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第一剑,先捅意中人: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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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好姐妹?!”

    容安王虽然纵容自己的乖女儿,可是他太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东西。

    和自己的女儿这么一拍即合臭味相投,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不愧是清华大帝侍者,真真是有几分蛊惑人心的本事!

    他这乖女儿虽然素日行事猖獗无度,却也对清华神教那些恶徒鄙夷不屑。

    当日乖女儿说要见一见清华神教的侍者,要亲手把人给赶出大源州,容安王还觉得如此正好。

    若是他出面的话,对方背靠大皇子,少不得要留一两分体面。

    若是他平素便行事无状的乖女儿出面,就算让那些人下不来台,到时候容安王也有方式去回转。

    可是谁承想,这清华神教的侍者竟然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且仅仅只是一面,就让她的乖女儿一见如故,掏心掏肺,恨不得将整个王府整个大源州都捧在手上送给人家!

    “我不管,我就要建造生祠!爹爹难道不希望我长命百岁吗?”

    “乖女儿,你清醒一点,难道她是给你用了什么巫邪术法不成?爹爹这就叫人来为你检查一番。”

    “砰砰砰!”

    “哗啦啦——”

    屋子里不知道什么东西碎了,两个人吵得很激烈。

    容安王向来对明珠郡主言听计从,今日却是不肯再溺爱。

    甚至还要喊人将她先关起来。

    “你先回你自己的屋子冷静冷静!她与你素昧平生,怎么可能是真心为你着想?”

    “她分明是要借机从你我父子二人手中捞取钱财,顺势建立邪教分部!”

    “我赚的钱给她!我愿意!”

    “她捞点钱怎么了?她要我的命我都给她!都给她!”

    “建立邪教分部怎么了?那邪教落入了她的手里,就肯定不是邪教了!”

    “你居然要把我关起来,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的父女感情终究是假的吧!我不活了!”

    “我现在就上吊去!”

    “哐当——”

    不知道什么东西倒了,发出巨大的声响。

    接着是容安王惊恐的叫声:“乖女儿!你没事吧?!”

    “来人呐快来人啊!明珠郡主受伤了!快传府医!”

    一阵兵荒马乱,有很多下人朝这边冲过来。

    都没用得上一炷香,头发花白胡子老长的府医,就被两个健壮的小厮给架着直接送进了屋子里面。

    里面容安王一开始坚决的态度和嚣张的气焰已经彻底没有了,正在温声软语地哄人。

    好女儿乖女儿,好祖宗乖祖宗……

    碧桃就站在门外面,靠在一个粗壮的廊柱上,闭着眼睛晒太阳。

    清晨的阳光真好啊,暖融融地洒在身上,碧桃闭着眼睛但眼前却是火一般的红。

    “碧桃仙子倒是安逸,当真不怕容安王一怒之下,将你抓起来问罪,同占魁离了心吗?”

    碧桃睁开眼睛,虽然闭着眼面对阳光,但是乍一睁开,眼前有些看不清楚东西。

    不过她已经通过声音听出来是谁了。

    那个同样来自天界的广寒神仙。

    碧桃靠在廊柱上任凭里面如何地覆天翻,连姿势都没有换一个。

    此刻更是只睁开了一点眼皮,居高临下眯着眼看向了广寒神仙。

    片刻后,她不答反问说:“从七天前我到这里开始,你每天都在飞鸽传书。”

    “把我的消息送给了谁?”

    碧桃想到占魁说广寒神仙是古仙族。

    且报告给碧桃此事的人,是跟着她来王府的两个哥哥,说了那鸽子的方向是往皇城。

    她又问:“送给明光吗?”

    广寒的神情一僵,随即很快恢复正常。

    他人在容安王府内,言行举止被监视再正常不过。

    就算飞鸽被截下来也没什么,他又没有写关于容安王还有明珠郡主的任何秘辛。

    他只是……每天都在向明光告状。

    今天早上还送出去一封呢。

    而日日接收飞鸽传信,远在皇城的丹曦郡王府,这几日俱是阴云笼罩,愁云惨淡。

    明光每天都收到一封飞鸽传书,内容基本上差不多。

    小桃枝居然一连流连花楼数日,且每日都找不同的男妓伺候,日夜笙歌,骄侈暴佚。

    明光心口仿若堵着一块大石,放不下去,提不起来。

    他恼怒小桃枝竟真的同凡人纠缠交媾,实在轻浮浪荡,不肯自爱自惜。

    却碍于两人相隔甚远,她如今又没有从前记忆,无法隔山隔海去约束规训于她。

    更没法亲自将她从那等腌臜之处抓出来耳提面命。

    这几日每日下朝之后,同幕僚属下扎进公事之中,然每夜休息之前,想到小桃枝行那等淫乱之事流连忘返,便常常气得半夜提笔书信。

    措辞犀利尖锐,恨不得隔着信纸叫她痛彻掌心。

    从前两人之间如果有分歧或者矛盾,最终认识到错的那个人会受到打手心的惩罚。

    打完手心两个人就会和好。

    可信写了十几封,盖满了反印,明光一封也没送出去。

    他之前并未同她相认,不曾说过两人本为挚友,曾亲密无间,也许一世相护。

    她都不记得他,连在天界对他的荒唐爱慕都已经忘得干干净净,恐怕已经与旁人尝遍男欢女爱兴味正浓。

    他有什么理由给她寄信,对她的言行举止,规劝制约?

    她曾同自己那般亲近,连化形都不能,却冒险在暴风雨之夜,穿过可能会将她击杀的仙帝宫结界来看他。

    后来他记忆被封,她有了诸如占魁一般的好友,乃至后来九重天的友人多如牛毛,他都能接受理解。

    可他不能理解她下界忘记了一切之后,就这般自我放纵。

    更无法忍受,更不敢去深想她所做之事。那种事情,怎么能随意同人……

    明光天生自苛自束,思想古板守旧,甚至觉得随意行那种事情等同牲畜无异。

    他所有侍者之中,唯独不喜广寒神仙,不曾频繁带他处理公职历练,正是因为嫌弃他为人浮浪,品行不端。

    以至于他跟在自己身边许久,却还是个只比灵仙高一点的神仙位。

    若非他为南斗星君唯一的后人,也是占卜测算,最为擅长之人,明光甚至会因为嫌他轻浮,不肯与他为伍。

    此番下界,最后一个找的也是他。

    明光只是想一下小桃枝变成他那样,抓着笔的手指便“咔”一声,将上等的白玉笔杆捏得粉碎。

    他感觉浑身如有万千蚂蚁在爬行。

    他手臂上的青筋渐次鼓起,额角的青筋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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