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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22-30(第2/29页)
源压制,反而适得其反。
眼神极为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瞥见她眼底汹涌低沉的墨色,立刻移开。那股一闪而过的酥麻之意令他不堪,以为是自己对她的吻有了反应,手背擦过唇,想要将她留下的痕迹擦除。
但那柔软的唇触碰上来,厮磨时带来的感觉犹如钉在自己的唇上,不论怎么擦,都无法抹去。
成镜闭上了眼,不再看她,逼迫自己放空思绪。
身子微微晃了晃,他终是没法在无依靠的情况下站稳,身体伤得太重,外表看不出来,内里已经一片混乱。
莲台重现,倚靠着才没倒下,丝丝缕缕的灵力自莲台涌入他身体里,帮他恢复反噬的伤,但无法抑制灼痛。
原本纯白无暇的莲台底部染上了红,血一般的颜色。莲台与成镜同根而生,成镜的身体状况都会在莲台上反馈出来。
北溯并不知晓,只觉得这莲台上的红尤为好看,忽然想看到成镜也穿上红衣。
不过看他此刻虚弱的模样,还是不要逼得太紧,伤了这副好身子,哪里再去找第二朵金莲。
她将喷涌而出的恶念锁回去,眨了眨眼,又恢复成闲适悠然的模样。
“莲台能恢复你的伤势?”梦境里一丝灵力波动都会被她感知到,几次看见成镜在莲台上打坐,原来是在恢复灵力?
成镜没有回答。
北溯仔细看了好一会,见他衣衫更乱,提醒道:“你的胸口快要露出来了。”
男人当即背过身去,胳膊动着,明显在理衣衫。
北溯笑出声:“道君时时刻刻都要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不如打造一面镜子,随手携带。”
她哦了一声,笑意不止:“我倒是忘了,道君手里有一面镜子,何不拿出来照照,看看自己有没有整理好。”
那笑声在成镜听来,是讽刺,无人可见的脸庞上攀上薄红,他深吸一口气,忍耐着她的戏弄,将衣衫整理好。理衣领时,双臂微颤,那是身体疼痛到极点,无法控制而本能地颤抖。
北溯看出来了,但她不打算帮他,且也不知将鳞舞的力量灌入他体内会发生什么。换了旁人,她都不会这样温柔地分成几次灌输,更不会给他恢复灵力的机会。
但旁人被她这么对待,反应定然要比他大得多。
北溯又不满意了,她都这样对待他了,怎么反应还是这么淡?
要怎么样,他才会像第一次那样,愤怒得想要杀她?
不是可以用灵源吗,怎么不用呢。
她现在的灵源耗费大半,他现在动手,说不定可以和她同归于尽呢。
多好啊,这样就能杀了她这个邪神。
被含有神性的金莲杀死,即使他死了,也能在人界,在昆仑留下英名,受世人敬佩,这不好吗?
北溯想不明白,一如她不明白为何成镜宁愿动用灵源去催动昆仑镜,都不向她求助。
真不愧是世间最纯净之物,即便深陷困局,也不愿向的她屈服。
并不觉得气馁,反而更激发她想要征服他的心,越发地想要折下这朵莲花,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泣出屈辱的泪,看到他向自己求饶,求她放过他。
既然说她残忍歹毒,那她就坐实了这歹毒,昆仑,她会灭,这朵源自仙界的金莲,她也不会放过。
现在只不过刚开始。
北溯冷眼看着男人用灵力压制体内的痛,新奇地看到莲台上的红时隐时现,颇为好奇,先前
她不过是坐了一次,他立刻收了回去,现在倒是拿出来了,下次有机会再坐。
她启唇,留下一句话:“道君好好养伤,你的身体,可是不止你在用哦。”
背对着她的人身子一僵,下意识去看自己丹田之处,他能感觉到隐隐有股力量在攻击丹田外防御,但现在根本无法驱逐。
成镜垂下的眼中凝结冷霜,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以灵源之力催动昆仑镜遭受的反噬使他无法再动用灵源,灵源损耗极难恢复,一旦损耗完,灵脉会枯竭,此生再也无法修炼,且会很快老死,这几乎是不可逆的。
以耗尽灵源为代价去杀一个实力不知深浅的邪神,不并非明智之举。唯一的希望,只有渡过明晚,恢复实力。届时,便可动手将她禁锢,与昆仑共同将其斩除。
忍耐,再忍一天,便可解脱。
成镜在心底如是告诉自己,极力忽视她话里的侮辱。
不论如何,他绝不会成为她用来孕育子嗣的容器,也不会被她利用去复活月神。
忽地脚下一空,水面流动,成镜当即操控莲台接住自己,抬眸怒向始作俑者。
她却如同稚子般单纯笑着,方才做的恶作剧令她愉悦,对他来说,是戏耍。
“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水里泡泡或许会好些?”
他的语气冷硬:“不劳邪神操心。”说完盘腿而坐,阖上眼帘不再看她一眼。
“唔……”怎么不喊北北了?
北溯轻轻叹一声,不领情就算了。她的梦境之海确实有养神的效果,他不愿下去,那就自己受着吧。
方要离开,神识感知到重莲殿外有人靠近,笑意收敛,化作成镜的样子,走之前瞥了他一眼,眼睛还闭着,看不到她变成他的模样,有些失望。
他要是知道自己变成他的样子骗过了那群人,该是会着急,还是没什么反应呢。
不过也没专门去叫他看,外头来的人是天綪,她得处理好,待明日见到昆仑来的都是谁,便带成镜离开。
出梦境前,忽然有些想鳞舞。没有它在身边唠叨,有些不习惯。
她抬手,腕间浮现青色纹印,这是她与鳞舞之间的契约印。明晚将成镜炼化后,契约印若是消散,便说明她成功了。
北溯闭了眼,顿了片刻,睁眼离开梦境。
莲台上的人感知到她离开,支撑不住地倒在莲台上,被痛苦折磨得额间青筋暴起,脖颈上血管凸起,细密汗珠浮现,脸色异常苍白。
他揪紧胸口衣襟,死死咬着唇,控制不发出声音,前几次痛过,但没有现在这般强烈,只能生生熬着,熬到这痛意减弱。
在心底一次次告诉自己,只需再忍一天,便可摆脱,她在自己身上施加的折磨与屈辱,终会在明日结束后,由他了结。
莲台缓缓化为莲花,花瓣张开,将他裹在内。最后一丝黑发都看不见,只有一朵合拢的莲花静静漂浮。
空中那轮圆月如玉盘般透亮,照得夜晚如白昼明亮。
北溯步上水栈,缓缓走向凉亭,水雾缓缓开启,凉亭内黑衣女子身影显现。
她凝眸仔细看天綪,从见到天綪第一面开始,便在她身上感知到那股令她厌恶的气息,与昆仑那群老不死的一样,令她恶心。
静谧的月光洒下,“成镜”的面容清晰可见,而凉亭挡住月光,天綪的脸隐匿在黑暗中。
她忽然开口:“我本想询问你在黑水里可有查到异样,你走得急,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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