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年轻十岁的爱人找上门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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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野草丛生的荒地。

    “太阳快落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这几天只要和人群保持接触,梁嘉树那边暂时不敢对我们轻举妄动。”

    谈霄一边埋头刷手机一边说道。

    可放眼前后都是荒无人烟的空地,丁篁不确定地问:“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

    谈霄说他也不清楚,可能由于地方过于偏僻,这里手机信号很差,打开地图久久都刷新不出位置。

    没办法,两人只好沿路朝着远处山脚下亮起星星点点灯光的村落前进。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天色渐黑,橘红色晚霞涂满群山,丁篁和谈霄终于望到不远处的路口旁戳立着一块天然巨石,上面漆刻“手工玩具小镇欢迎您”几个大字。

    彼此对视一眼,两人向那边靠近。

    可没走几步,随着视角变换,巨石侧面露出一个男人身影。

    那人靠坐在地上,整张脸被一顶草帽盖住,胸膛起伏频率平稳均匀,看样子好像是睡着了。

    “我去找他问下路。”

    谈霄说着走过去,丁篁不放心地紧随其后。

    在那人身旁蹲下,谈霄伸手拍拍他肩膀:“兄弟,醒醒,问下这石头上的‘手工玩具小镇’怎么走?”

    草帽下响起一声含糊呓语,男人身子一动醒了过来,撑着石头缓慢坐起身。

    扣在男人脸上的草帽自动向下滑落,露出一头掺杂银白发根的板寸,和略显沧桑的上半张脸。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男人皱眉打了个哈欠。

    天边抽尽最后一缕夕阳余晖,借着残留微光,那人睁眼打量他们。

    平淡无波的目光掠过谈霄,在看到谈霄身后的丁篁时,他忽然眯了眯眼。

    接着,那双眼越睁越大,下一秒男人整个坐直起来,草帽“啪嗒”掉在腿上。

    指着丁篁,他声调惊喜莫名地说:

    “小哑巴?怎么是你?”

    ……

    吃过晚饭,丁篁抬眼打量四周。

    没想到这间外观其貌不扬的土灰色平房,内部装潢却十分精致现代。

    他和谈霄围坐在茶几前,几上摆着一个立式小火炉。

    透过金属网格,火炉里的炭块燃着幽红火星,炉上一壶茶正在沸腾,从壶盖口升起一缕袅袅白烟。

    “来,把这些也煨到炉子上。”

    一盘装满花生、板栗、红枣和蜜桔的木质托盘被推至眼前,丁篁依言将里面的东西一个个捡拾起来放到金属网上。

    “赵哥,您别忙了,刚才我们已经吃饱了。”

    望着那道不知又去取什么东西的背影,丁篁连忙开口。

    “他是谁?”

    谈霄斜身凑近,附到丁篁耳侧小声问:“姓赵?全名叫什么?”

    “赵浔安。”

    没等丁篁回答,男人已经搬着椅子坐回茶几对面,主动说道。

    “您好,”谈霄自然大方伸出手,嘴角勾勒一抹笑意,“刚才光顾着给我们准备吃的,都没机会正式介绍认识一下。”

    赵浔安握手回应,也露出一口白牙:“不用介绍,以前在电视上看过,你叫梁嘉树,和小哑巴结婚好几年了,我都知道。”

    闻言丁篁下意识看向谈霄,却见他自然而然接下梁嘉树的身份,面色如常道:“对,您叫我小梁就行。”

    “老赵。”赵浔安朝谈霄举了举茶杯。

    “所以‘小哑巴’这个称呼,是有什么来历吗?”咽下一口热茶,谈霄好奇地转头看丁篁。

    对面赵浔安也一副但笑不语的样子望过来,没有要开口解释的意思。

    夹在两道注视中间,忍着莫名尴尬,丁篁不自然地清轻咳一声,主动开口将他和赵浔安以前的相识经历缓缓全盘托出。

    其实严格意义上讲,赵浔安应该算是他的启蒙音乐老师。

    记得那时自己刚满十岁,还和奶奶住在北钟市下面区县的一个小村庄里。

    有次村里办白事,请来了表演班子,赵浔安是个流浪歌手,当时正跟着班主四处蹭演出。

    他是第一次来,生面孔,村民们都不买账,所以出场顺序只能排倒数位置。

    丁篁记得,当时天色已晚,台下看热闹的人差不多都散尽了,挂在屋檐下的钨丝灯泡散发着暗淡的光,而赵浔安独自登场,在简陋搭制的小舞台上自弹自唱了一首民谣。

    明明在场几乎没有人认真听他唱歌,但赵浔安依旧在台上唱得忘我、弹得投入。

    而无论是他唱出口的曲风,还是怀中弹奏的吉他乐器,都给第一次听到、看到的丁篁心中,留下了宛如天光乍泄的惊艳和触动。

    于是丧事结束后,表演班子在村里短暂停留休息,而赵浔安发现自己身后开始出现一个小孩,不远不近的,一直默默跟着他。

    小孩身材矮小,四肢瘦削像竹竿,半长不短的黑发乱糟糟挡在眼前,左半边脸上长着深深浅浅的红斑,总是习惯性低着头,问什么都不说话。

    一眼看上去,是个不讨喜的小哑巴。

    起初,听村里其他人说,跟着他的那小孩是个怪物,是克死自己爹妈的丧门星。

    赵浔安二十出头正是轻狂浮躁年纪,对日复一日的尾随也曾不耐烦地驱赶过,但对方简直像根甩不掉的尾巴,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又缀在他屁股后面。

    直到有一天,赵浔安无所事事地坐在树下弹吉他,弹累了便把琴放到一旁,仰面倒在草地上,晒着太阳睡过去了。

    等再醒来时,还未睁开眼,耳中先是听到一段略有生疏却意外好听的旋律。

    他将眼皮撩开一条缝,发现是那个小哑巴在偷偷弹自己的琴。

    奈何小孩胳膊太短,还抱不住整个吉他,只能平放在腿上,一手按格子,一手拨弦。

    大概是弹得太入迷了,等自己走到他身前时,小哑巴才反应过来。

    一瞬间,那张稚嫩面孔上血色肉眼可见般迅速褪尽。

    他吓得一把扔下琴,跑到树干后面躲了起来。

    赵浔安清了清嗓子,还没开口,小哑巴一溜烟儿小跑出来,抻长衣袖把地上的吉他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擦拭一遍,擦完又跑回树后,这次再也不出来了。

    莫名的,赵浔安被逗笑了。

    他绕到树后趁小孩逃跑前先揪住他后颈衣领,耐心地问了好多遍,小哑巴才终于肯出声回答。

    他说他叫丁篁。

    之后,宛如闸门打开,小哑巴涨红着脸磕磕巴巴说了一大通。

    他解释一直跟着赵浔安只是出于好奇,因为觉得那天他唱的歌很好听,背的乐器从来没见过,那把琴发出的声音也让他着了魔似的反复想起,今天实在忍不住,才趁赵浔安睡着时摸了摸。

    说到最后,小孩低下头,绞着手指很小声地和他道歉,说对不起。

    于是赵浔安忽然什么气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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