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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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除了见过张伯伯和天綪,还有谁?”

    鳞舞摇头:“只有他们。”藕宝跟着点头。

    成镜设下结界,叫鳞舞坐在椅子上,指腹按在她眉心,唤醒莲花印记。莲台浮现,源源不断的灵气涌入她体内。

    鳞舞闭上眼,蛋壳包裹她的身体,取代人形,椅子上只剩下一颗蛋。莲花与黑蛇交替出现,纹路清晰,并未有异样。

    成镜从莲台上取了一片花瓣,沾上鳞舞的气息,花瓣飘散,凝出画面。

    两个小人走到凉亭内,被黑衣人拦下。

    天綪背对着画面,抬手按在鳞舞头顶,衣袖遮住鳞舞脸颊,画面没有声音。一旁的藕宝站着不动,莲子做的眼本就看不出情绪,没有露出有效信息。

    成镜收了手,画面散开,他仔细探查过鳞舞身体,确定天綪没有对她做什么,才收回莲台,叫醒鳞舞。

    “爹爹,我怎么啦?”

    成镜起身,淡淡道:“日后遇见天綪,不要与她说话,直接回重莲殿。”

    “好哦。”鳞舞揉了揉脑袋,好奇问:“她是不是坏人呀?”

    成镜顿了会,点了头,在她身上下了禁制,叮嘱她:“日后远远瞧见她,直接催动禁制,回重莲殿,她进不来。”

    说完这些,转身去看藕宝。鳞舞问他:“藕宝的情况是不是比我严重啊?”

    “嗯。”成镜将藕宝四肢拆下来,正想叫鳞舞去莲池里挖几根藕,想了想,还是自己去。

    鳞舞血脉强悍,不会轻易被探查到记忆,但藕宝不同,它只是藕做的,修为不高,没有脑子。他在做这个藕人时,特地下了禁制,只要有人妄图搜查它的记忆,禁制便会启动,抵抗搜查。

    代价便是会伤到脑子,变成白痴。

    他得给藕宝换个脑子。

    禁阵一开,他仰起手,灵力击出,莲池内水花四溅,两块莲藕落入他手中。

    瞧见凉亭时,视线一顿,没有选择立刻去见天綪。

    回去便见鳞舞眼巴巴望他,他蹲下身,说:“不用担心,他的记忆不会损失……”

    鳞舞欢呼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成镜被一把抱住后背,差点扑到地上。

    “爹爹好厉害!”

    成镜拉住她的胳膊,让她到边上站着,将藕修成圆形,把里头挖空,将采摘的莲梗作为经脉,修补好藕宝被损坏的那几根,再将它原本完好的经脉安进去。

    莲子镶嵌在眼眶里,再施法催动,一个崭新的藕宝站起来,摸了摸自己脑袋,一见自己被两双眼睛盯着,不好意思地说:“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鳞舞拍拍它,安慰它去了。

    成镜起身,垂眸看着两个小人说话,思绪飘远。

    “有事再叫我。”

    鳞舞与藕宝齐齐点头,看着他去了囚牢。

    两颗脑袋探出寝殿,瞅着囚牢,好奇地很。

    “藕宝,你说阿娘会不会在囚牢里。”

    藕宝觉得应该不在。

    “爹爹把阿娘关在囚牢里干嘛呢……”

    成镜是怕她跑了,再也找不到她。

    他进了囚牢,直接说:“天綪盯上了鳞舞。”他想了想,又说:“你若是想带走鳞舞,便要护她周全,帮她解决所有暗藏的危险。”

    莲花内的人动了一下,像是仰头看他。

    成镜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以最平静的声音说出来:“如今的你,最多只能自保,想保护鳞舞,远远不够。”

    他在试图唤醒她的斗志,给她制造一个能够支撑她继续前行的目标。

    她不是喜欢鳞舞吗,死之前无论如何都要他生下这个孩子,该是极为重视。

    他等了一会,才松开对她的禁锢,花瓣散开,女子跳下来,走到他面前,问他:“孩子娘是谁。”

    成镜沉默,双眼黏在她身上一样,一点都移不开。

    “你。”

    北溯摇头,说:“妖族孕育后代后身体会产生一些变化,但我没有。”

    这句话落在成镜耳中,像是在质疑他。

    叫他无力又愤恨。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再说那些,根本没有用。

    他张唇,难以启齿,却没法掩盖,将那几个字说出来:“我生的。”

    一说完,呼吸加快,立刻移开眼,只看别处,偏就不看她。

    北溯震惊,复述了这三个字,声音不大,清清楚楚落在成镜耳中,只叫他浑身窜上一股羞耻,直想此刻就离开。

    北溯注意到他面上浮现的绯红,再一瞧他隐忍的模样,明明羞于启齿,还要说出来。

    “你带大的?”她只这么问了一句,男人扭回头看她,声线颤抖。

    “不然是她死了十年的阿娘?”

    北溯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被人骂了。

    她好奇打量他,想从他身上找到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被他捏住下巴摆正脸,不让她看。

    撇开他的手,她直接说了:“我很好奇,你从哪将她生出来的?”

    成镜蹙眉,不回答她,只这么看着,双手都在颤。

    “唔……”她又说:“孩子刚出生不是要喝奶吗?你从哪给她弄来母乳?”

    男人呼吸一窒,想到自己不堪的过往,额间青筋直跳。

    “舞宝长这么大,只有你照顾她吗?”

    成镜吐出一句话:“还有藕宝。”

    北溯哦了一声,“那只藕?它这个名字谁起的,你?”

    男人不再回答她的问题,只说:“你问够了吗?”

    北溯还想问他是怎么生出来的,毕竟她没见过男生子,不过能一个人将孩子带这么大,已经很了不起了。

    她问了最后一句:“你自愿,还是被迫?”

    囚牢内空气凝滞,两双眼对视,平静的外表下,滚起了惊涛骇浪。

    成镜没有立刻回答,北溯只望着他,也不着急他立刻回答自己。

    眼前的人似乎要碎掉了,脸色苍白,受的伤应该还没好全,她还嗅到了血腥味。

    她在想,被迫的概率应该是极大的,即使失去了有关他的记忆,还会被他的容貌仪态吸引,生出想将他劫走的心思,当初的自己对他的觊觎只会更盛。

    “怎么不说?”

    成镜开不了口。

    他要如何告诉她,从被迫,到之后的自愿,其中还夹杂了利用她的心思。

    太复杂,太龌龊,他已经没有了初来世间的纯净。

    他只能狼狈地岔开话题:“再过些日子便是宗门大比,天綪定然会以你是我首席弟子为由,令你出战,届时你的身份很容易暴露。”

    “这不是还有你么。”北溯挑眉,抬手按了他胸口,被他一把攥住。

    “我无法时时刻刻保全你,”顿了顿,他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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