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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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华年垂眸一想,不再多问。

    “院试第一场已经开始了,黄大娘是不是快到府城了?”

    两场院试中间隔一天,第二场结束后再过三天,就是放榜和举行百味试的日子了。

    “我听舒五说她们已经在路上了,不止大娘,二娘也陪姐姐来了,到了府城后也来我们宅子住。”

    舒五和舒婆子一样,都是舒华采从老家带来的同族人,舒婆子在家中干活,舒五在客栈当小厮,舒五算是舒婆子的远房侄孙子。

    秋华年笑到,“到时候说不定有机会提前尝一尝大娘的新菜。”

    他可没忘了要趁百味试推广自家红腐乳的事。

    酉时正时,秋华年拿着从舒意楼打包的水囊,准时站在贡院门口等杜云瑟。

    贡院大门打开,考完第一场的学子们陆续出来,有人红光满面,神情激动,也有人神色惨淡,两眼戚戚,在考场上发挥的如何显而易见。

    秋华年一眼就看到了杜云瑟。

    年近弱冠的青年身姿挺拔如雪后寒松,俊眉修眼,乌发如云,提着篮子从贡院朱红色的大门迈步出来,像一副意境悠远的工笔画,让秋华年移不开眼睛。

    他站在贡院门口目光移动,发现秋华年后,眸子瞬间柔和了起来,就像压着积雪的寒潭突然化为了春水。

    “华哥儿。”杜云瑟款步走向秋华年。

    秋华年笑着把手里的水囊拧开盖子递上去,“舒意楼后厨熬的银耳羹,我算着时间凉了一会儿,现在正是温热的,快尝尝。”

    杜云瑟接过喝了几口,甜润的汤羹滑入胃里,让身体瞬间暖了起来,在狭窄的号房坐了一天的疲惫感缓缓沉了下去。

    “我们回去。”

    “好。”

    秋华年与杜云瑟相携而去,他们背后,差不多同时走出考场的杜云镜脸色难看的可怕。

    这样的哥儿,凭什么是杜云瑟的?不就是两斗高粱,为什么他母亲当时错过了没有出手买下来?

    “云镜表哥,我来接你了。”李故儿娇滴滴的声音在杜云镜身后响起。

    “怎么只有你?父亲母亲呢?”

    “舅母身子不适,在屋里休息呢,舅父让我一个人来接你。”李故儿笑着拿出一个水囊,“这是我和宅主家的丫鬟们借了厨房熬的甜汤,表哥快尝尝。”

    杜云镜一直厌恶李故儿的愚蠢和浅薄,但今天,他看了眼水囊,直接接过喝了。甜汤入口,依旧觉得不是滋味。

    李故儿顿时笑颜如花,只有三分清秀的脸毕竟年轻,显出了几分动人之处。

    杜云镜感觉身上有些燥热,没有多想,只当是心气不顺的原因。

    这次院试新学政的考题出的极为刁钻,完全超出了杜云镜在县学时准备的范围,让他摸不准自己答的怎么样。

    只希望新学政判卷时宽松一些,后天的复试题目熟悉一些,让他能在院试榜上名列前茅,最好压杜云瑟一头。

    杜云镜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位天才,幼时在清福镇的孙秀才处启蒙时,整个私塾的学生识字背书都没有他快,孙秀才时常说他未来一定能考上秀才,甚至有可能考中举人。

    然而他得意了不到一年时间,同村的族叔杜宝言突然咬牙掏出大半积蓄,送长子杜云瑟也来孙秀才的私塾读书。这个比杜云镜大几个月的族兄入学不到一个月,学习进度就追上了入学快一年的杜云镜,惹得孙秀才连连感叹自己遇上了一位神童,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夸杜云镜了。

    杜云镜心中不服,故意弄坏杜云瑟的纸笔,在私塾里说他的坏话,不让同窗借给他书,以为这样就能让杜云瑟落后。

    无论他怎么挑衅,杜云瑟都像看不见般无视了他,一心只放在学业上,让杜云镜束手无策。

    三年之后,杜宝言带年仅十岁的长子前往县城参加县试,去之前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痴心妄想白费功夫,谁知杜云瑟一路从县城的县案首考到了府城的府案首,回村不久,更是直接引来时任学政和大儒文晖阳亲临杜家村!

