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沉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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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摘下墨镜,浅色的眼眸里有微光在浮动。

    “不过我要是不在,得有人陪你才行。”沈长凛低声说道,“听到了吗?”

    谢沅的腰身被他揽着,人也快要完全倒进他的怀里。

    她开游艇时很快乐,下来时腿还是有些软,声音也发颤:“听、听到了,叔叔。”

    两人在外面用的午餐,顶层的餐厅处处都是鲜花,餐厅负责专职照相的侍者给谢沅拍了很多照片,她怀里抱着鲜花,笑靥甜软,身上的白裙也透着纯真。

    全然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海湾的风景很好,晚上时还有烟火。

    沈长凛倚靠在窗边,修长的指节扣在杯子的杯口,轻声向那神色恭敬的经理问道:“你们这里,承接婚庆的事宜吗?”-

    谢沅跟着沈长凛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了。

    白昼玩了一整天,这会儿她都有些累了。

    天边是流光溢彩的晚霞,谢沅从车上下来,怀里还捧着花,那餐厅的花很多,不过谢沅怀里这一捧的确是专门定制的。

    她对花一向上心,到家后连鞋子都没换,就说要先去把花处理一下。

    沈长凛还能说什么?自然是惯着人先去侍弄花了。

    因为是周末,沈宴白今天也在家里,他昨晚回来得迟,白天睡了很久,中午才醒过来,知道沈长凛带谢沅出去了。

    傍晚听到他们回来,他也从楼上下来。

    谢沅走得很快,和沈宴白刚好错开,他下楼时就只看见了叔叔沈长凛。

    晚餐已经备好了,谢沅今天玩得累,应当能比平时多用些。

    见到沈宴白过来,沈长凛轻轻看了他一眼,像个模范叔叔般地问道:“最近累吗?我看了你的体检报告,肺病还有些问题,要不要去滨城休养一段?”

    燕城是现代化大都市,什么都好,就是空气质量实在太差。

    沈宴白肺一直不好,冬天常是在滨城过的。

    小时候,更是有一段时间完全地在滨城养着。

    “不用,叔叔。”沈宴白下意识地就说道,“……我这段时间烟抽得有点多,以后我会注意的。”

    烟酒是肺病的大忌,但他又有轻微的烟瘾,虽然不重,但很难戒掉。

    沈长凛笑了一下,轻声说道:“那是要注意些了。”

    他就是这样的人,何时语调都是低柔平和的,明明没什么压迫感和告诫意味,但却又很令人生畏。

    沈长凛关心了一下沈宴白,便没有再多说。

    须臾,他方才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昨天你带谢沅去玩的时候,霍家那孩子在吗?”

    霍阳是何等纨绔,也就沈长凛会用“那孩子”来称呼他。

    沈宴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笑着说道:“没呢,叔叔,我昨天只带沅沅吃了饭,然后才跟霍阳他们走的。”

    沈长凛掀起眼皮,轻声说道:“是吗?”

    第46章

    谢沅将鲜花仔细地处理了一下,然后放进盛有水的花瓶里。

    花束的色泽秾丽,那样大的一捧,被她抱在怀里时,像是瑰丽绚烂的一团火焰。

    从海外空运来的新花芳香馥郁,随着她走了一路,还是这样鲜妍。

    谢沅拍了好多张照片,存在相册里。

    自从开始养花后,她越来越喜欢拍照片了,相册里都是各式各样的花,她顺便也发给了沈长凛看。

    等将花处理好后,谢沅方才换衣服下楼。

    她踩着兔子拖鞋走下楼梯,一抬眸就看见了和沈长凛站在一起的沈宴白。

    两人站得很近,似乎是正在谈论什么东西。

    因为是正对着楼梯的方向,沈宴白更早地留意到了谢沅,他的眼帘微抬,向她投去了一道视线。

    他的神情很平静,但只是那样简单的目光,她便禁不住地生惧。

    谢沅强作镇定,从楼梯上走下来,然后向两人问好:“叔叔,哥哥,晚上好。”

    沈宴白点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沈长凛漫不经心,轻声说道:“用晚餐吧。”

    谢沅坐在沈长凛的左边,沈宴白坐在沈长凛的右边。

    两人方才在谈公事,一边用餐,一边继续交谈,谢沅是插不进去话的,她安静地吃着晚餐,将存在感竭力压低,但沈长凛的目光还是落了过来。

    他轻声说道:“吃蔬菜,沅沅。”

    沈宴白也发觉了,他眉心微皱:“少吃点甜品,你最近吃得甜食有点太多了。”

    自从沈宴白回国后,他对谢沅渐渐改观,也不似从前那般总是针对她,把她视为空气了。

    外人见到这样的情形,只会觉得他们一家三口关系真好。

    叔侄相得,兄妹相亲,比流着完全一致血缘的家人还要更亲近。

    可是无人知悉,在之下的暗流涌动。

    谢沅声音打颤,细声应道:“好……哥哥。”

    她低垂着眸,长睫之下却氤氲出了水意,纤细敏感的腰肢被男人的指节轻轻扣住,带着薄茧的手指撩开裙摆,存有惩诫意味的拍了拍她的肉臀。

    轻得一点声音都没有,可她的眼尾瞬时湿红起来。

    谢沅脸皮薄,最怕在人前被逗弄。

    她强忍泪意,执着餐叉的手臂却不断地在颤抖。

    沈长凛连目光都没有落过来,他看向沈宴白,轻声说道:“那家私厨沅沅最喜欢,就是时令不对,你们下次要是再去,可以点他们的招牌试试。”

    在家里用餐是很随意的。

    聊公事也可以,聊私事也可以,话题怎么跳转都没问题,甚至不须要思考。

    沈宴白笑着说道:“多谢叔叔提醒,我是第一次去,您要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沈长凛唇边含着笑意,眼神这时才落到谢沅身上:“沅沅没告诉你吗?”

    谢沅就是再蠢笨,这会儿也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沈长凛对她的行程很了解,出门做了什么她也会主动说,所以他几乎不会去再查。

    沈宴白无心失语,却将事情泄露了出去。

    哥哥为什么不帮她掩饰呢?

    谢沅心底无措,但很快她就没有空闲去思考沈宴白的事。

    攥着腰身的那双手动作很轻柔,带来的震颤感却极强,不轻不重地将她的细腰收拢在掌心。

    谢沅怕得厉害,眼眸里尽是水意,差些就要掉下泪来,她的手臂颤抖,勉强地揉了揉眼睛,弱声说道:“我……我忘记了,叔叔。”

    她抬眸看向沈长凛,满眼都是乞怜的哀求情绪。

    但沈长凛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早就已经消退痕印的肿处被再次抚过时,谢沅忍不住地想要颤动,可在沈宴白的视线下,她一动都不敢动。

    趁沈长凛的视线落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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