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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为什么还不分手?》 70-80(第7/18页)
泄洪开闸,水润枯涸。
余宿轻轻舔舐着伤口,直到那里不再渗血,才抬起头,吻了吻谢构的发顶,一边轻拍谢构仍旧颤抖的后腰,一边低低地哄:“好了好了,真的结束了,我不闹你了。”
谢构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只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模糊的气音。
余宿躺下来,将他拥进怀里:“睡吧。”
温暖的怀抱和稳定的心跳让谢构彻底安心,倦意席卷而来,他很快沉沉睡去。
余宿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偷偷摸摸的,在谢构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
谢构再次睁开眼时,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卧室里只开了盏床头灯,暖黄的光线勾勒出余宿温柔的侧脸。
后颈的腺体还有些微的痛感,身体身体酸软,却前所未有的轻松。发情期的燥热已经完全褪去,只剩下慵懒干燥的暖意,显然余宿帮他清理过了。
谢构动了动,余宿立刻放下手机,低头看他:“醒了?”
“嗯。”谢构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他往余宿怀里缩了缩,“几点了?”
“晚上七点了。”余宿帮他掖了掖被子,“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谢构摇摇头,想起下午的事,耳后有些发烫,动了动手指,指缝间传来异物感。
抬手一看,一枚简约而精致的银戒指正安静地套在他的无名指上。纤细的戒圈,镶嵌着几颗细小的碎钻,在暖黄的光线下折射出细腻柔和的光芒。
“这是……”谢构愣住了,手指下意识地翻来覆去仔细瞧着,语气复杂,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什么时候给我套上的?”
“给你洗完澡,换好衣服的时候。”余宿也抬起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同款的戒指。他握住谢构的手,将两人戴着戒指的手并排放在一起,十指交扣,“本来……是想找个更正式、更有仪式感的时候再给你的。”
他顿了顿:“但今天……忍不住就提前给你戴上了。”
红晕从耳垂扩散到整个耳朵,隐隐有朝脸颊蔓延的趋势,谢构掩饰性地挑眉:“婚戒不应该两个人一块去挑嘛,你就不怕挑的款式我不喜欢?”
“谁说婚戒只能有一枚了,”余宿凑过去在他微微发烫的脸颊上亲了今天的第九十八个吻,“这个先戴着,是我们的第一个。以后再一起去挑你喜欢的,戴在它上边。”
“哪有这样的,不过,”谢构眨了下眼,被他这无赖又甜蜜的逻辑逗笑了,回吻道,“我喜欢的。”
第75章 番外 下午五点,医院的诊室里还剩……
下午五点, 医院的诊室里还剩最后一个小患者。
三岁的小男孩攥着恐龙玩具,小短腿悬在诊床边缘,紧张地晃荡着。他眼眶红红的, 蓄满了泪,小嘴巴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 像一道严防死守的城门。
“乖, 让哥哥看看喉咙就好。”余宿半蹲在诊床前,声音放轻。
小男孩立刻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小手更紧地抓住了旁边妈妈的衣角, 声音带着哭腔,闷闷地控诉:“不要!打针痛!痛!”
“我们不打针, ”余宿语气笃定,他拉开手边的抽屉, 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个彩色包装的压片糖,水果图案在灯光下亮晶晶的。他把糖在手指间灵活地转了个圈,“看完喉咙,哥哥就给你这个,甜甜的,好不好?”
孩子眼睛亮了亮,还是犹豫。
余宿趁热打铁,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夸张地张大嘴, 发出清晰的声音:“啊——你看,就像这样, 啊——”
旁边的妈妈也赶紧俯下身,贴着孩子的耳朵轻声哄着。
小男孩看看糖果,又看看余宿努力示范的大嘴巴, 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像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慢吞吞地、极其不情愿地张开了小嘴。
余宿眼疾手快,拿起消过毒的压舌板,动作又轻又准地探入,迅速扫了一眼咽喉深处。扁桃体有点红肿。
他又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额头,体温正常。“没事,”他直起身,语气轻松下来,“就是有点着凉,喉咙有点红。开点药,喝了很快就好。”
他如约给了糖,坐回位置低头写处方,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小男孩喂了糖后很乖,偷偷打量他,小声问:“哥哥是在给我开苦苦的药嘛?”
中医院里的空气都是微苦的草药味,对小孩子敏感的嗅觉来说,实在不算友好。
余宿忍不住笑了,把写好的处方单递给一旁的孩子妈妈:“放心,这个药不会很苦的,哥哥保证。喝了它,你很快就能好起来,又能出去跑跑跳跳啦。”
“谢谢医生。”
小男孩鹦鹉学舌:“谢谢哥哥。”
“不客气,拜拜。”
送走最后一个患者,余宿摘下听诊器,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
大学毕业后他进了这家中医院,不是西医急诊科,没有突如其来的抢救,没有熬不完的大夜班,工作便规律不少,没有加班,到点就准时回家。
只是今天来的患者多了点,他一天竟不得空。
“咔。”
诊室门被轻轻推开,他以为是护士来收东西,头也没抬:“今天的病历都整理好了……”
话说到一半,他下意识地抬眼看向门口,后半截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谢构站在那里。
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衬衫领口松开两颗扣子,带着点风尘仆仆的气息,却依旧挺拔。
夕阳透过走廊的窗户,在他身上镀了层暖金色的光。
“谢哥。”余宿起身,惊讶地走过去,“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出差结束了?”
谢构:“提前结束了。”
“这么快,”余宿抓住他的手,感觉到掌心微凉,“吃饭了吗,我这边马上下班。”
“没吃,等你一起。”谢构目光落在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半截钢笔上,那是他去年送的生日礼物,“今天能准时走?”
偶尔在临门一脚赶来一个患者,余宿通常都会坐回去看完症状再走,不会晚很久。
“能,现在没人了。”余宿转身去挂白大褂,“我换下衣服就走。”
他转身走向墙角的衣架,动作利落地脱下身上的白大褂,仔细挂好,“等我两分钟,换下衣服。”
更衣室的门关上又很快打开。余宿出来时,已换上了自己的浅灰色棉质衬衫和休闲裤。
出来时,谢构正靠在墙上看手机,听见动静抬头:“走吧。”
两人并肩走出医院,晚风带着夏天的热气扑面而来。余宿侧头看他:“这次去临市顺利吗?妈说你前几天有点感冒。”
“早好了。”谢构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她就是大惊小怪。”
“那也是关心你。”余宿捏了捏他的手指,“也不知道儿子今天乖不乖?早上出门时还抱着我腿哭,说要跟我来医院。”
三年前那个“意外”,谢构“弄丢”了余宿准备的安全措施,于是顺理成章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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