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凶极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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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我之前跟你聊过的那个,染子不是大论文想研究那个不存在的人吗,他觉得就是这个侍童。”

    “哦。”杜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个我倒是同意师哥的意见,如果确实存在这么个人,那大概率应该就是这个侍童。”

    “为什么?”祁染混混沌沌地问。

    杜若指了指,分析道:“首先西乾在涉及神权方面,等级是相当森严的。就算是大神官的近身侍童,穿着打扮的规格也一定会和神官有明显的区分,不可能像这画上的侍童一样,衣饰纹样都一模一样。”

    她指了指神官和侍童的衣裳,祁染看过那件衣裳的实物,甚至亲自穿过,知道她说的意思。

    西乾和其他朝代一样,天子饰龙纹,皇族饰蟒纹,神职者则饰鹤纹,这是阶级的体现。

    “西乾什么人能用一样的规制呐,只有这些阶权人士的最亲密的人才行,也就是他们的配偶。比如皇后可以用凤纹,皇室贵族的配偶可以用蟒纹,对吧?按理来说,侍童最多只能饰雀纹。”

    “卧槽。”谢华一打响指,“我懂了,这侍童是闻珧的老婆!”

    “怎么可能。”作为侍童本人的祁染啼笑皆非,“这侍童明明是个男的!”

    “不管是不是老婆,反正关系非同一般是绝对的。”杜若一锤定音,“所以我还是挺赞成师哥的猜想的。”

    祁染点着头,心里暗道可惜。师妹的猜测其实非常有理有据,但注定是猜错了,他连闻珧的面都没有见过,何来的关系非同一般。

    又或者这幅画上的侍童原本应该是这个“关系非同一般之人”,但被他祁染给顶掉了。

    可这画一现世,说明至少这段已经成为既定事实,已经成为历史。

    祁染很头疼,根本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就算这个侍童一直以来都是他,但他和那位神秘的国师大人根本就没有一分一毫的来往,何德何能饰着同样的鹤纹呢?

    而且这个侍童怎么可能一直都是他,他是个现代人,只是机缘巧合旁观了这段历史而已。

    他开始有点钻牛角尖了。

    一旁的谢华看见祁染的表情,就知道这倒霉孩子开始头脑风暴了,“哎先不研究了,脑壳疼。到饭点了,怎么说,咱们去吃那家新开的烤肉不,吃完再去唱个K!”

    祁染回神,想到自己囊中羞涩的情况,刚想找个借口,谢华大大咧咧地揽住他,“哥哥这次请客,我告诉你们啊,我可是很少出血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哈!”

    杜若竖起大拇指,“好好好,我要狠狠敲谢哥一顿!”

    师妹都这么说了,祁染自然不能再扫兴。他看见杜若自然随性,毫不拘束也没有包袱的样子,有点羡慕。

    几人下楼,杜若还记挂着祁染身体,路过校医院时叫住两个男生,“先让师哥看看去。”

    谢华一拍脑袋:“还是若若心细,我差点忘了。”

    医务室里人很少,只有另外两个男生在,一个棕发天然卷、长相精致可爱的男生坐在床边量体温,另一位个高颜俊的酷哥在旁边抱臂守着。

    “哟,这不贺子么!”谢华一看,乐了,怼了怼祁染,“这个就是我说的那个学法的哥们。”

    个子高一些的那个酷哥点点头,叫了声师哥,祁染赶紧过去和他打招呼,“你好,我叫祁染。”

    酷哥和他握了握手,“白初贺。”

    坐在床边那个男生探出个脑袋,笑了起来,把杜若看得直捧心肝,“师哥好,我叫白皎,建筑系的。”

    祁染连忙,“学弟你好。”

    打完招呼,他坐到校医那边去,听见谢华在后面问他们“你哥俩咋进校医院了,小月亮吹着风了?”

    校医给祁染量了量体温,“低烧,问题不大,累的。不用打针,回去吃个药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祁染把医嘱记在心里,回头看了眼,身后几个人正在聊天。

    他悄悄问校医,“姐姐,我想问问小孩出生身体就不大好,总是发烧咳嗽是什么原因啊?”

    校医看他一眼,“你的小孩?”

    祁染大窘,编了个借口,“不是,我小侄女,生下来身体就特别差,一直吃着药也没见着好。”

    校医想了想,“这个原因挺多的,你得说具体点。”

    祁染回忆了一下,大致说了说,着重说了几点,“她一活动久了就咳嗽带喘,呼吸的时候感觉胸口有杂音,但是应该也不是哮喘。”

    校医又问有没有其他并发症,最后思考了一下,“听你描述的话,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应该是大叶性肺炎一类的,总之都是呼吸道的问题。吃点阿莫西林或者头孢,一周就能好了,还咳的话喝点中药养养。”

    祁染赶紧记下,心里有些难过。

    这样在现代只要谨遵医嘱,轻松就能治愈的小病,在古代却是不治之症。即使位高权重如白家,请遍天下名医也无法真正治愈小茹儿。

    校医狐疑地问他,“这病在儿科很常见,随便体检一下就能检查出来了,你小侄女家的人怎么不带着去医院?病是小病,药又不贵,但是不吃药一直拖着的话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祁染头皮一紧,赶紧打了个哈哈找借口,才勉强打消校医心里对他们家虐待儿童的怀疑。

    他求着校医给他开了抗生素,揣进包里放好。

    祁染起身,谢华还在和白初贺聊着天,坐在床边的白皎探出头来看向他,笑了一下,露出可爱的小白牙。

    “师哥,谢哥都跟我们说了,你有什么就跟我哥说,我哥可厉害了,之后要去大律所实习啦!”

    祁染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受宠若惊地连忙道谢,和白初贺互加了微信。

    几人道别,临走时祁染回头看了一眼。

    白初贺酷酷地又抱起双臂站着,好像正在教训白皎什么,似乎是说他贪玩贪凉。

    白皎坐在床边扑闪着眼睛看着他笑。

    祁染觉得这哥俩还挺有意思,看着看着,忽然看见白初贺俯身,按着白皎亲了一口。

    白皎笑得很可爱,侧过一边脸,白初贺又亲一口。

    祁染惊呆了,拉住谢华,“他们俩怎么亲来亲去的!”

    “啊?”谢华回身,“人小情侣,亲一口咋了。”

    祁染茫然道:“但他们俩都是男的啊。”

    杜若觉得祁染这呆呆的模样特别好玩,捂着嘴嘻嘻偷笑,“师哥,你哪个朝代的人啊!”

    祁染尴尬地回神,结结巴巴的,“不是,我的意思不是说两个男生不能谈恋爱,我是在想,一个喜欢另一个的话,怎么确定另一个也喜欢男生的?”

    “哦”谢华拉长腔调,“原来染子的梦中情人是男的啊。”

    祁染被说中心事,脸一下子红起来,胳膊肘怼了他一下,“什么跟什么啊,我就是问问!”

    谢华摸摸下巴,“怎么确定?要不你抓着亲他一口,看他会不会吐?”

    祁染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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