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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直男老实人被宠爱的一生》 50-55(第14/14页)
过,每天老老实实文文静静,力量薄弱。
而且——
他面对的可是迟蓦啊。
只见迟蓦伸手一把扣住李然的手肘,一拉一拽,李然毫无还手抵抗的能力,“排山倒海”似的往迟蓦胸膛里撞。
先碰到了小肚子,不重,但李然立马弓腰,面色通紅地低哼哼一声。
酸意猛地加重。
差点隔着褲子呲迟蓦一身。
接着迟蓦不等他反应,扳过他肩膀翻过去,而后把他另一只还自由的手别到身后,紧紧地扣住了他两只手腕,不允许他跑。
李然面前就是馬桶。
迟蓦的呼吸从头顶落下,擦过脖颈时,好痒。
李然在抖。
睡衣垂感极好,迟蓦的大手撩开衣摆时,干燥的体温像要覆盖上去。
李然在抖。
“自己咬着。否则衣服掉下去,弄脏了衣服可不怪我。”迟蓦将衣摆上掀到李然嘴边让他咬住一角,好方便接下来的行为。
李然战战兢兢地张开嘴,叼住一点衣摆。
迟蓦的手又下去了。
李然在抖。
李然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
情绪上,身体上。
□*□
□*□
李然当时就哭了。
丢死人了。
他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能让他原地蹦进坟墓躺一躺的“伟大”场面,眼皮根本关不住哗哗往外淌的眼泪。
如果耳朵够灵活的话,想必李然会直接把两只耳朵也耙下来盖住脸,以耳不听为实。
饶是都这样了,他也没把嘴里的衣角吐掉。
相当地听话敬业。
外露的小腹因为紧绷的呼吸就那样一顫一颤的,像痉挛。
迟蓦从头盯到了尾。
然后李然就不理迟蓦了。
连看都不看他!
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迟蓦送李然上学。
李然抱着自己的书包,安静地缩在副驾驶,下巴点在搂紧的书包上面,还是很想死一死。
几分钟后校门口到了,车子甫一停好,李然维持着原有的姿勢,眼不动头不动,只有手悄么声地放到把手上迅速开车门。
……没打开。
迟蓦把车门锁住了。
下一刻,不待李然反应,高大的身躯已经越过中控台颇有威压性地笼罩而来,李然抠着把手的手指收紧,又开始抖了。
怕他哥对他做更奇怪的事。
恨不得弃车而逃。
……逃跑也得有门才行。
李然苦着一张小脸,早上因为羞愤与丢人而哭过的双眼现在还有些泛红,别提多可怜。
“跟我说句话。嗯?”迟蓦离得很近,大手轻柔地勾住李然脖颈,语气放得近于低柔。
从暗恼小李然不争气,一尿到底让李然丢脸开始,李然迁怒于他哥,就严肃地打定主意不再搭理迟蓦了,闻言果真赌气地说道:“就不跟你说话……”
迟蓦差点儿低笑出声。
要不是心里记挂着小孩儿大概都要“恨”死他了,但凡再敢笑,真的得被判一回死刑,迟蓦肯定忍不住。
他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不怕麻烦,有事解决事,有人解决人,但惹小孩儿生气让自己高兴的傻缺行为,不是他的乐趣。
——真上了床,在床上的行为另说。
这个必须得另当别论。
迟蓦表情收得很紧,表现得异常真诚,仿佛认识到了早上的自己到底有多下流多變态,堪称低声下气地说:“不要不跟我说话啊。不跟我说话跟杀了我、要我的命有什么区别?”
“理理我。求你了。”
李然结巴了:“就、就不理你……”
迟蓦还是那副姿态低微的轻柔音色:“理理我,快点。”
李然就说:“理你……”
言罢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这次李然是被不争气的自己气哭的。
他想发火。
可他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发过火。在白清清面前谁敢发火啊,敢发出半点质疑的气息和半个标点符号,就得被白清清更高涨的火焰喷得外焦里嫩。小时候李然特别“惜命”,从不尝试让她妈用怒火把他当食材炒菜。
他爸天天被炒得“色香味俱全”已经够让他“饱腹”的了。
而李昂又不是一个能让别人发火的对象,他永远像个蜗牛似的,慢慢吞吞唯唯诺诺,跟谁都吵不起来。
顶多把想在他这里得到一些情绪反馈、却得不到的人气得半死,比如白清清总能被气到。说他情话不会讲,讲一句就能面红耳赤,从头顶开始冒烟,好像能要他的命一样,有时候心情好想温存地跟他聊一下过往,李昂也总是不吭声不回应,就知道笑。
这样的人能把急性子急死。
气不到李然这样的慢性子。
跟迟蓦在一起一年,李然学到的都以“正面”“积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美好的明天而奋斗”为主的主题,没学过“负面”“愤怒”“睚眦必报”“张牙舞爪”“有狗咬我我也要咬回去”的强势凶狠。
“发火咬迟蓦”的念头虽涌上心头盘旋,但李然根本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发火,又实在做不出咬他哥这种不雅的小狗行为。
然后就听他愤怒地说:“你欺负我,你、你道歉!”
迟蓦:“……”
迟蓦用了生平最大的耐力才没使嘴角翘起诡异的弧度,沉着地一垂眸,怕再看着小孩儿的眼睛说话得亲死他:“对不起。”
做家长的不能吝于、更不能羞于道歉,得让小孩儿知道,家长并不全是对的,他们有生气与质疑的权利。
“是哥做错了好不好?不要生气,以后在床下再做些亲密的事我一定严格遵循你的意愿,你说不要就是不要好吗?”迟蓦就差举天发誓了,他没哄过人,每次的诱哄都给了李然,“原谅我这一次吧,乖宝。”
“好吧。”李然在他哥良好的认错态度里找回尊严,没有被嘲笑,感到迟蓦对他的珍重,也用郑重地语气回应。
他说:“原谅你了。”
车门打开,李然下了车,心情还算轻松地去上课,然后把心里最后一点羞恥用一声“哼”扔给迟蓦,这才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迟蓦捻了捻早上碰过小李然的手指,回味他当时的表情。
一个令他非常兴奋的真相已经在他的脑海里叫嚣沸腾到了现在,没有停歇过一分一秒。
他想:“李然这么敏感,不得幹一次尿一次?”
绝对不能放过他。
床单湿几次他换几次……
作者有话说:
是真的。真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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