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术式玩坏时间线: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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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外部迎娶的女人。但因为他们自身实力连二级咒术师都算不上,所以在禅院家寂寂无名。

    在禅院高浓度积压与不平等的威慑下,他们把所有的希望投在了未出生的我和甚尔身上。

    十月怀胎,看到幼婴出生居然是双子后,他们失望而愤恨、面色灰败。我和甚尔的出现,注定了我们的父母无法完成他们的野望,无法拥有想象中的美好未来。

    “为什么会是双子?”

    “贱女人!!”

    哭闹和尖叫布满我幼时的记忆,油腻腻的手总会揪起我母亲的衣领,叫她跪好,让她臣服。

    我无数次看着那种场景发生,期盼她能勇敢一些。

    捅进去、捅啊。

    儿时的我在心里无声呐喊。

    可她每次都做不到。

    父亲就不一样了。

    他会直接抢过咒具,就像某种战士,面对母亲时总能有着无限强大的勇气和必胜的决心,他会毫不犹豫地用尖利的刃刺穿她的身体,完成母亲不敢做的事情。

    “进了禅院家的门,就给我好好听话啊,贱人。”

    ……

    甚尔抱着我,我们坐在地板上,看着那肥硕脏腻的手从我们眼前划过,一把扇出去。

    啪的一声,空间安静了。

    甚尔捂着我的耳朵,面无表情地把我卡在怀里,我缩在他的胸口,眼睛却透过缝隙跟着父亲转动,看着他抬起脚,一下一下地踩在哺育我们的地方。

    雨水滋润的泥土非常柔软,一脚下去就是一块鲜明的脚印。

    父亲很擅长留下印记,就像我和甚尔的出生是他印记导致一样,母亲的肚子上也被他落下了凹陷的坑印。母亲会哇哇大叫,躺在地上用眼睛直直地注视着我们,盯着她所有不幸的来源,指尖也会在地上扣动,翻出血花和肉泥。

    每当这时,甚尔就会把我的身子转过去,让我不和母亲对视。

    这种脚踩泥的情况一般不会持续太久。父亲的精力有限,大多等到母亲不再骂他的时候,就会摇摇摆摆的离开。

    接下来,就是母亲对我们的惩罚。

    “畜生、畜生!”

    “你们毁了我!!”

    “如果不是你们,我早就离开禅院了!”

    “去死,去死!”

    “你们为什么不死一个啊?”

    然后她会祈求我们:“你们可以去死吗?一个就行了……”

    “甚尔,甚尔你去死吧?”

    “你生下来就没有咒力,你死了甚衣才能变强!”

    “……甚衣去死也可以,这样甚尔在躯俱留队也能站在高位。”

    “妈妈求你们了,真的求你们……”

    我和甚尔小时候想过一起死,但被别人发现了,父母还因此受到训诫。之后,她就不再乞求了,而是把所有的东西揉杂在一起,加在我和甚尔身上。

    母亲很矛盾。

    我会因为她不杀我们,而感受到她的爱。又因为乞求无效落下的巴掌和棍,感受到她对我们的厌恶。

    她恨着我们带来的苦难,又爱从她子宫里哺育的生命。

    无法摆脱的封建牢笼把她钉死在原地,硬生生折断所有理想与未来。

    甚尔大多会用后背帮我抵挡母亲,有时候母亲太激烈,他实在没办法了就会压在我的身上。

    他很重,体型也比我大一圈,有时候会让我呼吸不过来。

    甚尔的手撑着地,嘴巴死死咬着唇。他在我的脸上落下了液体,冰凉凉的。汗水、泪水、血水还是什么……味道杂糅在一起,我分辨不出来。总之,是咸的。

    其实甚尔也会骂我。

    他会说我是蠢货、是没有用的东西。但他和母亲、父亲比又好了很多很多。甚尔不会打我,也不会把我倒挂在天花板上,强迫我进行咒力激发和术式催动。

    有次母亲下手太重了,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甚尔抱着我开始骂。

    “你是蠢货吗,谁要你帮我挡棍子了?”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

    “我和那些人一样,我也想让你去死!”

    甚尔陆陆续续骂着,说着说着,五岁的他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抱着我的手开始发抖:“……蠢货,蠢货蠢货蠢货。”

    我小时候就知道了,只有什尔会一边骂着我一边抱着我。

    所以我不会怪他。

    父亲会打母亲,母亲会打我们,甚尔骂我但不打我……

    这是爱。

    我非常确定,这是什尔对我的爱。

    印象里三月有一天,我独自前往了和甚尔常去的花园。那里团着漂亮的矮松木,花圃中有什尔给我做的一个小秋千。那是很多个白天与夜晚,趁着母亲去主厅做侍女、父亲去炳出任务的时候,甚尔偷偷给我做的。

    当我过去时,那里已经被一群孩子霸占了。

    明明是春天,除了头顶上的厚朴树,地面上什么花也没了。

    比我大一些的男孩女孩们会哄笑一团,欣赏我的表情,在我视线追随下扯过什尔给我做的秋千,踩在我们亲手种下的花卉上。

    “喂,甚衣。”

    一个男孩笑嘻嘻地看着我:“听说你妈妈以前是有名的美人啊?”

    “现在的你连咒力都无法调度出来,术式也没有觉醒,恐怕以后的下场比你妈妈还惨吧?”

    我安静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我在等着他们来找我,就像我看着花被碾成泥一样,等待他们快点出手。

    不做反抗的话,受到教训的时间就会变短。

    这是我在家就学到的。

    “诶?怎么不说话啊?”

    他们走到我面前,包围了我。

    “要不把衣服脱了吧?”

    有人提了个好建议,他带着看好戏的成分说着:“提前给我们看看啊。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上,以后抬你进嫡系做妾室怎么样?”

    “别啊直千,你口气也太大了吧!”

    “哈哈……你不觉得她很有意思吗?”

    他们很轻松,穿着的衣服、说话的姿态连带快乐的表情,每一寸都显得和我们不一样。那是小时候的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自得。

    此刻围笑着我的他们,比在宗堂会议时见到的紧张模样,要轻快多了。

    “杂种!!”

    后跟上来的甚尔扔掉了手里的水壶,像一道影子冲了过来。

    他们扭打在一起,甚尔力气很大,就算面对比自己大的孩子,也绰绰有余。直到一道亮光出现,红色的血迹洒到了地面。

    我看到甚尔的唇角被划了一道口子,串起来的殷红色珠子滴滴答答地落下。

    那个时候,我就想杀了他们。我也期盼甚尔和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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