    杜云瑟被文晖阳当场收徒带走后,孙秀才高兴地在私塾里小酌了几杯,对窗长叹到,“此子绝非池中物,这一去便如蛟龙入海,搅弄风云指日可待啊!”

    杜云镜听到孙秀才的话,指甲刺破了手心。明明最早被夸有天赋的人是他,明明在杜家村家境更好的人是他,凭什么最后是杜云瑟得到了这样天大的好机会!

    当年的杜云瑟不过是仗着早慧故弄玄虚,占了些便宜罢了,多年过去一直没有再考科举,怕是早已泯然于众,他要证明,他杜云镜就是比杜云瑟强!

    第30章  华哥儿晕倒了

    秋华年本来想问一问杜云瑟院试的题目, 后来一想,那种取自四书或者《孝经》的八股文章题目,就算问了也听不懂, 懂了也没意思, 好奇心立即烟消云散。

    比起秋华年的紧张,考生本人杜云瑟一直是胸有成竹的模样, 对恭喜和唱衰都宠辱不惊, 给秋华年喂了一颗定心丸。

    又过了两日,院试的复试也结束了,现在只剩静待学政判卷放榜。黄家姐妹已经到了襄平府,秋华年和她们一起在舒意楼的后厨试做黄大娘打算带到百味试上的新菜。

    黄大娘比黄二娘大十几岁, 一个是长姐, 一个是幼妹,当初姐妹二人家中太穷,黄大娘的母亲收了五两银子的彩礼, 把大女儿盲婚哑嫁到了县城,黄大娘嫁过去后, 才知道自己进了什么样的火坑。

    丈夫早已与窑子里的哥儿生了私生子,婆婆精明强势动不动就要上家法打儿媳, 公公和嫂子眉来眼去地勾搭……正因为恶名远扬在附近实在说不到好人家的姑娘,才跑到乡下花高彩礼买媳妇。

    黄大娘挨了几次打后,心中生出一股不愿此生就此蹉跎的豪气,攒钱找人写了状纸,扯出家里的阴私事, 闹上公堂非要和离, 在漳县引起了轩然大波。

    县令觉得她可怜又可叹,准许她和离, 但黄大娘已经无处可去,漳县百姓对她指指点点,母亲嫌她丢人不许她进家门,要与她断绝关系从此不认这个女儿。

    黄大娘怀里揣着妹妹偷偷给她的半个高粱饼子,流着泪用最后的积蓄搭了商队的车,和货物一起颠簸到了府城。

    在襄平府,黄大娘从最底层的酒楼后厨的打杂伙计做起,靠豪爽义气的个性和绝佳的悟性练出一手好厨艺,结交了不少朋友,又在某年的百味试中得到嘉奖,日子越过越好。

    几年前,黄大娘突然从同乡口中听闻自己父母具已离世的消息。感慨伤心之余,她担忧幼妹在家的处境,急忙赶回家中,这一回去,正巧碰上两个弟弟要把幼妹卖给人牙子换钱。

    黄大娘大闹一场,和娘家彻底划清界限,带着妹妹离开了出生的村子。

    妹妹黄二娘这些年与县城的一个跑腿伙计两情相悦,不愿和姐姐一起去襄平府城,黄大娘于是在县城开了一家食肆,又打下一间调料铺子给妹妹做嫁妆,留在漳县陪妹妹。

    她自己体会过离乡远嫁、举目无亲无依无靠的苦,不忍心让妹妹也吃这个亏。

    黄大娘后来无比庆幸自己做了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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