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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越轨沉沦》 60-70(第22/39页)
着谢沅的腰身,低笑一声,柔声说道:“没关系的,沅沅。”
他的声音轻轻的,但指节的按揉动作却是那么狠。
谢沅的脑中闪动着阵阵白光,理智的弦都快要绷不住,她的意识都有些乱而模糊,哭着攀上沈长凛的脖颈,像怕水的猫崽子般钻进他的怀里。
如果她有尾巴的话,现在尾巴上的毛肯定全都炸开了。
谢沅想要对抗本能,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她“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谢沅还没有这么丢脸过,她的脸庞潮红,死命地想从沈长凛的怀里下来,他却将她抱得更紧了。
他托着她臀根的软肉,将人整个抱起来。
谢沅要气哭了,她委屈又气恼:“都怪你……,都、都弄脏了,好脏的……”
她语无伦次,哭得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沈长凛搂抱着谢沅,轻声哄道:“不脏的,沅沅,不是……,是……。”
他怎么说,她都不听。
谢沅的脸庞滚烫,耳尖和脖颈也烧着,就连雪白的肩头都透着薄粉。
她的肩一耸一耸的,不住地掉眼泪,可身上又没力气,连用手指抹眼泪都做不到。
直到沈长凛把谢沅抱到浴室里,她才好受一点。
她想把他直接推出去,自己洗干净,但他却漫不经心地解了领带,把她抱到浴缸里。
谢沅又气又羞,虚张声势地说道:“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她说这话时,语气实在幼稚。
但谢沅实在是太生气了,她知道沈长凛坏,她不知道他能坏到这个地步。
他眉眼温柔,轻声说道:“我把沅沅弄脏了,如果还不把沅沅洗干净,不更过分了吗?”
沈长凛还知道他过分?
谢沅的脸庞烫到能泛起热气,她写了好久论文,本来就很累,脑细胞也快烧干净。
刚刚又被他那样作弄,现在脑中还是昏昏的。
她想了想,觉得沈长凛说得也有道理,他应该给她赔罪的。
谢沅红着脸庞,声音还带着鼻音:“那你要洗干净,洗得很干净才行。”
她微微抬起下颌,又开始虚张声势起来。
殊不知,这是再度踏入了男人的骗局里。
沈长凛笑着说道:“好。”-
翌日谢沅醒来的时候,简直想把沈长凛从家里赶出去,回想起昨夜的事,她羞耻得想死,见都不想见他。
知道沈长凛还在开会后,谢沅连早餐都没吃。
她偷摸地背上电脑和书册,便悄悄地下楼离开。
谢沅给司机打电话,言说要去学校提交一份材料,她最近一直在忙这方面的事情,又不是出远门,司机便很快过来了。
都知道沈长凛宠谢沅。
可没人想过谢沅胆大包天到敢骗过沈长凛。
于是沈长凛开完会回来时,才知道谢沅偷偷离开了。
他站在二楼,修长的指节搭在扶栏上,容色晦暗不明。
但这就不关谢沅的事了。
今天是周末,图书馆里的人不算太多,她找了个很舒服的位子,然后抱着笔记本继续看论文。
谢沅虽然偷偷离开了,但她害怕沈长凛秋后算账,还很贴心地给他发了消息。
【叔叔,我在学校图书馆写论文,写完就回家,中午不用等我了。】
然后她还给沈长凛发了个可爱的表情。
谢沅的生活最近真的很放松,她每天都自由自在的,难得有些无忧无虑。
沈长凛原本是带着暗怒的,看到她消息后,反倒笑了出来,也不再有什么脾气。
罢了。随她吧。
于是谢沅在图书馆奋战一整天,真的把论文写完了,她一个人的时候,做事效率还算高,但跟沈长凛在一起就不行。
他不像她这样懂事贴心,嘴上说着只是陪她,依然会总来扰她。
谢沅这个年岁,抵抗力又没有那么好。
就好像被沈长凛关在家里的那三天,她是真的什么也没干,脑子都是空荡荡的。
他们的关系渐渐转变。
谢沅的胆子越来越大,沈长凛也越来越能纵着她。
从前他再疼她,她还是会怕,但现在她好像不太怕他了。
谢沅咬着吸管,把文档上传到学校的邮箱,然后点了“发送”键,她倚靠在沙发上,跟沈长凛继续发消息。
【你到了吗,叔叔?】
改变是潜移默化的。
谢沅也不知道转变到底发生在什么时候,她只知道她现在跟以前真的不太一样了。
曾经时刻压在胸腔里的阴霾,不知何时悄悄消逝了。
她能看得见日光,也能触摸得到未来。
谢沅还是不太还说话,还是很容易害羞,可相比之前的紧绷和压抑,她的世界都开阔了很多。
她捧着吸杯,慢慢地喝着水。
沈长凛不知道何时才过来,她把电脑放到单肩包里,然后漫无目的地看屏幕。
自从沈宴白去海外后,他开始疯狂地发ins。
也不明说什么,只是发各种风景图,他特别爱拍花,还自己养了花,一天能发十几条社交平台。
沈宴白以桀骜不驯、高冷随性闻名,现在却跟青春期的少女一般。
他工作忙,就见缝插针地发。
国内的媒体千方百计地在扒,想推测沈宴白最近是又交了哪位新女友。
然后众人震惊地发现,自从和那位模特女友分手后,他已经许久没有过艳闻了。
谢沅之前生沈宴白的气,把能看得见他的地方,都把他屏蔽了一遍,知道沈宴白之前病重、现在又去了海外,她才把他放出来。
他人在国外,一举一动仍能掀起轩然大波。
沈宴白某天深夜,发了一条消息。
【如果能有时光机。】
简单的半句话,像是醉酒时意外发出来的,没过三分钟就删了个利落,可那天连国内的社交平台都被刷崩了。
沈宴白是很典型的浪子,他风流浪荡,做事随性,是再恣意不过的人。
可他最近的反常也很明显。
许多人都在试着扒,沈家从来没管过沈宴白的事,唯独这条消息的相关事宜,没多久就被全压下去了。
谢沅只看到了个小尾巴,还是余温发给她的。
她垂着眸子,没有再多看。
就当谢沅等沈长凛消息等到有些急,想要给他再发个消息时,一双修长精致的手轻轻落在了她的肩头。
她睁大眼眸,诧异地回过头。
谢沅坐在自修室外面的沙发上,这边人来人往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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