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机坏女人分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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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教过她,能自己解决的,就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还有楚晚棠提到的那几十万,她也需要时间一笔一笔清算,至于情绪价值,她难道没有提供吗?

    就像删掉今晚的打车订单那样,她要一点点删去有关于楚晚棠的痕迹。

    至此,再也不见。

    想着这些,更是头痛难忍。

    十分钟后,楚晚棠在怀幸身边侧躺着。

    她身上有些不太浓郁也不难闻的酒味,给怀幸揉着小腹,一边揉一边问:“还没起药效吗?”

    怀幸看上去像是更难受了,脖子上都贴着一层薄汗,她的睫毛有些湿润,嘴唇微张,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楚晚棠把她揽进怀里,用自己的额头去贴了贴她的,一颗心不免悬着。

    “怎么越来越烫……”想去拿体温计过来,但下一秒被怀里的人抱得很紧。

    楚晚棠一怔,拍拍她的背:“杏杏,你现在烧得厉害,先松……”

    “姐姐……”怀幸的泪水夺眶而出,鼻音在这一刻浓郁到极点。

    楚晚棠心脏被攥了下,她继续轻拍着女生的背,低声应着:“我在。”又禁不住困惑,“怎么突然就发烧了,吹风着凉了?”

    怀幸听着楚晚棠一如往常柔和的声线,呼吸都像是被按了暂停。

    晚风的力度怎么会够,是她回来特地洗了冷水澡,她需要身体上的疼痛来转移一下注意力,却不想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她的世界崩塌,再难重建。

    而此刻,面对眼前人的关心,有些问题到嘴边又咽下去,因为毫无意义,可是,这些关心都是假的吗?过去的关心也都是假的吗?楚晚棠。

    她问不出口,因为明确的回答早就在这几个小时里狠狠扎进她的血肉,让她千疮百孔。

    她亲耳听见的效果就是有如此杀伤力,让她一想到肩膀就有些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挤出来。

    不是为楚晚棠流的泪,而是为自己。

    滚烫泪水逐渐打湿楚晚棠的睡衣,烧着女人肌肤。

    怀幸闭着眼,什么也看不见。

    “好痛……”她努力翕唇,声音听上去脆弱万分,“肚子痛,头也痛,哪哪儿都痛。”

    跟怀幸相处几年下来,楚晚棠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痛成这样。

    人往后撤了些,看着她满脸泪水,连忙用手去擦她的泪,但她哭得越发失控,怎么也擦不干净,抽噎声变得急促又破碎,睫毛凝着水光,像暴雨中沾湿翅膀的蝶。

    “怀幸。”楚晚棠很自然地凑近,一边抚着她的脸,一边吻去她的泪水,眉眼间是自己察觉不到的心疼,“等药效起作用,很快就会不疼了。”

    温热呼吸落在脸上,关心嗓音响在耳畔。

    怀幸头昏脑涨地回忆起楚晚棠说过的话——

    “为我流的泪,很甜。”

    “好甜的眼泪。”

    我的眼泪在你尝来当真那么甜吗?

    其实那些时候就该察觉到的对不对?这世上谁会觉得在意的人流下的眼泪很甜?

    好悲哀,怀幸。

    你沦陷在楚晚棠的占有欲和温柔里,你以为楚晚棠有口难言,对自己也是喜欢。

    实际上依旧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你只是不愿意相信。

    电梯上行的那二十秒里,你在因为她不想跟你同乘电梯而心碎,你在担心她察觉到你的喜欢而进退两难。

    她却觉得你的眼泪好甜,让她再次体会到折磨你的快意。

    她对你忽冷忽热忽远忽近的一切行为,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浑浑噩噩想着这些,整个人陷入混沌的漩涡。

    怀幸身体不自觉地又开始发冷、发抖。

    楚晚棠明显感觉到她更加虚弱的状态,更慌乱地擦她脸上的泪:“你现在状态很不好,我们去医院。”

    “姐姐。”怀幸眼前模糊一片,她呼出的气息像烧红的炭,鼻腔黏膜也燎得很疼,还是坚持着道,“生理期免疫力低下,生病很正常,等药效来了就不会这样了。”

    她扇动两下眼睫,说话有气无力:“我只是突然好累,好想好好睡一觉。”

    “好,我守着你。”

    楚晚棠爱怜地贴了贴她的脸,说话的嗓音里竟然夹杂着些鼻音:“等你退烧了我再睡。”

    怀幸扬起唇角:“谢谢楚楚,有你在真好。”

    她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唇,想要在一片泪光里看清楚晚棠的脸,只是一切都是徒劳,能看见的是夜灯的暖色调散光。

    过去这些年,她对楚晚棠从来也没有看真切过,就如同她曾经做的那个在大雾里寻楚晚棠的梦一样。

    并不是梦啊……

    可她多希望,她所经历的这一切只是一个梦,这样等到醒来就不会这么痛了。

    失去意识前,怀幸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楚晚棠,你的演技真的很好,但我再也、再也不会被你骗到了。

    第40章 来车里。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睡好,怀幸人一直昏昏沉沉,高烧过了好久才退,楚晚棠也秉着承诺那样等到她退烧后才敢合眼,却也睡得不太安生,一度怕她再烧起来,起夜过好几次,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才逐渐放心。

    天还没亮,京城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等白昼来临,窗外可见的是灰蒙蒙一片。

    楚晚棠先睁眼,她脑仁有些发疼,缓了缓给陈阿姨发消息,自己来到浴室洗澡。

    她身上有不少怀幸的眼泪,时间过去这么久,早就不黏了,可她却觉得这一块肌肤尤有滚烫的感觉。

    从浴室出来时,陈阿姨已经在厨房忙碌。

    她穿着另一套睡衣裤来到次卧,凑巧,病号也刚醒,正在床上发懵。

    看见她,怀幸反应慢半拍地开口:“姐姐。”

    “现在还有很难受吗?”楚晚棠来到床边弯下腰,去摸女生的发顶。

    怀幸的黑色瞳仁没什么光亮,唇色也还有些泛白,说:“想洗澡,昨晚出了好多汗。”

    楚晚棠轻蹙秀眉,回绝她的想法:“不行,你现在还很虚弱,洗澡我怕加重感冒。”见她一张脸垮下来,无奈地笑了笑,“可以好好擦一擦,等到明天症状减轻了再洗,好吗?”

    “那我现在就去。”

    楚晚棠很自然地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要不要。”怀幸摆手拒绝,脸颊上浮着一层薄红,“我自己来就可以。”

    她说着掀起被子,只是人没什么力气,有些站不稳。

    楚晚棠立马扶住她,而后搂过腰,看着她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莞尔:“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又清了清嗓,带着些揶揄地问:“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澡,害羞什么?”

    “那不一样……”怀幸的耳朵也开始染上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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