“你不担心亲手放出一个祸端吗?你不害怕祂做出更恐怖的事吗……”
让柳相想不到的是,诸淮听完他的话后,居然只是低头沉思了一会,接着抬起脸来对他认真说:
“我不否认有这样的可能性发生,我也没有办法去劝阻受害者不去报复其他人,但我相信会有人阻止他的。”
“有人?谁?你吗?”
“如果是你遇到他,你会去帮助他,还是去阻止他呢?”
柳相仿佛化为杠精一般一个劲地追问,诸淮被他问得连连后退,被逼到角落里,对上那双暗金色的眼睛。
诸淮的呼吸都被柳相身上的香气所充斥,那人的表情宛如一张扭曲的面具,明明脸上在笑,眼中却无任何感情。
像被逼到绝境的猎物,诸淮必须要给柳相一个答案,他被困在柳相的黑发中,诸淮逃无可逃,最后只能说道:“会,我会的。”
他连呼吸都有些喘不上气,眼中只有柳相脸上模糊的表情,这是一个体型庞大,无法阻挡,也不可忤逆的凶兽。
诸淮被逼到极致,咬着牙说:“我会给他一个好的结局,没有人帮他那就我来帮他!”
他的眼神真挚,字字真心。
像是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柳相扫了他一眼,终于退后一步。
诸淮心跳极快,手脚也莫名的颤,不知道面前这家伙究竟发的什么疯,搞什么啊,活像是要吃人一样。
诸淮抬起脸重新去看戏,却发现故事已经发生了变化,皮偶人的身边多了一个人。
对方来到了他的身边,似乎想要将他带走,但故事的结局,却是那个人跟他一起被困在了祖宅里。
诸淮看着这一幕,柳相的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他改变了戏剧的结局,但结果却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完美,只是看他的样子,这个故事显然更符合柳相的胃口。
诸淮被面前这出妄图拯救恶龙却被恶龙吞噬的戏码弄得有些无语了。
他对柳相说:“你这个剧本是现改的吧,就不能弄得更符合现实一点吗……”
他这么说着,终究还是好奇皮偶人的操控方法,走到幕后,想要见见幕后的师傅。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戏台后空空荡荡,皮偶们一动不动,诸淮轻咦了一声,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是最先进的机关和科技吗?还真是厉害……
或许是桌子的下方有着什么机关,诸淮想着,他刚准备离开,却忽然发现不对劲。
在这一瞬间,所有的皮偶都朝着他的方向望了过来,似乎想要对他说些什么似的。
那一双双眼睛望向了他,一个皮偶忽然一动,从台上掉了下来。
诸淮将它捡起,却发现皮偶的触感诡异的细腻,令人惊恐的事情发生了,在这一刻,无人操控的皮偶却动了一下。
一个细细的声音对诸淮说:“救我,救我!”
刺耳的求救声灌入诸淮的耳中,台上的其他皮偶都在一瞬间暴动起来。
柳相缓缓起身,他高挑的身躯越过幕布走到诸淮面前,伸出手,将那个皮偶握在手中。
诸淮望向他,想要说皮偶在说话,又想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机关和玩具吗?
但对上那双暗金色的眼睛,诸淮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柳相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累了,去休息吧。”
诸淮转身离开,在他的身后,柳相握紧手,修长的五指间,那露出恐惧表情的皮偶被祂揉成一团,化为一滩碎屑飘落。
在那之后,诸淮没有再看过皮影戏。
他没有向柳相追问皮偶的来源以及那场戏的真正结局,他有种预感,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结局。
过去发生的一切在眼前划过,重生一次,又遇到了真正的恶鬼后,诸淮看着自己手中的小皮偶,他的眼神复杂。
他意识到当初的那些皮偶,或许就是跟眼前的这个恶鬼一样,是在柳相手中挣扎求生,却被他一手封印的恐怖怪物。
难怪那出戏根本不需要幕后的偶师,因为坐在诸淮身边的那个人,才是真正意义上操控皮偶生死的偶师。
“所以故事里那个被剖去五脏的祭神,就是柳相本人。”
诸淮将皮偶收起,脸上的表情冰冷地可怕,他虽然隐约猜到了柳家的一些阴私,但他想不到其中的真相居然真的如此作呕。
但失去五脏,柳相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诸淮心如乱麻,几乎现在就想要去柳家见到柳相,但他根本无法轻易靠近居住在祖宅最深处的祭神。
更何况,重活一世,现在那个陌生的柳相,真的是他认识的、和他渡过五年时间,为了他而死的那个人吗?
诸淮才刚重生了一天,迎面而来的便是许多麻烦的问题,一件件都让他应接不暇。
但即使如此,他也会控制不住地想起柳相,想起曾经和他相处时发生的一切。
他既恐惧对方,却又深深地被祂吸引。
殷泉说他是柳相的契妻,可诸淮并不懂这些东西。
他只知道柳相曾经救过他很多次,也曾经给予过他极深的恐惧,将他囚困在祖宅的最深处,只因为诸淮想要离开柳家。
离开祖宅,就等同于离开柳相,对于那个偏执到极点,被困在祖宅中不得自由的祭神来说,诸淮的离开,便等同于彻头彻尾的抛弃。
那是祂绝对不会允许的事。
事到如今,诸淮才终于知晓柳相的想法,像终于透过迟来的真相,在对方神经质的表象与暴戾疯狂、不择手段的行为中看见了对方真实的自我。
曾经的诸淮根本无法理解柳相的所作所为,而此时的他,才隐约知晓当他要离开柳家时,柳相为什么会挡在他的面前,询问他为什么要离开。
嗖地一声,一道带着水汽的身影在空中划过,顺着那一丝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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