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柔弱县令后我成了一方霸主: 2、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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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微扬起头,凌厉的目光定在那只蠢蠢欲动的手,男人懒得抬眼,眼尾下拉,深邃的眼窝更显阴鸷。

    “你丫算哪根葱!”络腮胡一面骂着一面朝男人挥拳,下一秒,只见男人单手撑地,利落起身,偏头躲过对方的拳头,手速极快地顺走他腰间挂着的砍刀。

    在男人看来,对方反应太慢,但凡是他手底下的兵,不被罚死,也要被骂到抬不起头来。

    钝刀用在男人手里,仿佛瞬间变得锋利,在刀刃落下前,男人还抽空提醒了云枕松一句:“闭眼。”

    云枕松下意识闭紧眼睛,紧接着,一股粘稠滚烫的液体便糊了他一脸。

    他一辈子都不一定见过几回流淌的鲜血,眼下猛然被人血浇了一头,如今血腥场面,惊得他手脚颤抖,不敢睁眼。

    短短几秒,那人倒地不起,剩余的土匪愣在原地。

    男人趁机拎起云枕松,把他推进香案底下,身后传来急促的破风声响,男人反手出刀,随后转身,一脚踹倒偷袭的土匪。

    刚出手的动作太急,腹部伤口再次撕裂,男人咬紧牙,捂住流血的伤,疾速出刀。

    云枕松透过香案的缝隙,看到不断变换的身影,高度紧张的情绪让他注意力格外集中,他竖起耳朵听到了凌乱沉重的脚步,以及歇斯底里的暴怒。

    多半是那帮土匪的,男人好像一声都没吱。

    雨还在下。

    香案外面忽然安静了下来,下一秒,男人撩起香案,被血溅红的剑眉星目,毫无征兆地闯进云枕松眼里。

    “都死了,出来。”

    “他们伤到你了吗?”云枕松爬了出来,关心道。

    一个陌生的男人,先是把对方安置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再去孤身杀敌。云枕松说不感动是假的,他甚至有些愧疚和感激。

    男人抿了抿干裂的唇:“没。”

    “那就好那就好……”云枕松声音干涩,他余光总能看出尸体的轮廓,导致他不得不扬起脑袋。

    男人刚查看完自己的伤,便瞧见他这副模样,扫了一眼满地残肢,反应过来:“怕?”

    “怕啊,怎么可能不怕!”云枕松眉头紧蹙。

    他情愿去外面淋雨,也不愿和这些开膛破肚的尸体共处一室,再这样下去,他的心脏真承受不住。

    想着,他抬脚就要往外走。

    后来云枕松仔细回忆了一番,觉得可能是那五点幸运值起了作用,他没能淋上雨。因为与此同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混乱的脚步声,一行官员和家仆鱼贯而入,云枕松下意识往男人身边一躲。

    男人侧肩躲过,没让他藏。

    有人大喊:“可算找到您了!诶哟!这这这怎么都是死人!”

    “别废话!先把主子接回去!”周巳皱眉。

    云枕松另一贴身侍从,羽生道:“是我的错,没劝住主子,以后肯定不能让主子单独上山采药了……这在外冻了好几个时辰,主子身子骨哪撑得住!”

    “保护主子是我的活儿,是我失职。”周巳沉声认错,瞧见了主子身前伤痕累累的男子,紧张地将主子横抱进怀,问道,“这是何人?”

    “带他回去,”云枕松没力气解释了,只从周巳怀里探出脑袋,“他受了伤。”

    周巳小心翼翼地把主子护在怀中,吩咐其余家仆道:“你俩把这人带上。”

    身旁小吏倾身,将油纸伞全部打在云枕松上方。

    羽生指挥着其他人收拾现场,随后小跑着跟上周巳,钻进马车,忧心忡忡地俯在云枕松身边,解下披风,将自家主子裹紧。

    感受到温暖,倦意再次袭来,云枕松努力提起精神,但原主身子就像他病重时那样,弱得不行。他只好口头再三强调:“那个人,别丢下。”

    周巳把宽肩让给主子依靠,他稳声道:“知道主子仁慈,已经带上了。”

    “好。”

    *

    “药熬好了吗?”周巳一脚踏入后厨,冲熬药的羽生喊了一嗓子,“主子快醒了,大夫说这副药要空腹服下。”

    羽生突然起身从药炉边跑远,偏头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又赶紧跑回炉边看药,这才回道:“马上。”

    周巳:“……得了风寒就去歇着,别把口水喷药里。”

    “你真是烦人。”羽生不满地瞪他。

    周巳对他的佯怒充耳不闻,抽走羽生手中的蒲扇,接替他熬药的事情,语气平淡:“去歇着。”

    羽生的气顿时消了:“哦。”

    昨夜暴雨,今儿个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明媚,满院洋溢着春日气息。

    日光从糊着素纸的窗间漏进来,在青砖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窗台只有一个粗陶花瓶作摆设,里面插着几支野花,清水盈盈,映着窗外透进来的天光,墙角摆着一张褪了色的榆木方桌,桌面纤尘不染。

    塌边的木屐架上,一双布鞋摆放得端端正正,鞋底沾着的泥土已经被仔细刮净。

    一方小屋虽然处处透着岁月的磨旧痕迹,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洁净与安宁。

    简而言之,穷,胜在温馨。

    朴素的卧榻上躺着一人,已换上干燥的素色中衣,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丝绦,睡姿板正。

    暖乎乎的阳光照在云枕松脸上,他逐渐从睡梦中醒来,他缓缓睁开眼,撑塌坐起,静静扫视这个破旧但极其干净的屋子。

    云枕松脸色苍白,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凝霜,鼻梁秀挺却略显单薄,唇色淡得近乎透明,病容难掩其清俊,反倒平添几分出尘之气。

    云枕松正回神,木门“吱嘎”推开,羽生的小脑袋从门缝中探进来,一瞧见醒来的云枕松,眼睛一亮,回头冲周大哥喊道:“主子醒啦!你把药端进来吧!”

    云枕松挑了挑眉,然后就看见一个宽肩长腿、浓眉、眼窝深邃的男人手中稳稳端着药碗,大步跨进来。

    身后跟着个孩子模样、言行活泼的男孩。

    一幕幕画面如万花筒般飞快从云枕松眼前掠过,速度飞快,却一丝不落。

    原主亦名云枕松,早产儿,身体一直不好,要靠汤药吊着,也就是在古代,医疗不发达,要放现代,身体早康复了。但幸好,病得不重,好生休息不会出什么大事。

    云枕松十五考取功名,却因不愿行谄媚高官之事,只得发落回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原青县,换旁人可能要怨天尤人,悲愤怀才不遇,但云枕松是打心眼里高兴,一则这是他的家乡,乡亲父老看着他长大,办事容易方便,二则相比蹚中州深不可测的浑水,他更想安稳度过余生。

    云枕松身世悲苦,父母双亡,只剩他一人。

    好在,他有两个侍从陪着。羽生,乱葬岗捡回来的,护主,藏不住情绪,一点就炸,一哄就好;周巳,从人口贩子手里赎出来的,打小习武,身手绝伦,护了云枕松十余年。

    云枕松一边回忆,一边在周巳沉静的注视下闭眼捏鼻,一口气喝光苦舌根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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