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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为什么还不分手?》 50-60(第14/17页)
发展,谢哥一定会醒过来的。”
开了剧本的余宿说出的话满含少年人特有的真诚和笃定,十分具有可信度。
姚白凤被他的坚定感染,连日来积压在心底的阴霾似乎也散去了一些,脸上露出了这些天少有的、带着真切希冀的笑意:“好孩子,借你吉言了。”
姚白凤又叮嘱了几句,才带着一丝宽慰离开了病房。
余宿拿着那本崭新的结婚证,走到谢构的床边坐下。他翻开红本,将印着两人婚照的那一页,轻轻放在谢构枕边。
“谢哥,你看,”余宿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促狭的笑意,“新鲜出炉的,合法了。以后你可得对我负责啊。”
床上的人依旧沉睡,呼吸浅淡悠长,只有旁边监护仪规律的低鸣是唯一的回应。余宿却不觉得无趣,逗完人,他收好结婚证,目光再次落回谢构脸上。
“33,”余宿在意识里唤了一声。
“在呢,宿主。”3333的声音带着点懒洋洋的无奈。
“你说,他醒着的时候,这嘴唇是不是颜色会更好看一点?笑起来会是什么样?”
“……宿主,你的关注点能不能稍微健康一点?”3333感觉自己像个操碎了心的老妈子。
“想想又不犯法。”余宿理直气壮。
“……”3333选择再次进入装死状态:“您开心就好,我下线维护了。”
余宿笑了笑,不再逗弄系统。他起身,走到窗边,轻轻拉开了一点厚重的遮光帘。
上午的阳光并不刺眼,带着暖意斜斜地洒进来一小片,正好落在谢构盖着薄被的胸口附近,给他苍白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极淡的近乎虚幻的金色光晕。
光影的细微变化,似乎让沉睡的人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反应。眼睫在眼睑下投出的小片阴影,似乎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余宿捕捉到了,凑近了些,屏住呼吸仔细看着。可惜,那颤动没有再出现。
他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随即又释然。来日方长。
他坐回椅子,拿起手机,想了想,又放下。
逛了一圈,余宿在书架上翻出一本崭新的、硬壳封面的书。
余宿清了清嗓子,翻开书页,开始朗读起来。他的声音不高,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质感,在安静的病房里缓缓流淌。
“我们发现自己处于令人困惑的世界中。我们要理解周围所看到的一切的含义,并且想知道:宇宙的本质是什么?我们在其中的位置如何,以及宇宙和我们从何而来?为何它是这个样子……”
他的语速不快,吐字清晰。内容对于昏迷的病人来说无疑是深奥而毫无意义的。
他一页一页地读着,偶尔会因为某个拗口的物理名词而微微停顿,读完一章,余宿合上了这本厚重的书,将它随手放在旁边的小几上。
“这么无聊,谢哥你听了不就更困了,我换个东西读吧。”
余宿把《时间简史》换成了今天的财经新闻。
日子就在这种奇特的平静中流淌过去。
余宿彻底适应了病房的生活。他高考成绩出来后,他选了一所本市顶尖的大学,专业随意填了个听起来不错、据说就业前景也尚可的。
录取通知书寄到了余家,余国梁让人转送了过来,附带了一张数额不小的支票,算是“贺礼”,余宿随手把通知书和支票一起塞进了装结婚证的文件袋里。
说实话,余国梁也没有刻意虐待余宿过,维持着大伯的体面,余宿对他也没有很多的恶感,没有交流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他的日常变得极其规律:起床,洗漱,吃早餐,然后坐到谢构床边,或看书,或打游戏,或用平板处理点自己的事,偶尔低声和沉睡的谢构说几句话。
午饭后,他会小睡一会儿,接着做些运动维持好身材,有时候跑外边钓一小时鱼,晚饭就让厨房把战利品做了吃。
如此过了一个月,余宿再次间接给了谢构一个临时标记。
第59章 3.5 易感期
余宿按住后颈的棉花, 隐隐暴躁,他舔了下牙齿,没去陪谢构, 回房间拆快递。
几件衣服,一个马克杯, 几本书, 还有一罐磨牙棒。
余宿拆开磨牙棒的包装,叼一根在嘴里。
麦香的, 余宿挑了最硬的那款, 磨了两下,牙齿根部的痒意消减了些许。
但身体躁动依旧, 余宿皱眉,讨厌这种不受控的冲动。
3333慢吞吞解释道:“alpha十八岁后开始有易感期, 宿主你现在的状况很符合易感期前期,最好提前准备药剂。”
alpha的第一次易感期时间不定,通常在十八到十九岁之间,一次过后时间会就会变得稳定。
距离余宿十八岁生日已有三个多月,来易感期也是正常现象。
余宿磨牙:“具体是什么时候?”
这3333可算不出来,它只能让余宿尽早准备。
余宿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伸手把空调往下调了两度。
冷空气从空调口往外飞,余宿缓缓吐出一口气,凉快了点。
第二天, 余宿趁日头初升,询问了医生几个问题。
回到病房, 余宿把谢构抱到轮椅上,带他到外边晒太阳。
早上的太阳暖洋洋的,没有正午的炽热, 撒在谢构身上,给他苍白的面孔添了几分气色。
“会觉得晒吗,谢哥?”余宿坐在草坪上,旁边的绿植打理的极好,树叶斜斜歪处形成荫蔽,余宿挪动轮椅,让谢构的眼睛不那么刺眼。
“这样好些,是不。”
微风理了理谢构的发丝,似是喜欢,携带着一缕向上。
余宿在手边摘了一朵夏堇,紫色的小花,和紫藤一个颜色,没紫藤香。
余宿笑了下,牵住谢构的手翻转,让他掌心朝上,轻巧把花放他掌心。
手指勾住上翘的头发,往下压了压:“头发长长了好多,都可以扎起来了。”
余宿揶揄道:“给谢哥扎个小辫?”
说做就做,余宿五指梳理栗色发丝,松松垮垮挽了,显得人十分温柔。
余宿无意一瞥,看见谢构雪白的脖颈。
那一小块被四四方方的抑制贴捂的严实,微微鼓起一个弧度。
余宿的牙又开始作痒,手一抖,没有发绳固定的发型松散开,重新盖住了那块地方。
“还是算了,你醒来要生气了,如果同意,我再给你编。”
谢构放着花的右手手指突然蜷曲了点,转瞬复原,没让余宿看见。
余宿带谢构回病房,自己去找医生说了情况。
李医生听余宿一说,仔细检查他的状态:“你的激素水平比正常区间高上不少,强力抑制剂已经备在你的房间,我再给你开些口服液和胶囊。”
顿了下,李医生问:“需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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