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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50-60(第6/27页)
意,问:“那你知道,道宗是何时出现的?”
男修扫她一眼,回了句:“三百多年前。”
“三百多年前?”北溯蹙眉,按那只小鸟说的话,三百多年前她成了邪神,应是自己被封印后,道宗才壮大的。
“那道君呢?”
男修顿时屏住呼吸,身子一动不动,注意力全在她的话上。
“他又是何时出现的?”
北溯问完这句,没有立刻得到回答,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又或是他其实没有任何表情。
从她的角度,可清晰瞧见他清晰的侧脸轮廓,下颚线锋利,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
“道友没听清楚我方才的话?”
“他是那位邪神被封印后,来到道宗的。”
北溯收了笑,声音正经起来,继续问:“那他有没有杀邪神?”
男修骤然转过身面向她,双眸紧紧盯着她,许久之后才吐出一句:“没有。”
声音冷硬,北溯还吐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是吗?”所以那只狐狸打听来的消息也不准确,不过他说的也不一定——
“是昆仑将她杀死的。”
“昆仑啊……”
北溯抬手,握住又松开。
所以她是死了一次,才会在醒来后没有那些记忆。
“谢了。”得到想要的信息,北溯直接抬步往前,去找令牌。
她这声谢谢说的很快,走得很干脆,男修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转身看向她离开的背影。
待她进入灌丛,再也瞧不见时,他才缓缓抬起手,一块令牌显现。
漆黑的眸中充斥着纷乱的情绪,没有她,不用再压制。眸色黑得如墨,曜日的光投入这双眸中,也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垂下的眼睫遮盖眼中汹涌肆意的情绪,他将令牌收好,再抬眸时,已经平静如常。
男修看向她离开的方向,跟上去。
水镜投射出修士们打斗的画面,鳞舞看看自己的,再看看老爹的,大半个时辰过去,还是没有见到那名女子,不高兴了。
“爹爹,我想看别的画面。”
成镜回神,等鳞舞说完所有要说的话,才开口:“若是不想看,可以回去温习功课。”
鳞舞倒吸一口冷气,立刻缩了回去,特地离他远了些,生怕被带回去。
“那我继续看吧。”
随机的就是不好使。
成镜嗯了一声,望着鳞舞乖巧的模样,抬手理了她的衣裳,见她不解地望过来,道:“坐好,不要乱动。”
“好哦。”鳞舞觉得自己没有乱动,也没在意,继续看水镜。
成镜将鳞舞的裙摆理得整齐,乍一看,倒是个乖宝。
他收回手,继续看水镜画面。
观看席少了许多人,几位长老有事要处理,留下几名执事看着。
北溯找了一圈,没再见到令牌,看来方才确实是运气好。
她找了处高地,俯瞰低洼处,灌丛中多处凹陷,应是他们打斗时压塌的。周围也未见计数装置,不知现在被找到了多少块令牌。
再一低头,指尖的邪气指向东方。这股力量确实没人能发现,先前那一掌带了些邪气,那男修未有异常反应,周围监视的执事也不曾发现,邪气可用。
动用邪气去找令牌,很快就会有结果,但她不想这么快出去。一人说的话不可轻信,得再找个人问问。
北溯用
邪气感知周围活动的生物,在东方几里外感知到几道气息,追了上去。
没想到又遇见了方才的男修,他边上还有三人,看起来他与那三人对上了。
“交出你手里的令牌,我们可以放过你。”
北溯心道这三人没脑子,他若是想走,直接注入灵力,就可出去,这么威胁人家,他们攻击的速度哪有人家手快。
不过他找到了令牌,怎么不先出去?
北溯走出灌丛,四人齐齐看过来,一见她,那三人恶狠狠道:“我劝你快些离开,这块令牌我们看上了,你若是插手,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
来找这群人就是为了套取信息。懒得跟他们废话,北溯直接动手,邪气折断灌丛,将其化成锁链,眨眼见就将他们仨捆住。
变故发生得太快,这三人等她走到面前,才反应过来,顿时没了先前嚣张的气焰。
北溯站在他们面前,没管身后的男修,直接开口:“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
三人连连点头:“女侠尽管问,我们知道的肯定说。”
“你们抢了多少块令牌了?”
三人齐齐摇头:“一块都没有抢到!”
“刚想抢,女侠您就来了,这不是没成……”
北溯回头看了眼,男修手中的令牌是黑色,上头刻着字。
她继续问:“关于道宗,你们知道多少?”
三人见她看起来挺年轻,猜测她年纪不大,不大了解道宗,眼珠子一转,说:“道宗啊,那可是修真界第一大宗——”
“这我会不知道?”
北溯勒紧绳索,三人吃痛,立刻老实。
“我只知道道宗很厉害,就连那个邪神都能杀得了,当初道宗和昆仑一起联手杀了邪神,死了好多修士。后来就是道君渡劫,但没有成功。然后就是道宗招收新弟子。”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次我也去了,没选得上,十年后道宗又招新,我就来了。”
北溯问出两个字:“邪神?”
其中一人道:“对对对,就是道宗杀的邪神,宗主可厉害了,为我们铲除了这个灾祸——”
“那时要不是道君要渡劫,他也能帮宗主杀邪神。”
北溯没再问。
得到的信息确实是成镜没有杀她,杀她的另有其人,昆仑和天綪?
她松开这仨,三人撒腿就跑,很快没了踪影。
被人盯着的感觉太强烈,没法忽视,北溯一转身,对上男修漆黑的眼。他还站在那没走。
“道友怎么不走,不怕我抢了你的令牌?”
男修只看着她,一言不发。
北溯觉得这人身上透着古怪,被人抢劫还不赶紧用令牌出去。她没有抢他手里的令牌,毕竟方才人家回答了自己几个问题,这么做似乎不太好。
“对了,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北溯走过去,保持一米距离,想到那股邪气的源头在成镜身上,问他:“那道君有没有和邪神接触过?”
此话一出,男修瞳孔骤缩,手中的令牌边缘出现裂纹,垂在袖中的手死死捏紧,身子隐隐颤动。
他轻声开口:“你说的,是什么?”
北溯越发觉得他奇怪,面前的人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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