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沉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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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眸,眼底是一片深暗。

    是啊,明明有这么多的漏洞,但她却偏偏没有发现。

    谢沅的思绪紊乱,她眸里含着泪,强忍住崩溃感,绞尽脑汁地回想,终于记起来沈宴白那时的话语。

    他自然地把礼服给她,轻声说道:“是叔叔之前吩咐的,我忘跟你说了。”

    谢沅对圈子里的事很多事,都颇为懵懂。

    一般都是沈长凛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所以沈宴白一说是沈长凛说的,谢沅想都没有多想,就直接答应下来了,她还有点生气,这么重要的事,沈宴白居然能忘记。

    他们家一直都是这样的。

    沈长凛在时,那所有的事都要听他的。

    他不在时,就由沈宴白当家,如果沈宴白也不在,谢沅就得自己做事。

    谢沅对沈宴白的戒心很重,但她全然没敢想到,他竟然还在这种事上作假。

    马上就要到沈家,等回到家后,沈长凛绝对不会放过她。

    谢沅不顾接连掉落的眼泪,哭着说道:“叔叔,是哥哥骗我的,他说这是您吩咐的。”

    沈长凛是能够判断谢沅是否在说谎的。

    听到她这句辩解,他快要被气笑了。

    沈长凛掐住谢沅的下颌,声音漠然:“沅沅,用一个谎言去圆另一个谎言,是没有用处的。”

    轿车很快就停下。

    沈长凛直接把谢沅打横抱起,时间还早,有路过的保镖撞到了这一幕。

    她怕得厉害,哭叫着想让沈长凛放开她,但他却更狠了。

    “别哭,沅沅。”他低声说道,“你再哭,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么……的。”

    沈长凛性格的底色是偏执冷情,但他总还会用温柔的一面来惑人。

    谢沅时常会惹怒他,也碰到过他的逆鳞,却还没有再床笫之外的地方,听过这么重、这么狠的话。

    她惧怕得身躯颤抖,却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被摁在床上时,谢沅是彻底绝望了。

    她哭到最后,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嗓子哭哑了。

    喝水的时候,水也顺着已经肿起的唇瓣往下滑。

    但男人的审问还没结束,他轻按住谢沅的柔膝,用戒尺挑起她的下颌:“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再说谎,后果你知道的。”

    她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谢沅本来就怕沈长凛,现在跟他在一起多时,他一动怒,她还是惧怕得厉害。

    戒尺那么冷,黑色的檀木戒尺按在腿间,让她连颤抖都不敢颤抖。

    谢沅带着鼻音,低低地应道:“好,叔叔。”

    第一轮的惩诫结束后,沈长凛的容色好转了少许,眼底却依然是冷的:“沈宴白是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个周末要参加宴席的?”

    他好像冷静了少许,却又好像没有。

    谢沅被沈长凛抱在了腿上,她挣动不得,但好在他看不见她的容色。

    她记不起来。

    之前谢沅一直没看沈宴白的消息,他又很久没再家里住,刚好她自己的事情也多,这件事一直没在意。

    她对参加宴席这种事,并没有十分上心。

    尤其是不那么认识的人。

    很多时候,像谢沅这种无名小卒,不过就是去走个过场而已。

    只有那种十分盛大的,她才须要准备好久。

    谢沅想不起来,但她不敢直接告诉沈长凛,抽咽着说道:“我们之前吵架了,叔叔,我想去找思瑜姐姐,然后他不同意。”

    “哥哥刚好事情多,就去公司住了,”她带着哭腔说道,“好像是他有一次发消息说的。”

    谢沅害怕臀尖上按着的戒尺。

    沈长凛稍微动了一下,她就怕得绷紧了身躯。

    谢沅微微抬起身子,说道:“叔叔,要不我拿过来,您亲自看一看吧?”

    她刚想回过头,看向沈长凛,带着风的戒尺就重重地落了下来。

    厚重的黑色檀木戒尺冰冷,远比巴掌要疼得多,谢沅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倏地落了下来。

    她忍不住地颤抖,发出低低的泣音。

    沈长凛按着谢沅的腰身,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准许你起来了吗?”

    她的手机就放在旁边。

    聊天记录很长。

    都是沈宴白发的,谢沅一条也没回过,还将人拉黑过,现在仍在屏蔽着。

    沈宴白发觉被拉黑后,反复地用旁人的号码发消息,谢沅没办法,才把他放出来的。

    聊天记录很清晰。

    沈宴白的确是打着沈长凛的名号言语的,谢沅很好骗,一听说是叔叔说的,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别别扭扭地答应下来。

    看完以后,沈长凛眼底的冷意消退少许。

    但他没有放过谢沅,继续地审问。

    沈长凛可能真的学过刑讯。

    谢沅在生活中的记性很差,反应迟钝,又还很容易走神。

    她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审问,眼泪掉个不停,连之前取消沈长凛置顶的事都说出来了,却还没被放过。

    不过他终于换了个姿势抱她。

    虽然这个姿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谢沅被迫跟沈长凛面对面,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却被迫着只能看他。

    她的眼泪掉了好多,这会儿连视线都有些模糊。

    谢沅想讨好沈长凛,她微微倾身,试着去吻他的唇,将要触碰到那冰凉时,他却掐住了她的后颈。

    明明审问她的人是他,明明猜忌她的人是他。

    可为什么现在好像很难过的人也是他?

    谢沅的眸光颤抖,她望向沈长凛颜色稍浅的眼眸,忽然有些迷乱。

    “这一次,跟我说实话,沅沅。”他声音很轻,“你现在还有没有爱着的人?”

    刚刚沈长凛罚谢沅时,她都没有这么慌乱,此刻听到他这样的话语,她的心底都泛着无措。

    她的眼眶发酸,声音也哑着:“有呀,当然有。”

    沈长凛掀起眼皮,看向了谢沅,有某一个瞬间,她又想起那个夜晚。

    他想要将她推开,想要将她拒之千里,想要将她从他的世界中永远地送走。

    谢沅觉得她不懂沈长凛。

    很多时候他对她的欲念的确是病态的,他要掌控,要占有,要侵略,要她的身心、她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

    可某些时刻,沈长凛好像格外地迟疑。

    爱怜人到一种地步,是会想到放手的,可是为什么要放手?为什么要把她推开呢?

    谢沅哭着说道:“我的人就是你呀——”

    “你看不出来我爱你吗?”她低吼着说道,“或者说,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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