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的声音: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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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事情吧。”

    顾嘉珩迫切想要知道时听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现在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也无法抽身去查这些事情。

    他不想再自以为是的认为,而是要清清楚楚地知道过去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

    时听语是在手术第二天晚上醒过来的,但顾嘉珩始终没有见到人。

    ICU的探视有时间和人数限制,有孟砚舟在,自然是轮不到他进去看,加上时听语伤的有很严重,整个人也都是昏昏沉沉,意识也没有很清醒。

    这次有了顾家出手,不仅时正德没什么好下场,就连宋思明也被警察带走调查了。

    顾老爷子的底线就是顾嘉珩,他虽然年纪大了,但人并不糊涂,他知道这件事的本质是宋思明在针对顾嘉珩,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自然不会在纵容宋思明胡作非为。

    顾家的人开始插手,那这件事就没有那么简单的过去。

    时听语是第四天的时候才完全清醒过来,人也从ICU病房里转到了普通病房。

    顾嘉珩早上的时候被警察叫走去做笔录,回来的时候得知时听语已经被转进了普通病房,他赶忙跑到病房里想去看她,却在病房外被孟砚舟拦下。

    “你什么意思?”

    “不是我要拦着你的。”孟砚舟站在病房外伸手挡住顾嘉珩,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是听听她不想见你。”

    时听语从普通病房里醒来的时候,孟砚舟正坐在她身旁,看见她醒过来,硬是扯出一个笑容。

    “砚舟哥。”她哑声,“顾嘉珩呢?”

    笑容僵在脸上,孟砚舟垂下眼,抿了抿唇,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都已经这样了,可时听语醒来的第一句话还是在问顾嘉珩。

    她到底有多爱他,爱到她可以一次次连命都不要。

    “他去做笔录了,一会儿估计就回来了,等他回来了我叫他进来”

    “不用了“时听语说,“我不想再见他了,他如果回来了,你帮我拦住他吧。”

    孟砚舟猛然抬头,他盯着床上脸色惨白的时听语,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见孟砚舟错愕的表情,时听语淡淡笑了一下:“本来就是要走的,再见他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就这样吧,不见了,也挺好。”

    顾嘉珩站在病房外,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可他根本无法去反驳孟砚舟。

    他知道这是时听语的意思,是她不想见自己。

    顾嘉珩机械地点了点头,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时听语在差点为了自己死了之后不想见他,他只知道她不愿意见他这个事实像一把钝刀,正在一点点凌迟他的心脏。

    他低声问,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听听她还好吗?”

    “你说呢?我拿刀朝你心脏那里捅一刀,你会好吗?”孟砚舟没什么好气,“刀伤离心脏只有一厘米,她能活下来算她命大。”

    “顾嘉珩,算我求你了,你放过听听吧。”

    孟砚舟说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顾嘉珩的心上,他想起那天晚上时听语倒在他怀里的样子,想起她逐渐失去血色的嘴唇,想起她在失去意识前说的的那句“我们两不相欠”。

    他垂下头朝后踉跄着退了两步,喃喃说着:“好,我不进去,那你跟听听说,我就在病房外等着,她想见我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见。”

    顾嘉珩眼睁睁看着孟砚舟开门进了病房里,他重新坐回到走廊的长椅上,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窗,他能看到医护人员在时听语床边忙碌的身影,他努力伸长脖子,想捕捉到哪怕一丝她的身影,可角度所限,只能看到病床的一角。

    病房里简叙白正在替时听语检查着,刚刚孟砚舟他们在外面的话他都听见了,检查完他看着时听语,还是问了出来:“阿珩他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守着你,你真的不见他吗?”

    “简医生,你是不是管的有点”

    “砚舟哥。”时听语打断了孟砚舟的话,她抬眼看向简叙白,“我们俩是不会有结果的,不见也是对他好。”

    简叙白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可看着时听语的样子,只是默默叹了口气。

    推门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像望妻石一样盯着病房里看的顾嘉珩,他让身后的其他护士先走,自己坐到顾嘉珩身旁。

    “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多休息一段就好了。”

    顾嘉珩没说话,依旧死死盯着病房门上的那块小玻璃,即使他什么都看不到。

    简叙白叹了口气,没再说话,起身朝办公室走去。

    连着一个多星期,顾嘉珩每天都坐在时听语的病房外,一待就是一整天,晚上天黑了就会离开,第二天天没亮就又赶回来。

    天天如此,可时听语一次都没有说过要见他。

    顾书颜中间也来过两次,跟简叙白一样,她也劝不动时听语,可看到外面坐着的顾嘉珩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才短短几天,顾嘉珩像是变了一个人,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胡子拉碴,甚至连衬衣都不知道穿了多久,皱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不论谁都叫不动顾嘉珩,他就像是个雕像,在时听语的病房外从早守到晚,最后还是简叙白因为调查的那些事把他叫到了自己办公室里。

    “阿珩,这些是你要的东西。”简叙白从抽屉里掏出一份文件袋,递给顾嘉珩之前手顿了一下,“你”

    文件里的东西他在收到后就看过了,平心而论,连他一个外人在看了那些东西后都会心疼时听语,更何况顾嘉珩这个当事人。

    “你回家再看吧。”

    简叙白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们两个人的事情,纠缠了这么多年,他觉得顾嘉珩知道了也好,以他的性子知道后绝不可能再对时听语放手,或许只有这样,他们才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麻烦你了。”顾嘉珩接过来,僵硬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他没有直接回家,又回到了时听语的病房外,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他连时听语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见到。

    顾嘉珩一直待到了晚上才离开医院回家,开门顺手将灯打开,十二从屋内小跑着过来,可顾嘉珩根本没有看它,绕过它朝客厅走去。

    他坐回到沙发上,拆开简叙白给他的那个文件袋,里面是一堆厚厚的文件。

    顾嘉珩一张一张翻看着上面的文字,表情从震惊、无措到痛彻心扉。

    那些文件从顾嘉珩的手中滑落,纸页散落在地板上,像一片片凋零的花瓣。

    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几乎要震碎鼓膜。

    文件上清楚的一条条记录着时听语在巴黎这些年,一次次被送进医院抢救的时间和原因,还有她抑郁症的诊断报告复印件。

    第一次就诊于2013年,重度抑郁发作,有自

    杀倾向;2014年吞服安眠药自杀未遂;2017年割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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