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柔弱县令后我成了一方霸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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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的,无一例外,全都是让我回来主持大局。”

    韩裴慢条斯理道:“韩某此生无大功德,但自诩有点本事,着实不敢怠慢卞相等各位大人。因此,今日来帮各位解决燃眉之急。”

    “先帝驾崩前,韩琰曾在多部有过任职,无一不先帝夸赞,先帝驾崩后,韩琰心痛至极,不愿再留在中州这个伤心地,便前往江南,此后协助江南各州县进行商贸往来,所创金银,让江南在灾年也不至于遍地难民。即便深知身世,可从未动过谋逆的念头,一直安分守己,时至今日,遭受各种白眼诟病,依旧以理服人,从不起恶意。如今是大宣遭难,加之被李延等人逼得走投无路,他是想救大宣。”

    “难道瀚王救不了?!如今北疆是齐将军守的!辎重也是瀚王供应的!没了瀚王,齐将军怎么替大宣可能死守边关!”

    韩裴沉声道:“他齐剑霜是大宣的兵,不是李延一人的将。”

    公孙霖再也受不了他这副伪君子模样,劈头盖脸呵斥道:“当初你带头讨伐齐剑霜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是大宣的兵?你当打仗是儿戏吗?你动动嘴皮子,一粒米都不给,就让他齐剑霜打胜仗!你高坐明堂,知道漫天的血腥味几个月都散不干净是什么样吗?知道把人的肠子扯出来再塞回去养着有多疼吗!”

    韩裴皱眉看着他,神情复杂。

    他知道齐剑霜眼下有多艰难,可这一切不是他带来的,是北匈。

    自己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位,他要有的选,不会走这一条荆棘遍布的野路。

    韩裴心底深处,是想让大宣安定下来,经历辅佐李廷一事,他算是看清了,皇位上的人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让国家恢复繁荣,能不能让自己活得心安理得。

    他可以尽心尽力地辅佐,但要求有相应的回报。

    他不想再要忌惮和提防,不想再如履薄冰、卑躬屈膝。

    韩裴手掌握拳,在桌面轻轻嗑了一下,门外侍卫轰然闯入,死死围住众人。

    公孙霖被羁押跪地,任凭怎样挣扎,都无法逃脱。

    韩裴离开前,问了句:“还有问题吗?”

    无人回答。

    “好。”韩裴只留下一个单薄的背影,“胥信厚,这里交给你了,将各位大人送回府,留下礼部的人,准备登基大典。”

    *

    齐彦没有见过手腕了得、位高权重的李延,冷血而狠戾,一种绝对的上位者姿态。

    而李延没有见过鲜衣怒马的齐彦,鲜活、天真、热烈,为了虚无缥缈的天下,甘愿以身犯险,他有着少年人的一腔热血和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执拗。

    如果说,曾经的李延粗略的想象过自己当上皇帝后,要给齐彦什么样的生活,那么齐彦死后,这种想象被无限细化。

    我下朝后,会去找齐彦一同用早膳,我可能当着一众下人的面给齐彦夹菜,害得齐彦受到他们震惊的目光,变得耳根通红,事后如果听见任何人放肆议论齐彦,我心里会非常不舒服,自然有人为我处理,讨我欢心。

    而后,我会特意在齐彦的住所逛一圈,记下他缺少的东西,可能他不觉得缺,但我要给他最好的,抑或是我看见了什么稀罕物件,统统派贴身大太监送过去,管他是扔是摔,不过以他那个嘴硬心软的性子,估计都会好好地保存着。

    然后,我会去御书房处理大小政事,等到闲下来,派人去打听齐彦在干什么,倘若他自己一人,我便去找他,若是他找云枕松或者其他人去了,我绝不干涉打扰。

    到了傍晚,再厚着脸皮找他用膳,然后住下来,齐彦大概率会烦我,把他逼到极限,会挥拳头也说不准。

    我不会生气。

    某日齐彦可能会和我说,中州太拘束,他要离开这里。

    我不会阻拦。

    后来,齐彦来信说,他遇到了位心仪的女子,要娶她为妻。

    我不会怨恨。

    很久很久以后,我与他再度重逢,他会带着妻儿下跪行礼,我会跑下高台,一把扶住他,说——

    我想你了。

    在他面前,从不言“朕”。

    但我想,齐彦那么纯情的一个人,都主动向我索吻了,对我感情应该变成了喜欢,不再是厌恶。

    宫变的第三日,李延从昏迷中猛地睁开眼。

    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一句话。

    王佑年对他说的。

    噩梦都是反的。

    不是他被齐彦杀,而是齐彦为他死。

    原来一切早有预感。

    喉间突然被堵住,他奋力一咳,一团黑血。

    这时,他才感知到外界的,手忙脚乱的下人,心急如焚的喊叫,以及药气弥漫的空气。

    那日李延后肩和大腿都被捅了,后背中箭,再加上伤心过度,未等出宫便昏死过去。

    不等李延费力发问,王佑年贴心上前解释:“这里是东郊,太祖为了避难用的,韩家暂时找不到,主子放心。”

    李延喉结滚动,额角沁出冷汗。

    王佑年小声说道,生怕主子伤心过度:“小齐将军在外面……怕、怕烂……”

    没有李延的吩咐,谁敢埋葬齐彦。

    外面冰天雪地,尸体暂时不会腐烂。

    李延看着王佑年,撑起上半身,一字一顿道:“抬、抬进来。”

    很快,浑身覆雪、僵硬无比的齐彦被抬了进来。

    应该好好安葬的,哪儿能现在还让他受罪。

    李延痛苦地闭上眼,滚烫的泪从眼角滑落,滴在狐裘的毛领上。

    王佑年实在担心主子的状态,他眼睁睁看着主子攀起虚弱的身子,双手抚上冰凉的齐彦,为拭去脸颊的冰,掸去衣服上的浮雪。

    然后,王佑年眼睁睁看着主子将手伸进已死之人的衣服里。

    疯了。

    疯了疯了!

    不止是王佑年,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李延把手伸了出来,手中赫然攥着一卷东西。

    是那幅应该已经烧毁的画!

    所有人的的表情卡在“主子疯了”和“主子英明”之间,古怪而好笑。

    李延苍白的唇覆到齐彦的脖颈,视线愈发模糊,李延在心里无数次向他道歉。

    李延不能再为齐彦哭泣,起码要等一切尘埃落定。

    李延吩咐好人,先将齐彦尽心尽力安葬入土,待日后再厚葬一番,随后王佑年同他讲清楚了这些天发生的一切,李延静静听完,将视线转移到了手中的画上。

    伸手一递,吩咐王佑年:“打开,看看。”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一更) 疯与否,活与否。……

    这幅画皱巴巴地蜷在李延的手中, 从外表看血迹斑斑的。

    王佑年小心翼翼拿过,经受过鲜血浸灌,又在冰天雪地里冻干, 纸页发脆, 轻轻一碰, 血碴子哗哗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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