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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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试探,即便心知她忘了很多,但她用那稀松平常的语调说出他的名字,极力忍耐,才压制住要将她带去囚牢,逼她想起一切的冲动。

    不可着急,

    得慢慢来。

    她警惕地很,那次借用昆仑镜都没能抓住她,若是让她跑了,再藏个十年,寻她就会麻烦很多。

    成镜将令牌扔出去,上头的阵法已经吸纳了北溯的气息,随时可以找到她。

    他步入灌丛中,身影消失。

    半个时辰后,北溯碰上了裴兰,她受了伤,躺在树边,正给自己包扎。一看见她,没有惊喜,只有防备。

    她本来想绕到就走的,谁叫裴兰非得问一句:“你找到令牌了吗?”

    北溯冲她一笑,说:“找到了呢。”

    裴兰果然大惊失色,几次想说些什么,最终干巴巴说了句:“那你运气真好。”

    按北溯现在的记忆,对人族的愤恨大于漠然,虽然现在三界和平,但骨子里还是想和人族大干一场。她记着呢,人族抓的那些妖兽,用妖骨炼制的法器,一件件,她都记着呢。

    “那你怎么不拿着令牌出去?说不定出去得越早,能拜道宗厉害人物为师的机会越多。”

    北溯说了句令她愤怒的话:“道宗又没有说一人只可拿一块令牌,我多拿几块,又能如何?”

    “你——”裴兰蓄积灵力一击,被化解了。

    目的得逞,悄无声息地将这一击蕴含的灵力封锁,留了句:“别动火,身上有伤呢。”

    她想过在道宗制造点混乱,但那也是在接触到成镜,找回记忆后,现在么,只能嘴上过瘾,没劲。

    不再听裴兰的“正义”之言,换了个方向离开,气得裴兰咳了好几声。

    “她若是真拿了那么多令牌出去,能入道宗的名额岂不是少了好些个?”裴兰瞪着北溯离开的方向,拿出传送她进来的玉牌,直接请来监督的执事。

    “有人要破坏比试规则!”

    过来的执事听完她说的话,回她一句:“一人只可带一块令牌出去,我们也会检测令牌动向,若是有你说的情况发生,我们会出面解决。”

    北溯没想到自己随便一逛,都能碰见令牌,本来是想拿着令牌先出去,不知怎的偏就想回去再看那个红发带一眼,沿着来路回去找人,找到的不是他,而是裴兰。

    人没找着,再耗下去没意思,北溯将从方才在裴兰那提取的灵力注入令牌中,眼前一闪,周围站着的修士齐齐望过来。

    “第一百名,恭喜啊,你也要进道宗了。”

    北溯直接冲高台上看,此刻邪气在她眼中极为清晰,连接着那位白衣道君。

    这么一看,他的气质与镜成十分相似。同样有着出尘的清冷,连视线扫过来时,眼神都一样的淡漠。

    这个时候北溯才发现他眉心是有莲花印记的,莲花么……那人身上也有莲花的味道。

    是巧合,还是帮她进入二重山的,就是成镜?

    视线望过去的瞬间,成镜抬眸对上她的眼,在自己和鳞舞身侧设下隔音结界,低声道:“看见方才出来的女子了吗?”

    鳞舞点头,睁着大眼冲那女子眨了好几下,“看见了!她好快!好厉害!要是能在水镜里看到她就好了。”

    成镜收回视线,将水镜收起,捏了捏已经结痂的掌心,唇角微微上扬。

    他说:“那就是你阿娘。”

    鳞舞瞪大了眼,看看那走到边上休息的女子,再看看自己老爹,嘴巴哦成鸭蛋,一下站起来。

    “爹爹你说的是真的吗?”她拉着成镜的手,刚想摇,想起之前自己学到的礼仪,松开了手,拎着裙摆回去坐好。

    不行,她得表现得乖一点,这样阿娘会更喜欢。

    但小孩哪能忍得住欢喜,刚坐上去就忍不住边看边问:“爹爹,那就是我阿娘吗?真的吗?”

    成镜嗯了一声,正要说话,余光里这个小小的身影已经跳下座椅冲了出去。

    “阿娘——”

    声音戛然而止,鳞舞挣扎着要跑出去,被一股力量拽了回来,按回座椅上。

    鳞舞急得抓住成镜袖口就问:“为什么不让我去——”

    “还不到时候。”

    成镜摁住她,扫过底下好奇的目光,隔音结界确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他起身,拉着鳞舞的手,再也没有看底下那女子,回了重莲殿。

    他们的身影一消失,底下哗然。

    “怎么都走了,就这么一会,我还想多看看这位道君呢。”

    北溯低头,邪气指回了东方。方才没什么机会接近成镜,收集不到他的气息,就无法进入禁阵里,难搞。

    比试还有两日才结束,得在客舍再歇息几日,待里头的人都出来,才是道宗各长老执事选弟子。

    两日时间,够她回一趟妖界,去问清楚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

    她不再停留,回客舍。

    回去前扫了眼周围,青柚还没出来。

    北溯脚步一顿,发觉一个漏洞。同样是妖,青柚又是如何激活传送阵进入二重山的?

    难不成她失去记忆的这些年,妖族法术见长,连模拟人族气息的法术都有了?

    不过既然没有被发现,那便是有用的,待他出来,再去他那取取经。

    北溯回了客舍,只她一人出来了,其他院子也没回来几人,大多是都留在训练场,看热闹。

    晚些时候,院子里回来几人,裴兰正在其中。一见她在屋子里,脸上表情凝固。

    “你……”裴兰说了一个字,心虚地回了自己床位。她特意挪到边上,给自己的伤敷药。

    北溯没管她,在想要如何接近成镜。都说他鲜少露面,若是一直待在禁阵里,那她便没有机会接近,只能等他主动出来。

    麻烦得很。

    屋外天色已暗,北溯望着外头,在考虑要不要今晚再去探一探。

    重莲殿内,哭声响彻鳞舞寝殿。

    “藕宝,我今天见到阿娘了!可是爹爹不让我去她那!”

    “我想见阿娘——”

    “我要阿娘——”

    “哇——”

    她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水直掉,藕宝拿了帕子帮她擦了。没过一会又布满整张脸。

    “别哭,你哭花了脸,主母就认不出来了。”

    藕宝本意是想让鳞舞止住哭泣,她真停了会,然后盯着它,又哭了出来。

    “我不,我就要见阿娘,我要——”

    “你再怎么闹,她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无情的话传进来,鳞舞一下闭上嘴,往藕宝身后缩,沾着泪的眼睫眨了好几下,不敢看成镜。

    藕宝移开身子,担忧地看着父女俩,小心翼翼地问:“道君,小主人说您见到主母了,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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