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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直男老实人被宠爱的一生》 40-45(第2/16页)
?!你要是不喝酒还用得着把我喊过来开车?!”
“你欺负我没有人过年是不是?!就你有人是不是?!欺负我从国外来的是不是?你们中国人真他妈排外!我明天就要回英国!老子才不怕死呢!!他妈我是小日本儿吗?!该死的日本鬼子,投两颗核弹弄死他们!”
车厢里有他愤怒地聒噪,冲淡一些李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迟蓦的僵硬绝望,不知不觉间眼皮开始沉重,困得点头。
迟蓦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让他歪在自己身上睡。
李然又一下子清醒。
“睡吧,乖。”迟蓦哄他。
李然果真没能坚持住,几分钟后缴械投降。
他在无意识中将抱着的厚围巾随手往迟蓦大腿上一放,自己则软绵绵地趴上去,留了小半张脸给迟蓦,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迟蓦轻柔地摸他的脸。
透过后视镜看见疑似“性情大变”的迟蓦,反映出的半张脸仿佛写尽了世间珍重,沈叔无声地呲牙咧嘴,被恶寒得起一身鸡皮疙瘩,摇头闭嘴不再说话,心道死神带不走的变态要祸害小孩儿了,祝福李然能爱他一辈子。
否则谁也别想好过,李然能不能出门都是未知。
昨天晚上算是熬夜,这对李然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致使他这一觉睡得特别香,连一点梦都没做。
睁开眼看到窗帘缝儿里透出来的光亮,李然还懵了一下,以为是刚刚早上呢。
直到他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按亮屏幕,上面明晃晃地显示着下午一点的时间,李然才“刷”地坐起来了。
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
他什么时候睡成这样过?
迟瑾轩往年夜饭里下药了?
真坏!
对小叔坏,对晚叔坏,对他哥坏,真是个坏蛋。
李然记得他昨晚撑不住,伏在迟蓦腿上睡觉。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这儿,回到小叔家后怎么上的床,怎么换的睡衣,李然毫无印象一概不知。
……肯定是他哥。
一想起迟蓦,更多的记忆纷至沓来,李然下意识地摸嘴,而后呆若木鸡,傻坐在床头不知动弹,头发睡得乱糟糟的,表情哭兮兮的。
他们要怎么像以往那样相处啊?还能回到过去吗?李然对感情再一无所知,也知道要是两个人亲了嘴,如果还嘴硬说成没有关系,就是活脱脱的渣男混蛋。
其罪当诛!
畜生不如。
怎么能连黑哥都不如呢?
李然不是渣男。
李然也不是混蛋。
李然还是个人。
但他哥说,是他爱他,跟他没关系……
让他不要怕,不要有负担。
……真的可以吗?
李然哼唧一声,一头栽进枕头里,绝望感再次萦绕心头。而后他就察觉到枕头一边有点鼓鼓的,手伸到下面摸索,摸出了一个崭新的红包。
同样崭新到散发着钱墨香的一沓红票票露出真身,李然头脑发懵地数钱。
52张。5200块钱。
迟蓦给的压岁钱。
他知道给多了李然不要,觉得受之有愧,以后总要想着还回来,而给少了迟蓦又不乐意,思来想去,5200最合适。
但对李然来说,这些钱他根本不敢收啊。
这么多钱呢。
慌里慌张地起床洗漱完,嘴巴疼得厉害,他皱着眉头小声斯哈斯哈,而后穿着睡衣跑出了房门,李然手里拿着那个红包,想要把它还给迟蓦。
谁知道他哥不在。
“小然你起来了啊,迟蓦说昨天你熬夜啦,今天肯定要晚起的,让我和老头子不用叫你。他说完我还不信呢,因为你生物钟那么准,太阳什么时候升起来你什么时候睁眼。没想到他竟然说对了!”程艾美听到房门响,眼睛立马从眼前电视里没什么意思的重播春晚中薅出来,坐在楼下沙发上嗑瓜子儿,扭脸往二楼看去,“你是不是没熬过夜啊?迟蓦去公司了,不在家。”
李然不好意思,听到他哥不在家开始慢吞吞地下楼,一手扶楼梯扶手,一手挠了挠脸颊,说道:“……没有熬过。”
上学时做题做到很晚,迟蓦也会督促李然在十一点左右上床睡觉,不支持贷款睡眠学习的做法。况且有时不到点儿,李然就自行趴桌上睡了,叫都叫不醒。
谁都挡不住他的好睡眠。
迟蓦亲手把他抱回房间那么多次,李然一次都不知道。可想而知睡得有多美。
程艾美摇头可怜道:“年纪轻轻竟然不熬夜,生活还能有什么乐趣啊——哦呦我的乖乖,小然你的嘴怎么了啊?”
人一离近她吓了一跳,只见李然嘴角破个大口子,现在是结痂状态,红的,疑似还有点肿。
伤口放他脸上可怜兮兮的。
程艾美心疼地说:“昨天晚上去迟家吃到好吃的东西啦?把自己咬成这样。”
李然的脸“腾”一下红了。
他无措地说:“我是……我不是……我是不是……”
“好吃就好吃啊,下次想吃咱们也弄嘛,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程艾美当没看见李然蓦地通红的脸颊,善解人意地说。
虽然他们跟迟瑾轩算明面上的亲家,属沾亲带故的关系,但二老谁也没想过应邀参加什么上流宴会,懒得看群魔乱舞。
昨天李然被迟蓦带回来时已经半夜,程艾美跟叶泽睡了,没见到咬自己嘴的李然。
伤口明显,难免就惊讶了。
“就是就是。”叶泽眯细眼睛跟着瞧,在一边附和道,随后移开眼不让李然难堪,怼怼老伴胳膊,“这个小品绝对好看。”
程艾美翻他白眼儿:“你每一个都这么说。我对你的眼光感到怀疑,你别再祸祸我了。”
叶泽奇怪地瞅着她说:“我要是眼光差能爱上你?你质疑什么都不能质疑我绝妙的眼光!”
“当着孩子的面胡说八道什么呢?一把年纪害不害臊?”程艾美微怔,而后当场给叶泽一巴掌,老脸颇有点儿挂不住,任由嘴角的笑提着,“诶,小然你怎么拿着迟蓦给你的红包乱跑?不怕被老黑老白动手动脚?到时候它们当鸡毛掸子给你玩儿到沙发底下,让你找都找不到。”
黑白无常刚来家里时,和爷爷奶奶互相看不惯,经常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必动,抱枕乱扔毯子乱踩,把家里搞得一团糟糕。有时爷爷奶奶忘记打扫,钟点工阿姨又没来,从学校回来的李然就毫无怨言地收拾家里,像一个“小妻子”。
因此爷爷奶奶从未给过黑白无常什么好听的称呼,不喊小黑小白,天天豪放地喊老黑老白。
老黑老白在小叔家刚待够两天,已经完全熟悉新环境,白猫睡觉黑猫骚扰。
人家發情的季节在春天,黑哥在一年四季,好像没有消停的时候,它才适合绝育呢。
白猫大多时候随它去,偶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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