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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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出手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还没有他腰高,嘟着嘴,小声哼了一声。

    等我以后长高了,就能自己去。

    成镜稍稍偏头,余光扫了眼身后的小孩,没有说话。开启禁阵,走到凉亭内。

    鳞舞迅速折了一片莲叶藏好,瞄了一眼老爹,见他背对着自己没看见,咧开嘴偷偷笑。

    “牵着我。”

    鳞舞连忙闭上嘴,看着老爹垂下的手,张开手握住。

    眼前的莲池消失,被一望无际的云海取代,他们站在山巅,一棵幼苗迎风而立,树干开了杈,但光秃秃的。

    鳞舞立刻松手,往那棵比她稍微高一些的树跑过去,激动道:“阿娘,我来啦!”

    成镜漫步走过去,看着鳞舞将布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放在坟前。

    “阿娘,我又得了甲等!张伯伯说我很聪明,一教就会!”鳞舞高高兴兴地把功课摊开,又拿出那两只千纸鹤,一个一个地摆放好,这次她是在心里说。

    “阿娘一个,我一个,不给爹爹。”

    千纸鹤上写着两个字,“阿娘”和“舞宝”。

    “还有这个,给阿娘的信!”她没有拆开,放在功课和纸鹤最上面。

    “阿娘你看,我现在写字比以前好看多了!你肯定能认出来。”

    鳞舞将布包整理好,再一看边上长的树苗,哼了一声:“你怎么比我长的还快。”

    她伸手,小心翼翼碰了碰树干,声音低了很多:“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她在坟前坐了会,起身的时候使劲眨眼睛,站到一边,对老爹说:“我已经和阿娘说好了,明年再来看她。”

    成镜嗯了一声,走上前,凝出火苗,将这些东西都烧了。

    火焰将它们烧成灰,思念如火般炽热,烧得眼眶发烫。

    “在一旁等我。”

    鳞舞哎了一声,掉头往后走,她已经习惯了,每年来的时候,老爹都要单独和阿娘相处,都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她站在山顶往西面看,那里树木丛生,密密麻麻,如同一块绿布将大地遮盖。

    老爹说过那里是妖界,但是她从没有去过。老爹带她去过魔界,魔界的那个阿姨超好看!

    要是阿娘在,肯定也好看!天下第一好看!

    鳞舞遥望那郁郁葱葱的茂林,时间久了,有些无聊,回头一看,老爹还站在树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又偏开头,抱着布包蹲下来,托着下巴看妖界。

    说是坟墓,却没有立碑,除了成镜,没人知道北溯的骨灰埋葬的准确位置。

    成镜低头看这棵树,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棵树是她死后一年,他抱着鳞舞来时发现的,那时还是个幼苗,生在她的坟边,脆弱得一脚就能踩死。

    那时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带着鳞舞来到这座山,在她坟前久坐三天,直到听见鳞舞的哭声,才回过神。

    她刚死的那一年,他累极了。

    不懂怎么带孩子,即使有育儿方法,也还是不能很快上手,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哄睡着,一闭眼,梦里全都是她。

    令他更崩溃的是,梦里的自己意识很清醒,知道是梦,可没有一次挣脱梦境醒来过。

    在梦里,他想过要将她推开,或者一手掐住她的脖颈,又或是拉着她一起被海水窒息。

    可每一次,这些念头只闪现片刻,就被粉碎,意识和身体不受控制地要在这梦中沉沦,甚至想——

    溺死在这梦中,永不清醒。

    这不是他,这不像他。

    每一个被她闯入梦中的夜晚,每一次都是他独自一人狼狈地醒来,寂静黑暗的寝殿内,除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再没有她的身影。

    那些被她囚禁折磨的日夜,成了他永远不可忘记的梦魇。

    而制造这一切的人,就这么死了,留下个无法兑现的诺言来哄骗他。

    “等我回来。”

    成镜凝望她的坟,眼中结上冰霜。

    “骗子。”

    要他为她孕育生命,孩子生下来,她倒好,丢给他,帮她养了十年,连一面都没见过,她多轻松啊。

    成镜抬手,五指张开,按住埋葬她骨灰的位置,黑土将他的手掩埋,像

    是一张纸浸入墨中,白色被黑墨吞噬,只余下那么一点白。

    在她死的第一年,他曾经想过将坟挖开,看看里头的骨灰还在不在。

    她是个骗子,惯会骗人。

    变幻容貌骗过道宗所有人,潜伏进来。骗过了他,囚禁他,每次行那事时,还要骗他快了,很快好就好了。

    还骗他等她回来。

    说不定她的死也是在骗他,坟里埋的不是她的骨灰,她乔装改扮,又能换张脸,换个身份,去骗别人。

    骗别人给她生孩子。

    那只手握紧黑土,似乎手中有什么尤为重要的东西,不抓住,就会溜走。

    没有人提醒他,这样的想法他不该有。

    从遇见到分别,他们从始至终都是敌对关系,他该想的是邪神已死,他该感到畅快。

    而不是每年在这里给她上坟,夜夜梦到自己与她欢愉。

    “你该庆幸,遇见的人是我。”

    否则没有人会年年在你忌日这天,来看你。

    成镜收回手,用法术清洁干净,丢下一句话:“鳞舞很优秀。”

    成镜转身,小小的身影映入眼帘,她蹲坐在山巅,云海与茂林交接,成了她的背景。鳞舞抬起手,拇指与食指捏合,组成一个圈,放在眼前,眼睛透过这个圈去看妖界。

    喉头滚动,他张口,说了两个字:“像你。”

    似乎不想她听到这句话,成镜很快又说了一句:“更像我。”

    他将莲花一瓣瓣掰开,松开手,花瓣飘落,缓缓消散。

    他张口呼唤:“鳞舞。”

    鳞舞赶紧站起来,拍拍屁股,拿着布包往回走,“哎!”

    她走到成镜边上,低头望小树苗,不舍道:“我们要走了吗?”

    “嗯。”成镜已经走了一步,鳞舞赶紧把摘来的莲叶放到小树苗枝丫上卡好,拍了拍树干,小声说:“下次见。”

    她小跑着跟上成镜,握住他垂下的手。

    云海消失,一座损坏的石碑显现。

    成镜与鳞舞的身影刚出现,立即有一名女子过来。

    鳞舞站在成镜身后,探出脑袋,乖乖喊了一声:“瑶姨好。”

    冉姬瑶对她笑着说了声好,才问成镜:“道君今日来,是为前几日异种裂缝异常波动而来?”

    成镜点了头,牵紧鳞舞的手,与冉姬瑶一并往里走。

    冉姬瑶屏退魔将,在魔宫外设下结界,才将她发现的问题禀告给成镜:“前些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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